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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寂,姿七在門外將房門攏上,站在一邊垂頭只當是正常值夜一般,神色平靜。 第二日一早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微弱的蟬鳴和外面輕細的走動聲在孟儀昭睜開眼睛后慢慢清晰起來。她伸出光裸的手臂展腰,輕輕地嘶了一聲,終于喊了冷落已久的姿七進來。 姿七托著盥洗盆進來為她擦洗,又取了衣衫替她穿上之后,才走遠幾步低腰與她開口:少夫人,大公子讓您午膳去他那用。rdquo; 孟儀昭歪著頭精神不濟,眼簾慢慢耷下來,聲音也輕輕渺渺的:那你去和他說,我要吃西湖醋魚。rdquo; 姿七點頭了之后,孟儀昭又軟著腰伏在梳妝臺上闔眼:我昨日讓你鑿的冰如何了?手可痛?rdquo; 嬤嬤給奴婢的都鑿了。冰塊涼爽舒適,自然不痛。rdquo; 孟儀昭昨日明賞暗罰她后也消了氣,更何況她與趙恪予和好,于是賣了個圈子長長地嗯了一聲后突然自娛自樂地笑出來,那你以后就留在我房里伺候,鑿的冰有多少,熱夏便多拿多少去消暑。rdquo; 姿七依舊答是,孟儀昭張開眼睛,歪著頭好奇地看她,半晌開口:開不開心?rdquo; 姿七答:回少夫人,奴婢開心。rdquo; hellip;hellip;rdquo;她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歸入正題:待會你拿了銀子去給城東的前太傅斂尸,無需風光,但該有的體面不能少。rdquo; 姿七出去后,她揉著腰走去書房。昨日下午趙恪予就尋了人來替她添置筆墨,倒少了借口去找他借紙筆。 里面的用具俱都上品,她沾筆寫了幾句話封上放在一邊,撐著腦袋想應該怎么給隅之。 外面日頭大了起來,在向陽的書房處透過窗口映進來。趙恪予昨晚鬧得太晚,倦意在微燥的陰影里濃重地泛席上來。 她似睡未睡的時候,外面有丫鬟敲門,驚走了懶怠之后,孟儀昭干脆歪在椅子上讓她進來。 丫鬟手里捧著一張暗含淡香的桃花箋送來,未等她打開,就開口為她解釋:朝云公主派人送來的請帖,請少夫人明日赴賞詩會,以慰昨日與少夫人匆促重逢之憾。rdquo; 她似乎很輕地笑了一聲,但又似乎是她的錯覺。丫鬟雙手交疊不敢亂動,只這樣胡思亂想到。 孟儀昭仰著頭拿起帖子擋開照射她側臉的日頭,隨手翻了一下,才悠長地哦了一聲,仿佛漫不經心。 到了快午膳的時候,她拿著先前寫好的信往趙恪予處走。 路過垂花門時,她貪蔭繞了另一條長廊走,就非常不巧地碰上了由庶女扶著的許氏。她穿著鵝黃色的裙衫,與孟儀昭身上的姜黃色外衫像極了。 許氏拉平嘴角,將不悅的神色擺在臉上,輕合著團扇走上來:儀昭,這是去哪呢?rdquo; 孟儀昭拿著朝云送來的帖子在她面前放一放又收回來,轉而促狹地開口:夫人也想去赴宴嗎?朝云公主想必也不會介意的。rdquo; 許氏輕輕哼了一聲,奎予到底去世不過半月多,儀昭還是少去府外了。rdquo; 孟儀昭不開心地撅了撅嘴,夫人還是別與提兒媳那相公了,兒媳會不開心。兒媳不開心了,夫人會遭難的。rdquo; 她上前幾步到許氏身后拉著過來接她的趙恪予的袖子,夫伯,您說呢?rdquo; 趙恪予就冷冷看著許氏:夫人想必不把父親的話放在眼里了,若是無事,也別來前院了。rdquo; 許氏萬萬沒想到她只是去給那不待見自己的老爺送個羹湯而已,卻碰上了一向不給自己好臉的大公子。她狠狠瞪了一下身旁慫恿她過來的庶女,訕訕與趙恪予笑了笑后狼狽走開。 孟儀昭就站在趙恪予旁邊踮腳看她們的背影,待到看不見了才撒嬌似的開口:你別嚇著夫人了,明日我還要邀她同我一起去賞詩會呢。rdquo; 趙恪予一見她只覺口干,手指動了動攬上她的腰,喉結上下滾動的時候問她:邀她去作甚?rdquo; 自然是有事。rdquo;她嫌熱,扒開他的手親了一下以示安撫,然后膩著嗓子故作嬌柔:我還有個事兒要恪予哥哥幫忙呢,哥哥答應不答應?rdquo; 這個稱呼是從隘山關喊他的姑娘們學來的,向來是被她拿來打趣的。趙恪予被她逗得柔和了神色,先用午膳。rdquo;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章好少啊,但是已經十二點半了hellip;hellip;下次補回來吧哈 第38章 余生都給你*7 用完午膳之后孟儀昭不愿頂著烈日回院子,于是讓人搬了點冰塊放在書房角落,又將偏廂房的軟榻移來,才肯隨手拿了本雜書躺在上面看。 趙恪予坐在書桌后看不下文書,神思游離間將視線放在她身上。她今日穿的姜黃色裙衫極其襯她膚白,腰封扣合得恰到好處,躺在榻上外衫斜垮下來露出起伏的曲線,偏偏眼角勾起看向他,是在引誘他。 他整理袖口衣褶,一邊站起來朝她走著,一頭開口:你不是有事與我說嗎?rdquo; 孟儀昭向里挪了點位置,在他坐下來后抱著他的腰蹭了蹭,咦了一聲:好熱。rdquo; 她伸手要推開他,趙恪予不愿,側身握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才用完膳,先起來消食。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