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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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到我再去沈陽,期間小剛沒再提讓我出主意的事,小開心,耶。 到達當晚小剛和生子說要來接站,可惜好意我不能領。我跟同事一起來的,不好一下車就放羊,總得先裝兩天好人,再說我也有工作要忙,等我見到樂隊的大家,已是演出當天的中午。 我請好假去他們排練場地,路上腦補這幾個貨已拾掇好了自己,緊鑼密鼓地做最后準備。到那一看,一個個頂著剛睡醒的頭型,正聚眾吃過橋米線。 不是想一戰成名么,這哪有個要一擊必殺的樣子!樂隊不是我的,好賴跟我沒關系,佳佳做為經紀兼貝斯都頭不梳臉不洗的,我犯不著替人家著急。 但我還是沒管住自己,沒招兒,cao心命,提留起來小剛話里話外點噠他們:“你一主唱,就這模樣上臺???!” 生子遞我雙筷子過來,“慌個毛,傻崔給我們搭衣服呢,一會兒就到?!?/br> 這時候我才發現傻崔不在場,心想歌是他寫的,又擔團隊CODY,還挺能耐,回想起初見那次,他確實是五個人里穿搭最講究的。 不大會兒傻崔回來,提筷子陪我吃米線,其他人收拾各自行頭,整利索了出來,我眼前一亮,感慨傻崔審美真的可以。 在演出現場我居然見到幾個熟人,有寫blog時期認識的,有豆瓣上認識的,有微博上認識的,甚至還有一個是我聊了好幾年卻從未面基的網友戰哥。 戰哥對我在場感到十分意外,“老妹兒你咋來了?” 我比劃一下生子他們,“出差,朋友演出我 閱瀆絟呅請椡:喀xue18.cōм順道看看?!?/br> “挺好,正好也看看哥,開場樂隊是哥的?!?/br> 見我滿場不停跟人打招呼,小剛的表情很復雜,我只當他日常緊張,傻崔則表示吃驚,“你咋認識這老多人?咋這老多人認識你?戰哥可是我前輩,我得喊他師哥!” 我告訴他認識這些人只是緣分,都是趕巧,否則還能怎樣,總不能說因為我sao,容易變成你這類男人的狙擊目標。 搖滾現場就是炸,但也真虐,站后排沒氣氛,站前排音響又震得你耳膜分分鐘要穿孔,狂躁的人群不斷把你往前擠,上次看完二手玫瑰現場,回家一脫褲子發現我小腿幾大塊青紫,全是撞的。 為保自身安全,這回我躲到調音臺附近,可能擺的范兒太像哪個廠牌的負責人或誰家經紀,主辦方竟沒趕我走,基本上我等于半上臺看演出。 一首首要人命的死亡金屬致命朋克聽完,總算到生子他們,我也終于看到他們在臺上的模樣。 小剛的道士頭散開來,發絲彎彎垂掛兩頰,搖擺間頗有點東瀛樂手的都市頹廢;黃毛畫著粗黑的眼線,出挑的發色和身上的亮鉚釘免得瘦小的他埋沒在人間;模樣本來就硬的生子和會打扮傻崔的自不必說,佳佳都像換了個胖子,我再不會想他是個逛aJoy狂拍Showgirl的死肥宅。 我暗暗再次感慨,傻崔有點能耐。 歌我是聽不出好賴,就當看個熱鬧,眼睛沒離開過臺上最亮的生子和小剛,心里糾結。 這倆貨在開場前都單獨跟我發了約炮邀請,我也都想睡,誰先誰后我沒個準主意。 我正四下撒么找能代替硬幣的物件,打算拋個正反面讓老天爺決定,他們的歌到最后一首,高潮處人群喊聲炸裂,有人抓著我手腕把我拖上臺,完全不給我反應時間,人已經被踉蹌拎上去,肩膀被重重一按,咣當一聲在舞臺上單膝跪地,這姿勢再給我個戒指我他媽就是在求婚! 眼前是一個褲襠,順著往上瞅是生子的臉,咧嘴一個壞笑,一手摁上我后腦,直接扣在他褲門位置,緊接著他朝我臉上發力頂了幾下,褲門拉鏈硌得我牙花子疼。我這才反應過來,小剛把我的信口胡謅告訴了大伙兒,這幫逼把我不負責任的扯淡當真了,我就是那個要在臺上口他們一圈的妞!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我意識到發生啥事之時還勸自己別急眼,別撂臉,演出挺成功的,不能讓我弄呲花了。 模擬koujiao沒啥,可我不想“口”佳佳咋整???我不喜歡小胖砸! 臺下人群呼喊聲分貝數瞬間飆高,口哨聲不絕于耳,震得我腦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由著生子“玩夠了”,把我送到小剛腿邊,重復一遍剛才的動作,小剛又把我塞進傻崔的琴下。 其實我挺想跑下臺,猶豫一下沒溜,傻崔的位置偏側且靠后,前面有生子和小剛來回走位,琴下空間相對安全一點,歌也接近尾聲,我咬咬牙準備演到最后,大家誰也不丟面。 