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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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領養的孩子。 養父母對他挺好的,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們基本上都能滿足。 知識分子的家庭,對于孩子的血緣是否純正并無悖論,他們是真真正正用心血養育這個領之不易的孩子的。 可知識分子也有自己的矛盾所在,就是當知道自己的孩子性取向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們苦心經營的知識成本就出現了匱缺。 于是只能將孩子的喜和愛一并掐滅。 這才有了兩個人分手這一說。 最初相識是在一場畫展上。 彼時齡井澤已經是鼎鼎有名大畫家,而只是個十分迷茫的高中生。 他們共同立在一副畫前,畫上是個黑洞一樣的不明物體。 是深淵,是悖論。 可竟共同將這兩人吸引了去。 于是開始主動出擊,找他做他美術老師。 步步為營,就是為了得到他。 “這里筆觸還需要重一些......對,這樣好看多了......” “,你又遲到了?!?/br> “,你爸爸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晚上讓你早些回去?!?/br> “,畫筆要這樣拿......這樣拿舒服多了吧....” “,聽話點兒.....” “,畫的不錯?!?/br> “....” “....” 。。。 如此就跟中了毒一樣。 他溫柔捏他臉,揉他頭發,握住他畫畫的手,喊他小孩兒。 這種曖昧的關系持續到兩個月后。 親眼見證了另外一個女生跟齡井澤表白的畫面。 那一刻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能跟別人分享他的齡老師。 于是他變成了巴爾西卜,不顧一切犯下罪惡,無視上帝和眾生,殺人如麻。 小孩兒很壞。 他趁齡井澤離開去衛生間的時候給他下了藥。 將他捆在椅子上,將他衣服脫掉,將他嘴巴堵上。 還掏出自己心愛的徠卡給他拍了好多‘藝術照’。 他想,如果他不同意,他就威脅他把照片發出去。 如此想來,他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所以齡井澤醒來后,他舉著相機說了一句話。 “跟我在一起?!?/br> 對視那幾秒的時間他已經腦補了兩種結果。 一種是他拒絕,最后是兩個人一起死。 一種是兩個人一起違背倫理,肆意快活。 這時候只要他開口,是生是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結果。 沒想到最后是第叁種情況。 齡井澤笑的燦爛,沒半絲被威脅的不快。 他喊他‘小孩兒’,語氣里是忍不住的愉悅。 “你終于吃醋了?!?/br> "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你覺得你能近的了我的身?” “聽話點,繩子給我解開,箍的我都起反應了?!?/br> 果然都是神經病。 從賢者時間出來之后,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他開心的將他吻住,飛快的退下自己的衣服。 自此。 關系開始轉換。 “小孩兒,含的深一點.....” “小孩兒,用舌頭舔舔那馬眼兒....奧.....對....” “小孩兒,你含的不錯,獎勵你今天晚上可以少畫一幅畫?!?/br> “小孩兒,過來,趴在這兒?!?/br> “小孩兒,這樣爽不爽....” “小孩兒,聽話,屁股扒開....” “噓,你爸打電話了...." “來,告訴他,你今天晚些回去?!?/br> “小孩兒,等會兒放學過來的時候,情趣內衣記得穿上......” “小孩兒.....” “小孩兒....” 誰能想到軍隊里所向披靡的戰士,到了齡老師這里竟成了天天撒嬌的小白兔。 誰又能想到,平時看起來平易近人,紳士翩翩的畫家,到了小孩兒這里竟成了腹黑齷齪的禽獸。 他們在狹小的房間里zuoai。 面前是畫架,樓下就是學生正在看書的知識淵博的博士父母。 他們在摩天輪上接吻。 旁邊車室里坐著的是毫不知情的畫室同學。 他們在畫里隱藏秘密。 每幅畫都有彼此的影子。 他們躺在床上暢想未來。 說以后要去荷蘭結婚。 分分合合。 孩子總歸還是孩子。 關系一曝光,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避。 他放他去逃避。 知道有些道理需要他自己去悟。 于是最后。 小孩兒偏執的思想頂不住喜愛,匆匆忙忙跑回來尋找自己愛的齡老師。 如果相愛的話,沒有什么能夠將彼此分開。 他告訴小孩兒。 對,除了死亡。 小孩兒說。 / 請個假不容易,軍隊的指令是絕對不能違反的。 所以哪怕再不愿意,也還是要回去的。 離別前總是依依不舍的。 美色誘人犯罪。 回國這幾天基本沒怎么下過床。 可是臨別總是要留些回憶給自己的男人的。 不能只有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情趣用品和嘴里jingye的膻腥味吧。 所以他問齡井澤,“給你畫幅畫吧齡老師?!?/br> 齡井澤正坐在陽臺上抽煙,一聽他這么說,笑了。 “你能行嗎?” 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說自己不行的,他從被窩里起身,直接坐在齡老師腿上。 手掌扯過齡老師細嫩的手掌,緊緊握住自己的那根。 “行不行你讓我caocao不就知道了嗎?!?/br> 說著,突然又不知怎么進行。 只是單純擼了兩把。 齡井澤眉頭一挑,笑了,侵身吻住他,手上動作沒停。 “怎么著,在下頭時間久了不知道怎么用你那根了?” :“。。?!?/br> 還真不是。 他是真不想cao他。 齡老師這樣的人,萬萬不可褻瀆,他如此高潔,他怎么舍得褻瀆。 盯著他的唇。 有點心動。 要是這張嘴給自己口,一定很爽。 可這嘴是拿來接吻和說愛他的,哦對了,還有講課。 所以拿來給他口有點大材小用。 于是他說,“算了,我還是給你畫一幅畫吧,這樣想你的時候我也能看看?!?/br> 行吧。 你說畫就畫吧。 齡井澤也不再亂動,就赤裸著身子坐在陽臺的沙發上。 煙頭明明滅滅。 他一會兒看看外邊的夜色,一會兒轉身看看一邊認真給自己畫藝術畫的小孩兒。 小孩兒眉頭皺的緊,似乎不滿意。 “你這拿槍的手還能捏的了畫筆,不錯了?!?/br> 所以糾結什么?趕緊畫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被齡井澤寵慣了,說著是學了那么久的畫畫,其實真正算起來也就幾個月。 其余時間都在廝混。 況且他老偷懶,撒撒嬌就能給作業混過去,畫技實在難以評估。 但面前這是齡老師,自己最愛的齡老師。 怎能隨便畫? 所以他一筆一筆,勾的認真。 真正完成一副簡單的素描,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面對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小孩兒要給自己畫畫。 齡井澤犯困都不敢犯困。 小孩兒會生氣的。 坐的有點累,他也忍住不動。 “好了齡老師,你就當為藝術獻身了?!?/br> 把畫拿來給他看。 “我從不為藝術獻身,我只為獻身?!?/br> 這話出口,贏得小一個香吻。 齡井澤捏著這畫,沒有專業評判。 就說了句好看,然后夸他,“槍玩的好,畫畫也畫的好,不愧是我的人?!?/br> 話是這么說,最后還是得面對分別這一場景。 父母要送他,于是他沒送他,就開著車跟在他父母車后邊。 看著他跟父母一一擁抱,穿著迷彩外套,轉身往安檢處走。 他父母一離開,齡井澤立刻往他那里走。 隔著警戒線,他不顧機場安保的阻撓,按住的腦袋,給他一個吻。 “注意安全我的寶貝兒,有事兒打電話?!?/br> …… 微博:Aspirin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