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上人ABO_分節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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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都是林溪月——快樂是因為他,難過也是因為他,喜怒哀樂都與這個名字脫不開關系,就算到了**期時,意識被本能占據,你仍然只想要他。 那么我呢?為你付出、陪你開心、想要放棄卻最終越陷越深的我呢?你的心里,有我哪怕一點點地位嗎? 林厭的心冷了,在這個混亂不堪的瞬間,心頭那苦苦壓抑的黑暗肆意瘋漲——帶著最后一絲希望,他撕扯著啞到不成聲音的喉嚨開口問:“遲縱……我是誰?” 其實他什么也不想要。 他只是想……想在這樣一個狼狽錯亂的時刻,想要從對方口里聽到屬于自己的名字……他只想讓遲縱認出他而已,只是這樣……而已。 回答林厭是后頸傳來的劇痛,Alpha尖牙刺破了脆弱的表皮,深深埋入之下的腺體中。 烈酒的味道燒灼著每一根神經,他疼得渾身蜷起,眼前陣陣發黑,在昏迷的邊緣掙扎了許久,好不容易找回一絲神智,聽到的,卻仍然是那個人的名字。 不是他。 從來不是他…… 強烈的不甘席卷而上,潮水般鋪天蓋地的吞沒了理智。 喉頭涌起泛起一股鐵銹的腥甜,又被生生咽下——林厭臉色慘白的閉上了眼,徹底放棄了掙扎。 第二十四章(回憶) 濕潤guntang的舌尖舔過火辣辣的傷口,信息素仿佛慢性春藥,自被咬破的腺體處開始蔓延,侵蝕著大腦與神經。不知不覺間,林厭出了一身熱汗,被打濕的布料緊貼在顫抖不止的軀體上,隱約可見之下蒼白的皮rou。 Beta的骨骼要比Alpha小上許些,但因為年長三歲的關系,平日里并不明顯;如今兩人在床笫間滾作了一團,遲縱一手撐在那人臉龐,一手反扭著他無力垂下的手腕,林厭被籠罩在少年的陰影之下,沒有血色的唇微微張合,汗濕的額發貼在冰涼的額頭上,濕漉漉的睫毛微微抖動著,卻是與平時全然不同的脆弱。 比起一片麻木的內心,身體卻在Alpha信息素的影響下逐漸火熱,遲縱舔著他后頸的傷處,隆起的下身抵在被迫分開的腿間,有力的手臂環著單薄的腰肢,起伏的后背緊貼激烈跳動的胸口。 這是一個有些屈辱的姿勢,像是被野獸按住的獵物,任其魚rou。 喘息不斷加重,源自于本能的欲望染紅了遲縱的雙眼,獸欲在體內沸騰,他迫不及待的吞咽下溫熱的血沫,撕扯著身下人剩余的衣裳,手指粗暴的揉捏著側腰的軟rou,帶著血痕的舌頭漸漸往下,舔上因疼痛而弓起的肩胛骨;尖牙啃咬著薄薄的皮rou,吮吸之余帶出一陣曖昧的水聲。末了受到衣衫阻礙,他停頓一下,粗暴將其扯開,紐扣崩裂發出一陣聲響,掀起的布料堆積在反扭的手腕處,綁成一個亂七八糟的結。 林厭仿佛置身獸口,被迫挺起的臀部緊貼著對方的欲望,下沉的腰身彎成漂亮的弧度;愈發濃郁的酒香里,他將冷汗布滿的臉深埋進柔軟的枕頭里,咬牙忍耐著那雙不安分的手,被觸碰的位置留下一陣火辣的余溫,像是埋下的火種,一點點由內而外蠶食著他的矜持與冷靜。 褲子很快被人扒下,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突如其來的觸感讓林厭羞恥到幾乎想死,繃緊的rou體顫抖著,破碎到不成調子的呻吟從緊閉的齒縫中溢出,又被囫圇咽下,化作壓抑的喘息。 遲縱寬大粗糙的掌心磨蹭著青年的腰窩,林厭的皮膚像一塊上好的玉,冰冷中透著一絲暖意,他迫不及待的在上面留下各種痕跡,啃得、咬得、掐得……對于處男的第一次逆反發情,少年像一只躁動且迷茫的小獸,他順著那人起伏的胸口摸到了硬起的乳粒,沒輕沒重的掐了下,迫使林厭差點叫出聲來,慌不擇路的咬住了被褥。 “溪月……” 遲縱的視線一片模糊,唯有身下人后頸處的傷口紅的那樣鮮艷,他低下頭,一點兒一點兒的舔著略有些干涸的血液,嘴里下意識呼喚著心上人的名字…… 盡管似乎有哪里不對。 為什么這個人的味道……那么苦。 這個想法才出現一瞬又被鋪天蓋地的獸欲所吞沒,他把玩著青年發硬的rou球,指甲陷入頂端肆意摳挖,他看著對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煽動的脊背上印著新鮮烙下青紫,被血染紅的汗水沿著脊柱的凹陷緩緩淌下,色情又殘忍。 遲縱只覺得小腹一陣發燙,他幾乎是本能的傾下身,舔去哪該死的血汗……guntang的指腹沿著肋骨的軌跡,一路劃到收緊的小腹,再往下,便是林厭受信息素影響而半硬的性器。遲縱一把將其抓住,掌心蹭過敏感的頂端,過電般的快感直擊后腦,林厭先是一僵,扭在身后的手指緩緩捏緊,脊背弓起,像是發了情的貓。 Alpha的信息素里包含一定量的催情成分,林厭的身體早就被激素折騰的免疫力為零,加上少年不知限度的注入,再性冷淡的Beta也敏感像是Omega,如今要害落入旁人之手,林厭的大腦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沿著劉海淌入眼中,辛辣之余,快感如同涌上的潮水,鋪天蓋地的吞沒了神智。 若是就此放縱,或許還能從中獲取幾分享受,可林厭偏不,他不惜將嘴唇咬得鮮血淋漓,也要維持那哪怕一絲的清明——他已經夠不堪了,若是連這點矜持的尊嚴都丟了,又與被信息素支配的遲縱有什么不同? 路,是他自己選的,他的不甘和嫉妒將理智燒成了灰,甚至放棄掙扎,雌伏于人下;可他偏要清醒的受著,受著遲縱給他的一切苦痛與欲望,來將這本還算平淡的感情畫上最激烈的高潮。 如果他們發生了什么的話,遲縱還會記得他嗎? 是林厭,不是林溪月…… 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在遲縱手中完全勃起的性器磨蹭著身下的床單,水一般的腺液從馬眼處淌出來,漸漸瀝瀝的打濕了少年的手。 除此之外,guntang堅挺的粗大抵上了他的臀瓣,遲縱經驗不足,這會兒完全依靠本能行事,他先是亂七八糟的亂蹭了一通,將挺翹的臀rou上涂滿了自己的體液,后才仿佛想起了什么,松開林厭瀕臨高潮的器官,探入后方未經造訪的xiaoxue。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然林厭渾身僵硬,他瞪大眼,頭腦有一段時間的空白,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的那根手指上……Beta的后xue不會像發情期的Omega那樣自行分泌體液,以至于在zuoai的途中需要更加充分的前戲。而遲縱明顯不知道這點,他的動作并不算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曲起的指節摳挖著狹窄的甬道,收到刺激的腸rou本能收緊,大少爺不滿的皺了皺眉,在那顫抖的臀瓣上拍了一下,“放松點……” 隨著一聲脆響,林厭當真是連咬死對方的心都有了,可不等他破口大罵,接踵而至的是第二根手指…… 這一次的疼痛感如此清晰,林厭啊了一聲,像是砧板上彈起的魚,又無力的倒在被褥中:“……你媽的……”他聲音嘶啞,帶著猶如哭泣一般的顫音,以及斷斷續續壓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