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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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兒提起的心落到了地上,眼皮微抬,看到了水中的光景。 幾片粉色的花瓣飄在水上面,下面如同張開的河蚌,白生生的。在陡立的小山丘上,櫻桃正在舒展。 遠處茂密的深林若隱若現,在水中如夢似幻,吸引著勇士前來探險。 情不自禁將手伸入水中,想摘下那個果子嘗一嘗。 被溫涼的水一激,回過神。 云哥兒一句我靠,福利來得如此突然,人家都還沒準備好呢! 扯過帕子捂著眼睛,伸出雙手在水中一撈,把青姐兒抱起來。 青姐兒突然被人抱起,不由掙扎,看清是云哥兒后,再低頭看看自己,不由得又怒又羞,雖說他蒙著眼睛,忍不住捏起拳頭一拳打在他胸上。 這一錘雖說不太重,云哥兒正彎腰起身,被打的一滑,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青姐兒自然也跟著跌下,坐到他的腰上,臀下杠杠的,不曉得撞到了哪里,只聽他一聲悶哼,而后腰彈起來,雙手緊緊抱著她:“別動!” 雙手感受到牛奶般絲滑,不由得血熱了些。 臀下的物件變大了? “可是摔到哪里了?” 云哥兒不答,一把將她橫抱起,扯過架子上的大毯子,將她裹好,摸著送到床上,用被子蓋好。 將眼上的帕子摘下,從屏風上拿過她的寢衣,輕輕放在枕邊,放下帳子。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收拾一下凈室,轉身進了凈室。 熱血在流動,摸著已經冷了的水,云哥兒三兩下解開衣服,跳入水中。 想用冷水將熱火撲滅。 聞著水里淡淡的幽香,腦中不自覺回想起適才看到的山丘,深林,苦笑著動起了手,水花彭的炸裂。 幽怨的云哥兒凈完身,看著地上潮濕的衣服,撿起放在熏爐子上擔著,隨州拿起一塊大毯子,裹在腰間,把水倒了,不放心,又掃了掃地上的積水。 青姐兒背對著他,坐著凳上喝著他帶來的湯。 忙到這么晚,有點餓,這湯看起來不錯。 怎么這么久,我頭發都干了! 轉過身,看到云哥兒只腰間遮掩,害羞的轉過去:“做什么不穿衣服!” 悶悶的聲音傳來,衣服濕了,順帶洗了個澡。 我記得你做了兩套,還有一套在哪? 怎么聽著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在柜子里上面,你打開就能看見。 過得半刻,云哥兒面無表情的走來坐到桌前,幽怨的教訓道:“青兒越發不愛惜自己,水都涼了,還不起身! 萬一風寒可怎么好?” 青姐兒本想教訓他偷看自己洗澡,想想人家確實蒙著眼睛,好像并沒有故意冒犯自己,又聽他教育自己不愛惜身體,轉而有些心虛的換了話題。 “適才摔倒時聽你悶哼,可有傷到哪里?我看看!” 云哥兒抬眼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無事,撞到尾巴骨了!” 以后自有你看的時候! 云哥兒起身,摟過她道:“都有子時了,夫君陪你歇了罷!” 青姐兒甩開他的手,你自去睡覺,我要凈牙。 云哥兒也不回嘴,爬上羅漢穿閉上了眼。 青姐兒回來,看他在床上,自是上了羅漢床,心里嘀咕,明早又會睡在一起,也不曉得這夢游的毛病什么時候能好! 吹燈閉眼歇下。 同一片雪夜下,青姐兒房內溫暖如春,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程府秦氏房中卻是杯盤狼藉。 跪著地上的小丫頭,戰戰兢兢的收拾著被她掀了的桌子。 秦氏一臉怒容,好,好的很! 他以后再也不用來了! 原來今兒二老爺來夫人房里歇息,說是看上一副字畫,可手里周轉不開,想請二夫人先幫忙買回來。 秦氏看他小心奉承,滿嘴甜言蜜語,雖說已經是四十多的男人,卻也風度翩翩,自有一股風流韻味。 心里不由得吃了蜜糖一般。 兩人郎情妾意正要入巷,那個不長眼的周姨娘派人來報說楠哥兒嘔吐不止,都開始說了胡話,請老爺去看看。 