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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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齡紫面無表情:“哦?!?/br> 夕陽西下,落日的黃昏同樣波瀾壯闊。天地像是一幅會流動的畫,流動著橙燦燦的色彩,厚重的云層也被燒成了橙紅色。 這一天里,沈齡紫不僅見識了日出,也等到了日落。說不震撼和心動是假的。 那頭于榮軒趾高氣昂:“你現在人在哪里?” 聽到聲音沈齡紫才想起自己還在接電話,坦然道:“我在看夕陽?!?/br> 于榮軒:“我在金鑰匙,你過來陪我?!?/br> “恐怕不行?!鄙螨g紫看著海面上倒映的夕陽,“我來不了?!?/br> 她時間也舍不得眼前這番景象。 “行,不來就不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br> 沈齡紫想到什么,問:“于榮軒,你昨晚給我喝的酒是不是有問題?” 那頭一頓,“你指什么問題?” “酒里是不是有藥?” “是啊?!边@人還真的直言不諱,“催情的藥,能讓人欲罷不能,還能讓人欲.仙.欲.死?!?/br> “所以你讓我喝?” “是你自己喝的,我沒有逼你吧?你拿錢的時候不是挺痛快的嗎?” 仿佛自尊被踩在腳底下踐踏,沈齡紫長那么大從來沒有那么憋屈過。 這次于榮軒真的太過分了,讓人氣得手抖。 “你這個人渣!” “我渣你才知道?”那頭哈哈大笑,并不介意自己被罵,又問:“你該不會真的跟什么野男人上床了吧?怪不得昨晚突然不見?!?/br> 沈齡紫被說中,面頰一熱。 “是不是該感謝我?” “你閉嘴!” “你還上勁了?當什么貞潔烈女呢?真以為自己是清純小妹?”于榮軒還不忘善意提醒:“記得做好保護措施哦,別染上什么病……” 電話直接被沈齡紫掛斷。 海風拂面,沈齡紫閉了閉眼,努力調整心態。 其實被于榮軒羞辱對沈齡紫來說是早就能夠料到的結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一年時間四處奔波,低三下四去找投資,沈齡紫沒少被人言語“侮辱”。 有個投資商甚至還企圖對沈齡紫潛規則,提示她其實有更好的路子。怪只怪當時的沈齡紫什么都不懂,還傻乎乎的真的以為對方是給自己出謀劃策,后知后覺才知道對方在說她花瓶。 其實在于榮軒這樣的公子哥眼里,沈齡紫不過也是個花瓶。 止疼藥的藥效在發揮,頭疼感已經不在。 沈齡紫靠在欄桿上扶著額,想著這一年發生的點點滴滴。從吃穿不愁的沈家千金到低三下四的四處拉投資,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強大。 “來,魚上鉤了!” 梁焯一把拉住沈齡紫的手,不管三七二十拉著她往樓下走去。 從三樓甲板直接到釣魚倉,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也一并讓她忘掉了自己心里的那些不愉快。 釣上來了一條東星斑。 沈齡紫看到這條東星斑的時候嚇了一條,喘著氣驚嘆道:“這魚好大??!” 火紅色的魚身,肥碩粗大,仿佛一張嘴就能吞掉一個人的手臂。 沈齡紫第一次見那么大,那么鮮活的一條魚,藍色的眼睛中有烏黑的瞳仁。 “嗯,大概有十斤?!绷红掏绞帜闷疬@條顏色火紅的東星斑,絲毫不費勁。 沈齡紫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魚身,手感怪異。 “這條魚有多少歲呀?”她好奇地問。 這問題還真的難住了梁焯。 沈齡紫看看梁焯,彎了彎眉眼,笑得無害:“你說,這魚這么大,應該比我年紀都要大吧!” 梁焯若有所思,提著魚走到欄桿邊,只聽“撲通”一聲。 沈齡紫連忙湊過去一看,將將看到海里蕩漾開的波紋,那條東星斑飛快地游走了。 她不解:“誒!你怎么放了?” 