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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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井澤至少六個多月沒有見到面前這個男人了。剛想辦法把他從警察局撈出來,這人還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他是永遠無法拒絕面前這個從年少時期就跟著自己的男生的,所以就看他頹廢坐在地毯上的樣子,他就忍不住過去吻他。 瘦了。 有了胡茬。 齡井澤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脖頸,感覺到他血管的突突跳動。 許久沒吻他了,這會兒碰著就跟吞了大麻一樣,根本無法自拔。 兩個人就像是末日前最后的瘋狂一般,瘋狂的zuoai,瘋狂親吻。 最后的最后,他將他攬在懷里,抽走他指尖的大麻煙,按滅在一邊的地板上。 "你會死的。" 有些委屈,他看著捏滅在地板上的大麻。"沒有這個我冷靜不下來。" 然后躺在他胸口,默默流淚,"哥,我想你了。" "我后悔了,我根本離不開你。" "可是我在部隊,我回不來。" "我不跟你分手了,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齡井澤沒說話,輕輕坐起身,盯著他。 "不是每一次你提分手我都能原諒你的。" 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他道歉。 他說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跟你提分手,我后悔了,你回來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和別人共享你。" "你是我的,哥,你是我的。" 二十一二的年紀總是那么天真,在意別人的眼光,心靈脆弱不像話。 齡井澤沒辦法忘記六個月前這小孩子跟自己說的話有多殘忍。 可即使如此,他看到面前這個自己愛了幾年的男孩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是忍不住心軟。 "沒下次了。" "Walsh ,真的沒下次了。" 對他們來說,相愛太累,甚至比活著還累。 可是悖逆輕浮又如何,只要相愛,就不顧萬水千山。 "哥,那個女人是誰。" 齡井澤攬了攬他的肩膀,掏出手機,撥打了寧茶的電話。 響了兩下就被接通。 電話里傳來男女交合的'啪啪'聲,還有喘氣聲,誘哄聲。 偷窺別人的隱私總歸是不好的,他立刻掛了電話,轉身看著在床上坐著的男孩兒。 "聽到了嗎?" "我們只是朋友。" "還有,你需要向她道歉。" 下了床,從背后將他抱住,用鼻尖去蹭他的脖頸。 "好。" / 寧茶醒的時候符茗函已經不在了,她去摸他那邊,還是溫熱的,就知道他剛走沒多久。 人撐著身子起了床,剛拿過手機,滴滴滴好幾條短信進來。 J:【我幫你請假了?!?/br> Catherine:【你怎么又請假?怎么了?】【我分手了,晚上陪我喝酒?!?/br> 齡井澤:【有時間嗎?說希望能當面跟你道個歉?!?/br> 她覺得頭疼,沒事兒的時候閑的屁股疼,忙起來又沒個時間。 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多了,于是她起身給齡井澤打了個電話,約著下午叁點咖啡廳見。 掛了電話,看到齡井澤這名字在昨天晚上十一二點有段通訊記錄。 十秒。 她立刻想起來發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符茗函問她和齡井澤什么關系,她怕他cao的狠了,嗚咽著回他,"真的是朋友。" 他盯著她眼睛思索她說話的真實性,然后又捏了捏她的臀瓣,"來,你做的好了,我就信。" 再然后,人就又沒了魂兒。 只是依稀記得有那么一通電話進來的。 她還以為他伸手給掛了。 這會兒突然就臉紅了。 原來他接通了啊..... 真挺羞恥的。 她不敢多想,換上衣服去廚房轉了一圈,干干凈凈什么吃的都沒有。 肚子咕咕叫,她打開冰箱,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白色盒子。 果不其然,里邊冰著荔枝,還新鮮的很。 寧茶用手摳了摳,塞嘴里一個,又甜又冰,還帶著荔枝皮苦澀的味道。她不喜歡,隨手把荔枝殼扔到垃圾桶,又把盒子蓋好,塞回冰箱。 肚子還咕咕響。 她想了想,回房間換了個衣服,然后直接去了咖啡館。 蛋糕不好吃,但是挺管飽,她沒吃幾口就飽了。這會兒恰好快叁點了,她喊服務生收走了碟子,就安靜等待。 沒多久熟悉的身影就進入了視野。 齡井澤還是那副溫柔紳士的模樣。他手掌緊緊牽著一個稍矮一些的男孩兒,男孩兒皮膚黝黑,寸頭,眉眼鋒利,看起來兇兇的。 男孩兒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很酷的樣子,跟她對視那一瞬間,有些尷尬的躲避。 相對而坐。寧茶也不著急,等著對面男孩兒開口。 "對不起。"被齡井澤捏了捏手,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齡井澤笑的有些討好的意味,齜著牙齒笑的有點傻,像是怕寧茶不接受一樣。 寧茶眼瞼垂了垂,心想如果符茗函也能這樣跟她笑就好了 。 "能不能讓我跟他單獨聊一聊?"她喝了一口咖啡,覺得有些話作為朋友的角度應該告訴他。 齡井澤愣了一下,問是否愿意。 后者皺眉看了看面前的女生,似乎確實跟他說的一樣,跟自己的男人關系挺好的。 于是他說好。 齡井澤只能在車里等著,但他很疑惑,坐不穩,又從車子里下來,靠在車身抽煙。 就這么盯著店里的兩個人,莫名緊張。 怎么有種......見家長的感覺。 寧茶看對面男孩兒也不說話,想著自己畢竟年齡稍大些,伸手推了推他面前的杯子。 "我們兩個有點像啊。"她指了指鼻子,"就這里。" "我跟齡井澤認識也是因為這個,我跟的鼻子太像了,他才接近的我,和我做朋友。" 短短兩句話,解釋了關系,表明了立場。 看了看她的鼻子,鼻尖也有一顆小小褐色的痣。"你....你是中國人?" 寧茶點頭,然后問他。"你呢?" 笑了笑,端起她遞給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我不知道。" 寧茶眉頭一挑。 "我是被領養的,具體究竟我到底是哪國的種,我也不清楚。"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感覺我多可憐似的。 寧茶從來都不擅長隱藏情緒,她輕聲說了句抱歉,然后有些尷尬。 她舔了舔唇瓣,認真的做了心理準備,這才開口。"圣經里,罪是濫交是yin亂,但不是愛。" "你們的感情像我這樣的外人應該是沒有資格評判的。" "但作為朋友,我還是想多說兩句。一段路距離如果只有一個人向另外一個人靠近的話。他們永遠走不到一起。" 最后的最后,兩個人握手言和,冷冰冰的表情也少許融化,沒了剛才的抵觸。 齡井澤看著兩個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笑的溫柔,有種功德圓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