傻崔下半身圍了個類似裙子的玩意兒,我掀開就把臉埋進去,想做一只舞臺鴕鳥。 萬沒想到,我當鴕鳥,傻崔遛鳥。 我腦袋一塞進去就貼上個熱熱rourou的東西,下意識拿手一碰,發現他褲門大敞四開,那玩意兒軟噠噠就伸在門外,隨著身子擺動往我臉上甩!難怪圍這么條玩意兒,敢情在這等著我呢! 這時候我終于有點生氣,想鉆出來把他下身遮擋全掀開,你不是遛鳥嗎?那讓大家伙看看你的巧克力色大家雀 (qiǎo)吧!轉念一想不是那么回事,他們能選擇用這種方式炸場,估計傻崔也不在乎被人看光,沒準兒臺下哪個妹子相中這桿大煙槍,下臺跟他約一炮他還賺了! 那就別怪jiejie我不客氣! 我找準時機張圓了嘴把那跟rou鼓棒含穩,在嘴里死命嘬舔,舌尖飛快在他馬眼兒打轉,伸手隔著褲子揉他兩顆熱乎乎的小rou蛋。 傻崔絕對有備而來,這地方居然香噴噴散著沐浴露的芬芳,這就讓我玩得更放肆,無所顧忌從頭裹到根給他表演啥叫極度深喉,啥叫深喉有雞。隨著黃毛最后一串鼓點的節奏,我上下牙在龜冠下方快速摩擦,傻崔連和聲都沒法堅持唱,最后一聲镲片響鉆進耳朵,他腰重重向前一挺,我喉嚨深處迎來那一股溫熱。 嘴里guitou還在吐汁我就吐出了它,它把剩下的貨全射在我嘴角。飛快擦抹干凈,我幾乎爬著離開舞臺,逃避在場人的視線,躲到陰影里。 腦瓜子嗡嗡的,之后臺上臺下都發生了啥一點也沒記住,只記得他們謝幕下臺,傻崔拎著我脖領子,一路擋著我的臉,躲著人群,把我帶進他們那輛金杯里。 我仍沒從剛才的瘋狂里沒緩過神,被傻崔圈在坐懷里順毛,聽他邊喘邊說:“下嘴真狠?!?/br> 很快我發覺大腿根上有東西頂著,向下一瞄,問他:“不剛放一管么,這么快又來?” 現在不是人前,車窗貼著膜,外面看不見,剛剛口他把我也弄上聽,他想把我就地正法也沒關系,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車里玩。 傻崔沒按我預設劇本走,挪到駕駛位起車,一腳油門干到他們住處,帶我進他的小屋,著急忙慌脫著衣服叨叨:“冬天就是煩,穿的多,車里支巴不開!我哥他們且得收拾會兒,咱倆完事再去接他們趕趟!”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一黑一白的交疊rou體像杯摩卡可可碎片星冰樂,一抽一插的交合動作卻卷起情欲熱浪翻滾。我無需照顧任何人情緒,只需摟緊他脖子盤住了腿,下體含穩了傻崔的巧克力棒,享受他放肆狂野的頂送,讓巨量多巴胺擾到心神昏迷。 我向來不喜上嘴咬,可扛不住痛快,還是在傻崔肩頭留下一排牙印,他想種幾顆草莓做回饋,被我攔住。 “我后天就走了,印消不了,讓我對象看見不好?!?/br> 他往更深處送送,頂得我哭唧唧一吭,又咬他一口,他嘶哈一聲后在嘴上狠吻一口,啞著嗓說:“你跟我嘮過,他出去約炮,別的女的留印讓你發現你都當看不見,你就不想試試他發現了之后能咋樣?” 這我真沒想過,我一直想的都是他偷吃可以被我發現,但我偷吃絕對要藏嚴。 不容我思考,傻崔一口啃上脖頸死命一吸再一松,盯著那處皮rou看看,笑了聲說:“這下你可以回去試試了?!?/br> 閱瀆絟呅請椡:喀xue18.cōм 不等我發脾氣,他又貼上身子,明明挺瘦卻能壓我在身下無法動彈,一手送到臀下端著盆骨往他胯下送,一手捏開牙關探進舌頭猛地搜刮口腔,讓我品出點葉子香。 大冬天的,倆人干到都渾身是汗,射完摘套,傻崔捏在手里朝我晃晃,“一直給你攢著呢,就等今天?!?/br> 生子他們估計正在場地那兒對著樂器堆罵娘,我倆不敢多耽誤,就摟這一炮,穿戴齊刷開車去接。 本來說好散場一起聚聚,可情況有變,我領導的火車馬上就到,沈陽市場面臨的困難比預估的高,他要過來看看,我必須回店里候著。 這樣也好,不然我見到生子和小剛,難保不再發生點啥桃色事件。 到我離開沈陽,我也沒得空和樂隊的人再見面,此后沈陽我去過好幾次,也都沒再見他們。 傻崔給我種的草莓印,170根本沒發現,回家后我正巧感冒發燒,為了去火給脖子和胸口都刮了痧,把那顆草莓成功隱藏。 至于那場演出的反響,他們有沒有一戰成名,我壓根沒敢打聽,群也退了,也不怎么和他們之中的人說話。生子干脆沒聯系,小剛默默豆瓣點贊,傻崔不缺妞,我再讓他爽也只是過客而已,他們與我而言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