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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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以往吊兒郎當的著裝打扮,今天的于榮軒一身商務西裝,他本來就長得高挑,身材挺拔,西裝一穿頭發一梳,整個人顯得特別沉穩。 這樣的于榮軒少了二世祖公子哥的樣子,倒有幾分領導人的模樣。 于榮軒從公司出來,直奔醫院。 *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的,雨后已經是傍晚。 現在的沈齡紫只感覺自己已經渾身散架,連手指都是麻木的。 梁焯闖進浴室后,原本只需要十幾分鐘就能洗完的澡,兩個人硬生生花了一個多小時。 現在的沈齡紫躺在床上,整個人捂在被子里,眼睛一閉都是在浴室里的畫面。 她雙頰一片緋紅,整個人都還是酥酥軟軟,仿佛一點力氣都沒有,也懶得動彈。 而梁焯卻還精神抖擻的樣子,這會兒只套了條休閑褲便到廚房去張羅晚飯去了。 放在床頭手機響起視頻連接,沈齡紫拿起來一看,是鄔芳苓發來的。 沈齡紫這會兒真的不是特別想接,但還是忍著渾身的酥麻靠在床上接起視頻。 視頻一接通,鄔芳苓說:“齡紫,我媽讓你們晚上過來吃飯!你來不來呀?” 說著,鄔媽探出腦袋來,說:“齡齡啊,阿姨今晚特地買了好多菜的,你怎么不過來呀?!?/br> 原本就是計劃今天萬思博回來,一起吃個飯的。 沈齡紫笑著說:“阿姨,今天有點忙?!?/br> 想到一個小時前忙著的所謂的事情,她仿佛整個人又熱了起來。 仿佛是重震之后的余溫還在沈齡紫身體上一遍遍地回蕩著,她居然有點回味。 鄔媽聞言一臉不樂意:“忙忙忙,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嘛?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沈齡紫一臉可憐狀,心虛道:“阿姨,今天工作室搬家呢,周末我再過來好不好呀?” “工作室搬家啦?”鄔媽一臉欣慰,“是不是搬到更大的地方啦!” 沈齡紫點點頭:“嗯呢,搬到東梁鼎盛了?!?/br> “哇!那可不得了了!看來我們齡齡現在越來越棒了!” 鄔媽對待沈齡紫,也相當于自己的閨女鄔芳苓那樣對待。 沈齡紫大學的時候就和鄔芳苓是好友,畢業這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因為鄔芳苓各種在她媽面前渲染沈齡紫在家里有多么不受待見,有多么不受寵愛,于是導致鄔媽一直很憐愛沈齡紫。 的確,鄔家的家庭氛圍一直都那么好,鄔芳苓從小就是在一個有□□氛圍里長大,很活潑自信還有點憨。 說話間,沈齡紫余光看見梁焯進了臥室。 從沈齡紫的角度看,梁焯光裸著上半身,精瘦的上身線條沒有一絲贅rou。他的膚色不算特別白皙,搭配明晃晃的八塊腹肌,男性荷爾蒙爆棚。 在如此剛毅的身上,沈齡紫赫然見到他背部的幾道抓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都是她的杰作。并且,她留下的杰作還不少。 沈齡紫不敢再看,轉而對鄔媽說:“那說好了,周末我過來?!?/br> 鄔媽嘿嘿了一聲:“就你一個人嗎?” 沈齡紫說:“當然啦?!?/br> 鄔媽朝沈齡紫眨眨眼:“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沈齡紫根本不用想,她交男朋友的事情肯定已經讓鄔媽知道了。 不知怎么的,沈齡紫在鄔媽面前提到男朋友,更加害羞了。就像是學生談戀愛被家長抓包似的。 沈齡紫嘴硬道:“就是我一個人啊?!?/br> 話剛說著,沈齡紫藏在被子底下的腳踝就被一只guntang的大掌握住。 梁焯站在床尾,朝她邪氣地揚了一下眉。 視頻那頭的鄔媽不樂意了,說:“你還瞞著我???我都聽芳苓說了,你談戀愛了對不對?” 沈齡紫羞紅了臉,隨之而來的,是感覺到腳背被親吻了一口,她想縮回腳,可又被人壞心思地攥在懷里。 她現在真的懷疑他有戀足癖了,總是愛抓著她的腳玩弄。 鄔媽說:“周末記得把你男朋友也帶來,讓阿姨給你把關把關!” 沈齡紫這才點點頭,看了梁焯一眼,說:“好的阿姨?!?/br> 鄔媽眼睛一看,赫然看到沈齡紫脖頸上一塊紅紅的東西,問:“齡齡啊,你脖子上這是被蚊子咬的嗎?” 話剛說完,就聽那頭鄔芳苓說:“媽,你快把手機給我?!?/br> 接著鄔芳苓就出現在了視頻里,賊兮兮看著沈齡紫:“哇,什么蚊子咬了那么大一個包??!” 沈齡紫只覺得自己無臉見人了,又羞又惱地說:“芳苓!