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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詩詞是不是自己寫的,蕭云起自己最清楚,他原本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他知道,是這些詩詞原本就存在在這個世界,還是又出現了一個和他一樣穿越而來的人嗎? 蕭云起想到后一個猜想,就惶恐難安,他難道不是唯一的命運之子嗎? 周利不動聲色的看著神思不屬的蕭云起,心中不屑的嗤笑了開來,看來這個蕭云起的確是個剽竊他人作品的繡花枕頭,不過,周利端起酒杯將酒杯中香味濃厚的好酒一飲而盡,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這么個冤大頭供他吃喝,何樂而不為? 打定了蹭吃蹭喝主意的周利假裝對蕭云起的心虛氣短視而不見,一副大大咧咧的羞愧模樣:原作者???蕭哥你也知道,我,我這個人吧,大字不識一個,就是一個大老粗,哪里能記得住那些東西啊,不過蕭哥,那些詩集現在已經刊印成冊在各大書肆都有賣的,蕭哥你隨便花點小錢就可以知道了。rdquo; 蕭云起勉強的笑了笑你說得對,本世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太過憤怒悲哀,那些人踩著我的名頭往上爬就算了,偏偏將一個人的風骨品性都丟掉了,這真是讓我太過痛心了。rdquo; 周利聽了這話,自然是對蕭云起好一頓恭維,什么心胸寬闊什么悲天憫人,凡是能夠想到的好詞兒,周利都諂媚的貼在了蕭云起的臉上。 蕭云起強忍著內心的不耐煩,偽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和周利談笑風生,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了,蕭云起立刻和周利分開,快速的回到了侯府,一回侯府,蕭云起立刻就將他的小廝叫過來,一臉厲色的詢問詩詞剽竊的事情。 小廝一臉苦澀,這件事兒他當然知道,可以說整個京城都知道,可是蕭云起的脾氣還有侯爺侯夫人的叮囑,小廝這才不敢將消息告訴蕭云起,所以在蕭云起狂然大怒之下,小廝只能苦苦哀求,訴說自己的難處和不得已。 蕭云起此時并不關心小廝的想法,他一臉不耐煩的打斷小廝的哭嚎,然后吩咐小廝去書肆將那套高人的詩詞集買回來。 小廝立刻一臉感恩戴德的跑出了的侯府,很快就按照蕭云起的吩咐,將刊印成冊的詩詞集買了回來交給蕭云起。 蕭云起立刻開始翻看這些詩詞集,侯府外面此時蕭云起派小廝去書肆買詩詞集的事情此時卻已經在京城沸沸揚揚的傳了起來,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侯府,看熱鬧一般的等著看侯府和蕭云起的反應。 蕭云起對此一無所知,他翻看著手里的詩詞集,在其中看到了那么耳熟能詳的詩詞,更看到了那些在歷史長河中因為這些詩詞而廣為人知的詩人詞人。 蕭云起頹然的將手里的書冊放下,他一手撐著頭,一邊難受的咬牙切齒,該死的,這些詩詞為什么要出現,還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所謂高人,那個高人難道真的是和他來自同一個時代的穿越者嗎? 更讓蕭云起惶恐的是,那個所謂的高人他一無所知,但是他的事情和身份,卻被對方清清楚楚的知道,這種我明敵暗的不對等關系,讓蕭云起有一種被人暗中窺伺的不安和驚慌。 蕭云起神色猙獰,在書房來回踱步良久,最終回了臥房拿了大筆的銀票出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坐以待斃,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將那個暗地里的老鼠抓出來,對方既然暗地里對他下陰刀,想來那個人的身份地位一定比不上他。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人找出來,然后hellip;hellip;哼,蕭云起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 御middot;暗地里的老鼠middot;珩此時對蕭云起所作的事情雖然一無所知,卻也有一定的猜測,不過御珩倒是不擔心,就算蕭云起內心懷疑他的身份,但是京城和青梧省相距甚遠,最起碼也要兩三個月才能最終確定他的身份,到時候他恐怕都已經到京城了。 而御珩之所以會如此想,僅僅是因為就在今天,青梧省鄉試的結果出來了。 學識淵博,氣運強大的御珩毫無疑問的成為了此次青梧省鄉試的解元,而金子陽的鄉試雖然命運多舛,但是畢竟是有大儒為師的實力派,最終也得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績。 鄉試第二天,御珩和金子陽一起參加了鹿鳴宴,在鹿鳴宴上,容貌俊美氣質出眾的御珩大出風頭,青梧省鄉試主考官甚至言語試探御珩是否婚配。 御珩其實沒有娶妻生子的想法,但是他并不能如此直白相告,于是便借口婚配之事全由老師做主委婉的拒絕了主考官。 鹿鳴宴過后,因為御珩和金子陽榜上有名又名列前茅,瞬間便成了青梧省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邀請兩人參加宴會的請帖紛至沓來,富商豪貴以各種名目給兩人送來大量的金銀財物,有些目光長遠的,還會以家中女兒相許,想要結一段秦晉之好。 對于各種請帖,御珩和金子陽斟酌了片刻,最終赴了兩三場宴會,這些宴會的舉辦者都有一定的能量,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至于其他的請帖,兩人便都拒絕了。 至于富商豪貴送來的金銀財物,御珩和金子陽都讓人送了回去,那些許以女兒婚約的,御珩和金子陽則以師父之命不可違為理由一一拒絕。 處理完所有的雜事之后,御珩和金子陽啟程準備回家。 而此時在顧家村村頭的大樹下,顧王氏一邊納著千層底,一邊忍不住看向村外的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