梁焯歪了歪腦袋,“年紀比你都要大的魚,罪過?!?/br> 沈齡紫頓了一下,咧開嘴笑了起來。 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還挺有意思的。 她笑起來雙眼彎成月牙,清澈明亮的雙眸,嘴角似乎也有一個小酒窩,看得人心動。 梁焯上前單手扣著沈齡紫的下顎,直白地吻住她正在笑的唇。 “唔……”沈齡紫猝不及防雙手撐著梁焯的胸膛。 他將她抵在欄桿上。 長驅直入,溫柔又暴戾。 沈齡紫的背靠欄桿,身后空虛,仿佛下一秒就會落入深海。 “我要掉下去了?!彼卦V,一并緊緊抓著他的衣襟。 “不要怕,我舍不得?!绷红绦χ话汛驒M將沈齡紫抱起,徑直上了二樓的甲板,依舊是白天躺過的那個軟墊。 不知何時,夜色取代了黃昏。 天邊出現了一顆閃閃發亮的啟明星。 “怎么辦?”梁焯輕咬沈齡紫脖頸上的動脈,啞著聲道:“我想把你生吞入腹?!?/br> 沈齡紫有心開玩笑:“請停止這個危險的想法?!?/br> “我盡量?!?/br> 餓了二十八年的獵豹開葷,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一晚,沈齡紫看到了滿天的繁星,也看到了海里會發光的魚。 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男人眼底的自己,毫無保留。 作者有話要說: 梁焯:你未婚夫的體力是不是很好? 沈齡紫:一日七次算好嗎?不懂。 * ps:這是一本sc文啊,別看梁焯那么會,但他也是第一次。 pps:感謝“七七兔”大佬灌溉的13營養液; 今天依舊是打滾求留言求收藏! 明天再見呦~ 第4章 * dingdong動畫工作室。 渾渾噩噩的周一。 稿子畫到一半全部推翻重來,guntang的咖啡不小心灑了滿桌,落在地上的筆怎么都找不到。 一周過去了,身體的異樣已經不在,一切仿佛重新開始按部就班。 可莫名的,沈齡紫總能想到在日光下糾纏的身子,不著寸縷,瘋狂又刺激,讓人熱血澎湃又心驚rou跳。 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上融為一體,不用懼怕外人打擾。男人似乎永遠不知疲倦,給她嘴里塞了一塊夾心巧克力,繼而又開始一段纏綿。 在甲板上整整兩天兩夜,最終在夜幕下靠岸。 沒有姓名,沒有聯系方式,對方卻在漫天星光下對她道了聲:“再見?!?/br> 渾厚低沉的嗓音,與他年齡相符的難以捉摸。 沈齡紫最后自然也不問他姓名,畢竟他也沒有主動問及。 一場風花雪月,太較真就沒意思了。 昨夜的夢境中,這個人再次闖入,將沈齡紫的夢境占得滿滿當當。 閉上眼,那個人仿佛仍然在為所欲為。他喜歡在她頸上吮吻,白皙的皮膚上印上草莓色的痕跡。 他好像是一只行走在黑暗里的吸血鬼,緊緊地吸附在她的脖頸上。而她真像是被抽干了鮮血,跟著他柔軟的唇舌昏迷,不可自拔。 沈齡紫推開椅子,起身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鏡子里倒影著女孩的臉龐,高領毛衣將尖尖的下巴小心包裹住。她將毛衣領往下拉一點,立即露出一道暗紅色的印記。明明四周沒人,卻不知在心虛什么,她立即又將衣領拉上去,面頰上似乎也染上緋色痕跡。 正好有個年輕的同事出來洗手,見到沈齡紫的時候躲閃了一下目光。 沈齡紫眼尖,注意到對方眼眶發紅,于是主動詢問:“寧寧,怎么了?” 寧蘭蘭是沈齡紫特招進工作室的,年僅十九歲。因為當初在網上看到寧蘭蘭的畫稿,沈齡紫一眼相中直接聯系,認定寧蘭蘭是自己工作室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事實證明,寧蘭蘭小小年紀卻靈氣十足,畫的二維沒有一個人說不好。 寧蘭蘭欲言又止,“齡齡jiejie,我……” 最后還是搖搖頭,道:“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