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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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同如同韋蘊所料,在他們解散丫鬟家丁不久后,就有人立馬翻墻出去,給穿山甲看個正著。穿山甲身形矮小而且存在感很低,跟著那人一路都未被發現。 那人一路快走,而且竟是挑小巷子七拐八拐的。腳程大約四里的路在一刻鐘之內便走完了,連穿山甲這樣的高手不用點輕功加刨地術差點兒就跟不上。 那人一直走,知道一面紅色高墻下站定,看了看四周,一個縱躍竟跳進了里面。 穿山甲藏在樹干后,看到這一幕眼神一緊?!斑@王府里倒底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啊......”他感嘆道。 這王府新建之后,林君炎便留了個心眼兒,對來府上的這些丫鬟家丁都留有自己的人在其中監視。但是,監視的人除了調查出他們的身份之外,其他的從未見到有什么異樣。 但是,卻從未發現,有人的武功如此之高。穿山甲,也被孫笑書稱作追風,之所以一開始沒有反駁孫笑書,也是因為穿山甲自己的輕功也很高。不過人如其名,最擅長的,則是那土遁之術。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舊只能勉強跟上那人的腳步,說明那人武功至少與他齊平。而穿山甲是誰,他可是林君炎座下地方高手的首座,如此尚且可能不如那人,更何況其他人呢? 話不多說,若是跟著那人就這么越墻很可能在下面會遭受埋伏。于是,穿山甲四處觀察,流轉了一番,決定從墻角遁地而入。 他拿出一雙黑色的手套,上面密密麻麻竟有星點,然后再次拿出一張方巾把口鼻遮住,來到墻角,右手探入,堅硬的地面立刻如同被巨大的鉆子鉆開一般,頃刻間,穿山甲就消失在了墻角處。 進入高墻內之后,穿山甲一看,這不是皇宮嗎?!難道,那人是皇宮的哪位派來的?穿山甲立馬聯想到了一個人,正是今天前來帶走林君炎的陳淑妃。 于是,便跟上了那人,悄悄地來到了目的地,可一抬頭,穿山甲倒是蒙了。因為,在那個宮殿式的院落上,牌匾中寫道三個字“敬事房”。 “連敬事房的人都在王府中有眼線嗎?”穿山甲大驚,自家王爺究竟是有多惹人眼才會遭到如此針對。 那也難怪了,全府上下這么多人的眼線,陳芙蓉在眼線的幫助下進來趁勢害死了王妃腹中的小世子也是有條件的??磥?,保護王妃的暗衛中,也有那些人的眼線。 敬事房看守嚴謹,穿山甲從任何一個方位都找不到缺口進去。直到日落時分,那人才從敬事房走了出來,腳步快如鬼魅,穿山甲只能回到王府中。 一回到王府,立即就和已經派送工錢完畢的韋蘊等人報告。韋蘊聽了,甚是疑惑,問道:“敬事房,不是太監的機構嗎?難不成太監也參與這局里?” 穿山甲說道:“這屬下倒是不知,但是,那人的的確確是去了敬事房沒錯。而且武功不弱,出了敬事房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br> “看來也是知道我們有所察覺,提前溜人了,”云逸海說道,“二哥,現在是不是該去了?” 唐英柔等人已經被護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而且有天方六人,加上清風花月,海方的人也在趕回途中,應該是沒有什么危險了。 而他們此時有飛鷹,疾風以及其他天方三人還有穿山甲,幾人便趁夜色穿上夜行服,一并到大理寺救林君炎和孫笑書。 夜色朦朧,大理寺外從來都是戒備森嚴,穿著暗色系侍衛服的守衛手持長戟,嚴肅以待。 韋蘊,云逸海幾人匍匐在不遠的森林處,靜靜地觀察著。韋蘊說道:“外面此時戒備森嚴,若是硬闖進去,只會自損八百。大理寺的守衛每一個時辰換一班,看來,我們還要等半個時辰左右就能進去了?!?/br> “好?!北娙舜鸬?。 韋蘊心里都做好了準備,萬一此次闖進去,他們幾人都有可能命喪黃泉。今天的那出戲明顯就是陳巧嫣一人導演出來的,目的不僅僅在于林君炎,還有孫笑書。但是,他總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沒有陳巧嫣吃醋而陷害林君炎等人那么簡單。 而且,林君炎和孫笑書聞言竟然不約而同的讓用如此無理的借口帶走,臨走前還給他遞了一個眼神。 韋蘊看著大理寺幽暗的門口,不禁感嘆,這個大周國,已經不是他小時候的那樣了?,F在的大周,如同深水鬼蜮,波折詭異,暗潮洶涌。 大理寺內,天域牢房。 林君炎和孫笑書的房間,就隔著幾根木頭,二人坐在一起?,F在的夜晚十分寒涼,孫笑書又剛剛失去孩子,即便是有東海鮫人珠強大的靈力在體內支持,但還是不免傷害。 所以,林君炎盡量靠近孫笑書,用自己的體溫加上真氣,讓孫笑書的身體暖和一些。 “你好些了嗎?”林君炎問道,“下面,還疼不疼?” 孫笑書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身體的恢復能力本來就比一般人要強,加上有你這個傻瓜一直在這里不顧自己而不斷傳真氣給我,不好才怪了?!?/br> 原來她發現了。林君炎微微臉紅,只是隱在較暗的光線中,不太讓人發現。他說道:“只要你沒事,我便無謂?!?/br> “只是,我們的孩子,沒了......”懷胎五六月,孫笑書不停地再想象以后孩子出生,軟軟糯糯的一小團趴在她懷里,稍微大一些的時候又可以和林君炎爭孩子是先喊娘還是爹。只是,今天,她所有的夢,一一破碎了...... 林君炎聞言心中一窒,留下無盡的心痛和疼惜,他摸了摸孫笑書的頭,說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需忘懷。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br> “可是,他呢......”孫笑書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兩輩子,她第一次有了孩子,有了做母親的渴望。 林君炎無言,只能輕吻孫笑書的額頭,吮干她臉上的淚珠,讓她在自己懷里放縱感情。 以前,在沒有發生任何事的時候,他總以為他能獨行于世,不對什么人產生強烈的感情。即便是后來遭受那樣的禍事,他依舊沒有過多的憤怒,只想過報仇,找出真相。 然而,孫笑書遭此一劫,他不光光是心痛,還包含深刻的憤怒和恨意。當時,若不是孫笑書的及時出現提醒了他,他可能當場殺了陳巧嫣都不一定。做個叛徒,叛離這個國度,叛離這個世界,為了笑書有何不可? 二人的情緒都在寂靜中漸漸穩定下來,靜謐之處傳來一陣聲響,緊接著什么光線越來越近。孫笑書已經不哭了,她睜開眼睛,直起身子,看了一眼光的來處,轉而對林君炎說道:“她,還是來了?!?/br> 林君炎點了點頭,也看向那兒,眼中的嗜血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