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說明不了什么。

    還很大程度上反過來做錢彩兒勾引老師的證據。

    錢彩兒咬緊下唇，無助地一遍遍搖頭，口中喃喃我沒有我沒有，周瑾你相信我，求你相信我hellip;hellip;rdquo;

    馮老師有恃無恐懶得裝，哈哈大笑，譏諷地看著二人，周瑾，我知道你看到全過程，那又怎么樣？說出去有人信嗎？人家會說，兩個小sao、貨合起火來誣賴自己老師，哈哈哈。rdquo;

    馮老師整理好衣服，主動把門打開，李業沖進來，緊張地打量周瑾，確定她安全才放下心。

    馮老師裝模作樣提高聲音，說給正朝這邊張望的老師聽。

    唉，老師這職業越來越不好做，盡心盡力為人民服務不說，還得時不時受人威脅。哼，隨便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sao、貨脫脫衣服，就能逼地老師進泥地。我委屈死了。rdquo;

    周瑾，老師必須批評你。私心極其重，因為干不了課代表就誣陷老師違背師德跟女學生有不正當來往，心術不正，還讀什么書，趁早滾蛋吧。rdquo;

    錢彩兒面色發白，絕望至極，雙腿無力地滑落到地板上。

    她為了名聲才不得不屈從他，打碎牙活著血咽下所有屈辱，可他一點遮羞布都不給她。

    全校師生會怎么看她，她要怎么面對父母。

    頭上忽地一重，溫暖的手掌蓋住她的頭。

    周瑾脊梁挺立，目光堅毅，看不見一絲裝純矯情女的樣子。

    她說，我相信你，這事兒有我在，你別怕。rdquo;

    錢彩兒雙目酸澀，嚎啕大哭。

    周瑾踩碎DV，扛起人體模型一股腦兒砸破馮老師的后腦勺。

    拳頭緊跟著雨點一樣打在身上。

    別他媽侮辱老師這個神圣的職業，這兩字從你嘴里說出來都玷污了。rdquo;

    馮老師四肢并用試圖去擋，可她這拳頭跟長了眼睛似的，角度刁鉆，專往他肺上打。

    沒一會兒狼狽至極，一呼吸就肺扯著疼。

    樓道里探頭探腦的人瞬間沸騰，這是什么情況，學生打老師嗎？

    哪個班的同學，干什么呢？rdquo;

    發生什么事兒，馮老師怎么趴在地上？rdquo;

    一堆老師湊過來，七嘴八舌。

    頭發被周瑾提起來，她湊到他耳邊說，馮老師，你的肺沒問題，肋骨斷了一根而已。明白的話就閉緊你的嘴。要是從你這兒蹦出一條關于錢彩兒的話，見一次打一次，我說話算話。rdquo;

    馮老師身體哆嗦，我要告你hellip;hellip;rdquo;我一定會告你的。

    馮老師忙地還沒吃晚飯，大概是低血糖有些眩暈癥狀，麻煩老師們幫忙打一下救護車電話。rdquo;

    李業面帶憂色，身體一側擋住眾老師，一指暗中在肋骨處施壓，馮老師疼地面如土色說不出話，汗水濕透襯衫。

    語氣自責，都怪我們，學習不好課下問題多，讓老師累成這個樣子。rdquo;

    幾個老師邊打電話邊安慰，好孩子，你們能想著上進老師多累都值，這么晚了快回家吧。哎，那邊的搭把手，快把馮老師送下去，嘖，這大晚上的，真能給人招事兒。rdquo;

    一堆人嘩啦啦地把馮老師抬走，周瑾三人遠遠地被落在后面。

    他手中有底片，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洗好多照片，怎么辦？rdquo;

    周瑾環視教師公寓，動手搜，馮老師出名的怕老婆，私房錢常常藏公寓里，床下、鞋墊、書頁夾層都有可能，底片也許放一塊兒?？煺?！rdquo;

    在公寓里一陣翻，最后在書桌抽屜下層找到錢彩兒的裸、照底片，一根火柴燒干凈。

    錢彩兒拉著周瑾的袖子不松手。

    彩兒別怕，DV已經毀了，他什么都不會說。rdquo;周瑾到校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送錢彩兒上去，什么都別想，快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兒我們一起商量。放心，有我在。rdquo;

    嗯，我相信你。rdquo;

    錢彩兒點點頭，周瑾身影成一個小點看不見，才收回目光。

    手機一響，收到一截二十七秒的視頻。

    屏幕晃動十分嚴重，隨著走動，能看出馮老師欺負她的全過程。

    拍攝角度在窗外，當時在四樓，周瑾拍地，她本人卻并不知情。

    錢彩兒稍加思索，是周瑾的那個男朋友，他在周瑾身上裝監控器。

    李業的意思很清楚，材料都給你，自己處理，別給周瑾找事兒。

    李業拉著周瑾一言不發回家。

    他在生氣。

    你氣什么呢？rdquo;周瑾戳他，笑地沒心沒肺，我把自己洗白白了，特別清白的那種。笑起來??！rdquo;

    李業打開醫藥箱，給她清理包扎手掌。

    她繞道教室公寓后面爬管子，十指指甲劈開。

    說了我有辦法，你為什么不等等？把指甲弄成這樣子，是想氣死我嗎？rdquo;

    那不是著急嘛。錢彩兒如果出事，我良心難安。rdquo;周瑾看他黑臉，笑死。

    如果我出事兒呢？rdquo;

    周瑾抱住他親了一口，沒有如果，我不會讓你有一絲出事兒的可能。rdquo;

    我現在就有點出事。rdquo;

    嗯？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