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哥兒穿成星際雌蟲_分節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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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在城外,工人居住的板房則在城內,薛鳴順著河流往回走,采礦的已經陸陸續續回來了,因為是大部隊,平時守城員沒怎么檢查就會將他們放進去。 今天城門口卻起了sao動。 薛鳴抬眼看去,城門口竟然設了柵欄,一次只能過一個,前面一陣混亂后才開始排隊,隊伍以緩慢的速度縮短。 以這個架勢,排到自己時還不知能不能趕上晚飯。 站在隊伍最末的薛鳴心想。 站在柵欄口的雄蟲似乎已經等不了,目光在稀稀拉拉的隊伍中掃過,突然呼吸一窒,隨即徑直朝后面走過來。 他身材修長、衣著整潔干凈,渾然天成的貴族氣息與軍人的凜冽氣質相交錯,引得不明所以的群眾紛紛側目。 視線中突然出現一只手,掌心向上,上面橫貫著一道陳年舊傷,疤口邊緣泛著牙白。 那只手繼續往前,修長手指勾住了薛鳴的領口,將他往隊伍外面拖了拖。 正在低頭思考的薛鳴一怔,下意識要擒住來者的手腕,下一秒火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嗯,唔……” 猝不及防之下,他被攻了個正著,雄蟲一手拽住領口,另一手不知何時攬住了薛鳴的腰,箍著的力道仿佛要將他擠進身體里去。 八年來的思念彷徨終于有了宣泄之處,他咬著薛鳴的唇,幾要將他吞進肚里去。 有人吹起了口哨。 來人的攻勢太猛,薛鳴腦海出現一剎那的空白,隨即被口哨聲喚醒,抬起手肘往雄蟲抵著他的胸口猛地一搗。 左越吃痛地“唔”了聲,終于放開他的唇,額頭抵在他的頸脖處喘息,箍著他的手臂反而更緊了。 薛鳴宛如一塊人形立牌似的被他摟著,渾身僵硬,臉色沉黑,耳朵嗡嗡作響,只那雙薄唇泛著被啃咬過后的紅潤水光。 “阿鳴,阿鳴……”他聽見雄蟲低聲呢喃,潮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頸脖,言語間似乎帶了幾分哽咽。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心口酸酸漲漲,像吃了一萬顆酸梅,抑或是心臟被莫名的液體充滿,稍微動一下都能難受得要命。 可他早就沒心臟了。 他的身體內部被無數白色絲線填充纏繞,怎么可能會感到心口酸疼呢? 他疑惑不已,抬起的手卻不聽使喚地落在雄蟲的脊背上,安撫地摸了摸。 雄蟲似乎真的有被安撫到,他突然抬頭拉過薛鳴的手就往城門口走。 薛鳴落在雄蟲牽著他的手上,莫名覺得如果現在甩開的話,似乎有點不近人情。 于是他放松了緊繃的肌rou,竟然真的就這樣被牽著跟左越進了城。 看到左越已經找到薛鳴,一直跟著的蟲族長官松了口氣,讓守城員把柵欄撤了,自己則回軍艦報告去了。 左越拉著薛鳴直接往航空港走去,后者跟著他走了一段,在經過板房時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到了?!彼噶酥赴宸?,語氣盡可能平穩無波。 他不想刺激到這只奇怪的雄蟲。 左越霍然回首,眼底泛起深重的底色,在夕陽的映照下濃得仿佛化不開的蜂蜜。 他往前走一步,薛鳴往后仰了仰。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左越盯著他,仿佛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狂喜的情緒散去,只剩下不可置信。 他的聲線在發抖,攥著薛鳴的手指更用力了。 后者聽到這聲音才恍然大悟:“是你啊,大騙子?!彼淞四樕?,甩開左越的手,徑自往板房走去。 早知道是他就應該揍一頓,活生生浪費他同情心。 身后有腳步聲傳來,逐漸與他并肩,左越額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問:“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太空里沒有星辰。 還假裝是他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