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惫饴犅曇舯鎰e不出蕭司底下的情緒，他說完一哂，“那小的技術怎么樣，還過關嗎，用了幾個姿勢?！?/br>
    秦野笑笑：“一個，側身睡?！?/br>
    對方沉默半晌。

    “秦總，麻煩下次你提前給我踩個剎車，別速度上去了才跟我說前面那車壓根沒開起來?！?/br>
    “自己滿腦子廢料別怨我?！?/br>
    “那當然得怨你?！笔捤疽恍?，“沒你哪兒來廢的素材?！?/br>
    這話其實有些冒犯，好在秦野不是個開不起玩笑的，對于這種人，sao回去遠比冷叱來得適用。

    他聲音挺沉，揶揄里帶一點沙啞。

    “想被。干直說?！?/br>
    第83章

    半夜的點，手機那頭靜了半晌，蕭司沒想過秦野會這么接話，頓住愣一會兒才輕浮著應他。

    “我想，那你過來？我過去？”

    秦野看多蕭司的那點輕佻，對于迎面接招一點不意外，他那樣的人，浪蕩慣了，sao幾句也沒法壓下去。

    “來來去去太麻煩，我教你個簡單的?！鼻匾敖釉捊拥每?，語調平平，“眼睛閉上，夢里見?！?/br>
    “……”

    被建議去“做夢”的蕭司又沒了聲。

    秦野以為話題這就到了最后，手機也該在這個時候被掛斷，大半夜，對著sao不如洗洗睡好好休息。

    然而就在他要按下紅鍵時耳邊又傳來了那熟悉聲音：

    “不麻煩，我這都到樓下了?！?/br>
    秦野本垂眸昏昏欲睡，聽完掀起眼皮下意識往外瞟了一眼，試圖從這句話里分出真假，天還黑蒙蒙一片，往遠看有一點泛白。

    汽車行駛聲音不輕不重，從遠而來，最后停在了凌晨深夜里。

    秦野抬手捏了捏眉心。

    “你干什么，還真賴上了？”

    他聲音有點啞，說完起身走床邊往下望了望，角度不行，開門去了陽臺。

    陽臺空間豁大，秦野站在那不知怎么就顯得更加寂寥。

    冷清里一個背影。

    他往下一掃，蕭司的車果不其然出現在眼皮下，凌晨幾點，不睡覺莫名其妙跑人樓底，也不知道想的什么。

    蕭司手上還夾著煙，云霧間白蒙蒙，煙氣繞著往上飄，黑暗里一點火星時明時暗，燃著點紅橘色的光。

    兩人對視一眼，相望無言。

    手機里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蕭司看著秦野，突然笑了聲。

    “你這身衣服，丁柯艾的？”

    樓上陽臺那個懶散帶點困意，寬大衛衣印個卡通圖，世人面前不茍言笑正經總裁，現在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一下年輕好多年。

    秦野懶得再把來龍去脈解釋一遍，輕輕應下隨意一點頭。

    “隨手拿的?！?/br>
    蕭司基本也能猜出個走向大概，可就是想再煩一煩他。

    “你們睡覺真是純蓋棉被？這都換上衣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