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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詩點頭,然后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口。簡叢抱著她,慢慢溢出一抹冷笑。 所以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簡叢做的?rdquo;秦好看著屋里相擁而眠的狗男女,忍不住想到了現在網絡上流行的那句:當然是原諒她??!賀蘭州怕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以為自己的女朋友和小三已經分了手,沒想到不僅再度復合還準備給他的頭上種植一片綠色。 不是他還有誰?rdquo; 可是他不是受傷了嗎?rdquo; 季澤看著身邊一臉單純的秦好,你怎么和陳詩韻一樣傻,陳詩韻好歹還能解釋為被愛情的假象迷了眼,你呢,也被簡叢的花言巧語迷了眼?rdquo;季澤一副恨鐵不成鋼,秦好,你這個樣子很危險啊,日后遇到這種渣男,看到里面那個了嗎?估計也就是你的下場。rdquo; 胡說。rdquo;秦好反駁,我才絕對不會干出背著男朋友和別人在一起的事情,更不會因為自己的感情去欺騙傷害別人。rdquo; 區別也就是這兒了,明知道整個故事的發展,現在簡叢說的話你還都能信,我真的很為你日后的戀情cao心啊。rdquo; 秦好聞言,倒是直接順水推舟,彎眼一笑,既然這樣,那不如就麻煩我澤哥多多上心一點。rdquo; 行,讓我回去看看我身邊有沒有合適的男生,有的話給你介紹一個。rdquo; 秦好還是微笑,好啊。rdquo; 隨著賀蘭州的離開,陳詩韻與簡叢的之間也愈發親密,和賀蘭州所堅持的君子行則不同,簡叢本就不是柳下惠式的人物,比起坐懷不亂,他更愿意及時行樂。陳詩韻和他朝夕相處,兩人的肌膚之親也越發私密,到最后除了因為陳詩韻的堅持,兩人沒有進行最后一步,其他的,也都已經在簡叢的軟磨硬泡,以及陳詩韻的意亂情迷中半推半就的發生了。而隨著這份肌膚之親的不斷突破,簡叢也在陳詩韻心里擁有了越來越重的地位,她躺在簡叢的懷里,耳邊是他沉穩的心跳,手下是他皮膚的炙熱,她覺得安穩又愧疚,她抬起眼睛看著簡叢,簡叢正在撫摸著她的肩頸,見她看向自己,不由問道,怎么了?rdquo; 明日我就要啟程去找賀蘭了,我想過了,我這次去找他,就和他說明白吧。然后,我們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rdquo; 簡叢的右手稍微頓了一下,很快卻又再次順著她的背部曲線撫摸了下去,好啊,rdquo;他沖她笑了下,你愿意離開他這當然好了。rdquo; 陳詩韻開心的笑了下,再次貼近他的胸膛,慢慢的抱緊他。 簡叢沒有說話,只是隨著動作不斷的在思考,他其實并沒有想讓陳詩韻現在就離開賀蘭州,比起陳詩韻現在就和他在一起,他更希望陳詩韻能在賀蘭州的身邊,只是現在陳詩韻已經說出了這話,他若是拒絕,就違背了自己現在這副深情的模樣。不過沒關系,他想,當陳詩韻見到賀蘭州遇到麻煩,定不會立刻離去,而這一路,賀蘭州的麻煩,并不會少。想到這里,他輕輕低下頭,親了親懷里的女人的頭發,那你快去快回,我等著你。rdquo; 嗯。rdquo;他聽到懷里傳來輕輕的答應聲,慢慢的滿足的笑了。 * 賀蘭州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師門,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大師兄,并和他說了自己遇到的事情,大師兄在聽完后,查了查最近的下山記錄,就發現在柳鏢頭遇害的前幾天確實有幾個師弟下山前往了隨州。 下山的人一共五個,賀蘭州詢問了四人得到的都是無用的消息,還剩一個名叫于恒的弟子,這名弟子自從那天下山后就一直沒有回來,問其他四人,也只說他們到了隨州就分開了,并不清楚,只隱約記得那人說過去完隨州見到柳鏢頭就將前往宿州,去拜會那里的蘇掌門。 賀蘭州聞言,心下一個咯噔,匆忙告別了大師兄就前往了宿州。 在前往宿州的途中,陳詩韻也終于趕了過來,兩人再次相見,賀蘭州很是驚喜,陳詩韻卻是愧疚滿滿。 你這是要去哪兒?rdquo;陳詩韻問他。 去宿州,找一個人。rdquo; 誰?rdquo; 一個師弟。rdquo; 陳詩韻想了想,和柳鏢頭之死有關?rdquo; 賀蘭州點頭。 陳詩韻見他還在為這件事所愁,一時也不忍心直接說出自己與簡叢的事,暗自思量了一下,決定先陪他辦完這件事,然后再和他攤牌。 兩個人很快趕往了宿州,賀蘭州惦記著他之前說的自己要去見蘇掌門,因此剛進入宿州的地界就直接去了尋鳳門。尋鳳門的弟子并沒有攔他,在稍作通報了之后就引他進去了,然而迎接他們的卻并不是蘇掌門,而是蘇掌門的死。 之后的一切就猶如一張蜘蛛織就的網,賀蘭州每走一步都只是向網的中心走去,他身上的質疑越來越多,理智如柳飛玄愿意給他時間讓他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感性如蘇莫則揚言見之殺之,血債血償。賀蘭州明知自己無罪,卻泥足深陷,無法脫身,只得一步步向網的中心走去mdash;mdash;回到了師門,見了他師父。 然而,他想象不到的是,沾染在他身上的蛛絲帶著劇毒,將他逼到網中心,也將他的師父釘在了這張網的中心。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出了弒師的舉動,賀蘭州拼命辯解,然而卻敵不過一個個人證的指控,敵不過現場無意中留下的有關他的物證。他看著自己師兄弟驚恐憤怒的眼神,看著在座的前輩的失望震驚,看著那些揚言要殺了自己報仇的人。仿佛他弒師的罪名一旦成立,那么之前的血腥,也都將順理成章的歸咎在他的頭上。他不自覺有些發冷,卻是仍舊堅定的替自己辯解道:我沒有弒師,那一天,我一直和詩韻在一起,她可以為我作證,證明我沒有見過師父,更沒有殺害他老人家。我沒有殺他的理由,師父待我如子,我也視他如父,我從未想過害他。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