秦氏心里怨恨,周姨娘是老太太給老爺的通房丫頭,仗著老太太的臉面,生了楠哥兒。 這樣的招數用的太多了,年輕時就時時從她房里將老爺哄去,年老了她還這樣,也不害羞! 家里不能再這樣,得想個法子? 第 35 章 天光大亮,難得沒有下雪。 云哥兒是被熱醒的。 懷中的人兒睡得迷迷糊糊的,臉上卻是紅彤彤的。 云哥兒把嘴唇貼在她腦門上,燙得嚇人。 一骨碌爬起來,輕輕搖晃青姐兒:“青兒,醒醒!” 青姐兒睜眼,迷迷糊糊的看著云哥兒:“哦?是大弟啊,不對,是夫君啊,你怎么在這,不是回蔣家了么?” 云哥兒苦笑,她還是沒有生出夫君的那根弦。 算了,慢慢來吧! 到了杯水,一手扶起青姐兒,哄道:“你發熱了,定然是洗澡受了涼,我這就去尋大夫,你先喝口水!” 青姐兒搖搖頭,我不喝水,眼睛困得很,要睡覺。 云哥兒無奈,放下水杯,在冷水中洗了塊大毛巾,扭干鋪在她頭上,穿戴整齊,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翻出圍墻,尋到在外面馬車里等候的霧萊,叫他快去請擅長內科的李太醫,又跑回林府門口,邦邦的敲門。 門房一看是他,打開門要去稟報林父。 云哥兒掩下眸中的焦急,淡笑道:“我尋你們大姑娘有要事相商,你叫個人帶我過去!” 門房派個未總角的小圖子引著他進了二門,來到青姐兒院外,小圖子大聲扣門:“翠竹jiejie開門,姑爺來尋姑娘有事?!?/br> 翠竹已起,開門把云哥兒讓到正廳,方進屋去喊青姐兒。 見她腦門上蓋著塊毛巾,燒得迷迷糊糊的,嚇得一個趔趄,哭著叫人去稟告老爺:姑娘發熱,燒糊涂了。 云哥兒見翠竹不頂事,親自上前,把毛巾重新洗了洗,給她擦頭降溫。 林父匆匆趕來,一疊聲吩咐去尋大夫,霧萊一手拖著衣衫不整的李太醫,一手提著藥箱進來。 云哥兒解釋道:“昨夜夢見青姐兒生病,一早來看視,麻煩李太醫幫忙看看?!?/br> 滿頭白發的李太醫,被霧萊從床上拉下來,雖然心里生氣,看見躺著床上的病人,迷迷糊糊的,知道耽擱不得,先去整治。 見是個年輕女子,待要帕子蓋腕,林父解釋:“老先生和我父親一輩,小時候就賴你幫我看病,到如今小女也要仰仗老先生,還望老先生仔細整治?!?/br> 李太醫一手撫須,一手搭在她的脈上,仔細望了望她的臉色。 又翻開她的兩只眼皮看了看,拱手對林父道:“無礙,是受了風寒,我開劑藥發散了就好,這幾日飲食清淡些?!?/br> 林父引著他去出去,云哥兒看著她通紅的小臉,自責的不得了,昨晚怎么沒來早一些? 翠竹將藥端來,云哥兒扶起青姐兒,靠在自己肩頭上,拿起小勺喂她一口, 青姐兒無意識的嘗了嘗,一口又吐出來。 翠竹驚呼:“忙忘了,姑娘要含著城南王記蜜棗,才喝的下去。 偏偏家里的才吃完,還未去買新的?!?/br> 云哥兒打發翠竹道:“傻站著做甚? 這里有我,你快去尋些那個勞什子蜜棗!” 翠竹走后,云哥兒心慌慌的,又喂她一勺藥,還是吐了出來。 心里焦急,用嘴含了一口,湊到她嘴上,用舌頭撬開她的小嘴,堵著不給她吐,一口一口的,方把一碗藥喝完。 云哥兒累得滿頭大汗,口干舌燥,見她前襟灑了些藥汁,正要給她換衣,又想到現在還沒成婚,到底不便! 找了個帕子塞在她領子里,等翠竹回來幫她換。 一時翠竹回來,看到一碗藥已經喝完,詫異不已,姑娘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喝藥了。 云哥兒不停的拿溫水,浸了毛巾擦拭她的腦門和手心,自己的衣袖上也被水浸濕了。 忙了大半天,翠竹摸了摸青姐兒的頭,驚喜道:“公子你看,姑娘的不是不熱了?” 云哥兒用手背試了試,確實沒有那會子燙了。 一顆心放下了肚子。 吩咐翠竹好生照管青姐兒,媒婆今日要來下定,雖說定禮已經準備好,可是自己要不去,也不太好。 云哥兒帶著霧萊回了蔣府,媒婆正等的不耐煩。再不來,吉時就要過了。 云哥兒回房換了身行頭,坐著大馬,帶著媒婆吹吹打打來林府。 林父自是曉得他掛心女兒的病,安慰他道:“青兒已經醒了,才要了些米湯喝下,想是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