我要掛視頻啦!” “哎呀呀,還害羞啦,沒事的啦,都是過來人,我懂的!不過……下午都沒有被蚊子咬呢,這是什么時候咬的呀?”鄔芳苓說著朝沈齡紫挑挑眉。 “不跟你說啦!”沈齡紫一把把電話掛斷。 幾乎是視頻剛掛斷,梁焯就欺上身來。 沈齡紫剛才在視頻里的惱羞,這會兒干脆都發泄在梁焯的身上,嬌羞地說:“你又在我身上留了好多印子對不對!” 這是有前車之鑒的! “有么?我看看?!彼槐菊?,還真的要認真查看的樣子。 沈齡紫的臉上還粉撲撲的,瞪了他一眼,將心比心道:“不過,好像我也在你身上留了不少印子?!?/br> 梁焯到不介意:“你留多少都行?!?/br> “有不舒服的地方嗎?”他干脆側身躺在她的身邊,低聲問。 沈齡紫搖搖頭,說:“就是有點困?!?/br> “那再睡一會兒?” 家里沒有什么食材,梁焯剛才看了一圈,打電話叫食色餐廳的外賣了。外賣送過來估計還得半個小時的時間。 剛才沈齡紫就說有點困,但真的躺在床上又睡不著??傊婚]眼都是那些旖旎的畫面,仿佛那些低聲的喘叫都還在耳邊。 沈齡紫順著床頭的光線,看到梁焯肩胛上的一個咬痕,那是她留下的。 她伸手輕輕在他的肩胛上撫摸,柔聲問他:“疼不疼呀?” “疼。疼死了?!绷红贪腴_玩笑地說。 沈齡紫半信半疑,又問:“真的很疼嗎?” 她俯身起來看了眼。 咬的是真的挺深的,當時被他折磨地沒有辦法,求他也不行,干脆就咬他,帶著點報復心。 到了極致的時候,咬得越來越狠,有點失去意識一般的。 還是有點心疼,沈齡紫俯身在他的肩胛上輕輕地啄吻了一口。 梁焯的胸腔微微起伏,聲線低沉:“再來一次嗎?” 不是開玩笑的。 是真的好像怎么都要不夠似的。 沈齡紫一聽,又故意在他的肩胛的咬痕上用力按了一下,埋怨:“你都不累嗎?” “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哪里會累?”梁焯大言不慚說著親了親沈齡紫的唇。 他的身體年輕,靈魂炙熱,哄著她:“剛開葷不久,體諒一些?!?/br> 沈齡紫笑:“我才不體諒呢!” “這么壞?”梁焯笑著伸手捏了捏沈齡紫的后頸,用力將她抱進懷里。 “你才壞呢?都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說。 梁焯笑笑,伸手摸了摸沈齡紫的背脊。 沈齡紫伸手圈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溫熱梆硬的胸膛上。 她能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 伴著這一聲聲的心跳,沈齡紫還真的不知不覺睡著了,特別安心。 梁焯輕輕地拍著沈齡紫的背,低頭看看懷里的人,見她的呼吸平穩下來,又忍不住低頭啄吻她光潔的額。 在床上這小小一隅,昏暗又幽僻,梁焯抱著沈齡紫,彼此年輕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既然得到了,他再也舍不得放開。 沈齡紫一覺睡醒,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這一覺沈齡紫睡得也不太穩妥,夢境里全是那些繾綣的畫面。 先是在浴室里,霧氣迷蒙的浴室玻璃上,留下她的指印,就像是被閹割版《泰坦尼克號》里rose留在玻璃上的五指印,惹人遐想。 再來是在沙發上,她背對著他,雙手緊緊抓著沙發背,不敢出聲。是梁焯告訴她的,家里隔音效果不好。其實根本不用他說,她也知道家里隔音效果很差。有時候隔壁的小孩聲音太大她都能清楚聽到。 最后是在她的粉色小床上。小床似乎不堪重負,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又仿佛是在控訴。 梁焯低聲在她耳邊詢問,下次要不要去他那里。他說他家里的床怎么動都不會有聲音,什么姿勢都可以嘗試。 沈齡紫惱羞地問他是不是跟別人試過。怎料被他用力咬了一口后勁,一句話否認。 天已經徹底黑了,沈齡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奶聲奶氣地問梁焯:“幾點鐘啦?” “七點多了?!?/br> 梁焯說著俯身去抱沈齡紫,舍不得她下地走路。 “不是說累壞了嗎?抱你去吃個飯,等會兒再回來繼續睡覺?!彼z毫不費力氣地抱著她到了餐廳的椅子上放下。 哪里有那么嬌氣的,可真的被這么寵溺對待,人仿佛也在一點點變得嬌慣起來。 漸漸的,也會越來越恃寵而驕。 聞到食物的香味,一瞬間勾起沈齡紫的味蕾。 照樣還是先喝一口湯,再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