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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害怕啊?!蹦鸩幌滩坏恼Z氣帶著些嘲諷從他身后傳出來。 被人識破啦!錢枚面子上有些掛不去。但還是強撐著不能被身后的人看扁了?!罢l…誰害怕啦!你說誰呢!” “反正不是我?!蹦鹗直吃诒澈罄^續冷嘲熱諷,“好像某人腿都有些發抖了,依我看,你干脆回去好了,那里人多?!?/br> “你!”錢枚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為我愿意啊,要不是宋辰讓我跟著你,鬼都不想跟你一塊兒。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么事,你把我第一個推出去!” 氣急敗壞的錢枚一口氣悶在心里,臉都憋得有點發紅了。他低頭覺得有點窘,干脆也不遮掩,反正都被看出來了,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墨黔羽身后,就站著不動了。 “慫了?”身前的人笑道。錢枚耷拉下耳朵裝沒聽見,但好像站在墨黔羽身后之后他心里的壓迫感真的少了些,默默地松了一口氣。 墨黔羽同樣在心里微微的打鼓,他也是不確定的,一次的現象并不代表每一次另一個空間到來的都是以同樣的方式。不過等他看到遠處燈一盞接一盞如上次一樣碎裂開后,嘴角一翹,成了!他拉開門,推著錢枚進了房間。 “這就是進入另一個空間了?”錢枚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場景像電影一樣一秒切換,親身經歷只覺得震撼,倒沒有自己想象的嚇人,他看著墨黔羽的眼神含帶著些許興奮。 “誰剛剛還躲我身后的?!蹦鹣訔壍钠沉怂谎?,打開門就邁了出去,留下錢枚在原地發愣之后,急忙的跑步跟上。 宋辰在三樓最令他心驚膽戰的就是無臉女護士,所以他帶著譚白楠走的很快,到了樓梯口后沒有絲毫停留,就走了下去。 “我們不直接去一樓嗎?”宋辰攔住了還要往下走的譚白楠,“先等等,我們不走這邊?!边@邊的樓梯有東西,靜下心來就能聽見那弱弱的水滴聲?!拔覀兿热ザ强纯茨桥??!?/br> 女鬼依然在二樓巡視,還是踩著那輕盈的步伐。宋辰讓譚白楠用氣聲說話?!爸┲肽??”譚白楠問。 “頭頂?!币坏蕉莵硇乃伎b密的宋辰就察覺了,不用燈打光就聽得到那爬動的聲音,整條走廊的頭頂都是。宋辰舔一下有些發干的嘴唇,“看來那扇門被打開了,不過它們都盤踞在頂上,沒有夜視功能,看不見我們。我們小心那個大的就好?!?/br> 宋辰他們在原地蹲下身子,他瞇著眼睛,觀察著女鬼行走的路徑,他發現女鬼一直在一端來回走動,到他們前面五米左右的距離又回去了,好像是在幾扇門前來回轉悠。 “她在看守著什么東西?!弊T白楠也發現了這件事情?!皩?,不過我們現在不能硬碰硬?!彼纬嚼潇o思考過后,一咬牙,“我們走?!?/br> 斗不過女鬼,即使現在猜到她那邊會有什么,兩人也無可奈何。他們往走廊另一側走去,竭盡所能的壓低身子。走廊頂部離他們大概兩米五的高度,要是站直了,宋辰的頭就會觸碰到那些體型過于龐大的蜘蛛背,處的越低被發現的概率也就越小。 幸運的是,一路都沒有碰到李秀恩變成的大蜘蛛,宋辰的手電筒晃到一個醫生值班室,兩人蹲行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一間很普通的值班室,在他們之前這個門并沒有被其他入夢者打開過。宋辰進去后輕輕拉上門閂,上了鎖,與譚白楠對視一眼,兩人站起來,分頭尋找有效的線索。 這個值班室里面有很多監視器,這個醫院應該安了監控,可是他們來的時候并沒有留心這個問題。宋辰上手去試了試,毫無反應。監控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不起作用,他遺憾的搖搖頭,打著電筒又去翻找其他的東西。 “有什么發現嗎?”翻找一圈下來,都是一些普通的書籍和病人的資料。宋辰把手電叼在口中,低頭仔細尋找,不放過每一個細節。但依然什么也沒有發現。 “應該是被處理過了?!弊T白楠搖頭嘆息,她也沒找見什么東西,手一撐坐到桌子上,無奈地望著宋辰,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宋辰抿嘴看了她幾秒鐘,眼神在黑暗中空洞疑似在發散思維。一會兒后,他才慢吞吞道:“我們去一樓?!?/br> 可能是方才關門的聲音有些吵到了附近的小蜘蛛們,有些蜘蛛移動著八條腿蹭蹭地爬到門上,宋辰一拉門,差點落到譚白楠的小腦袋上。譚白楠害怕蟲子,上次情況危急沒有表現出來,這一次蜘蛛在她眼前幾厘米的距離掉下去,她的臉有一瞬間的發白。 他們來到二樓的走廊盡頭,那里也有一個樓道,照例安全出口的綠色字體被什么東西弄碎了,半截框吱吱呀呀的懸在頭頂,他們稍稍低下頭就過去了,進去正準備往一樓走,才下去一層樓梯,就在拐角處,前方打著手電帶路的宋辰看見一個黑不溜秋的圓圓的東西掛在樓道中央。 四周漆黑一片,連斑駁的墻壁也黑了,上面涂著彩色的噴漆,有一種怪誕的錯覺。在手電的光中,頂部吊下來一根幾個手指粗的麻繩,綁著一團毛糙雜亂的頭發,像蒿草一樣,連接著一顆從脖頸處斬斷的腦袋。斷裂的地方參差不齊,地上一灘血,還在往八方流動,暗示著它好像是新鮮掛上去的。 頭顱還在輕微的晃動,緩緩朝著他們的方向轉過臉來。宋辰死死盯著它,心跳不由得逐漸加快,他把譚白楠一攬到自己身后,投射在墻上的光影也跟著顫抖,印的那頭顱不同于常人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