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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二妹的行為委實欠妥,剽竊青樓女子的詩作,小人行徑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楚家家風不凈,家中女子與青樓女子有故,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門風?!?/br> 楚之孝說得是憤慨激昂情真意切,他也著實被氣到了,還未分家,楚清和他就是一家人,她做下這等丑事也連累得他被同窗恥笑,況且還私自結交了侯府的小姐,開了家日進斗金的凝香閣,可恨的是他居然沒能從中撈到一點好處,反而無辜沾染一身腥,這換誰都氣。 楚老爺子還沒有緩過氣,楚之恒帶著哭腔的聲音道:“你血口噴人,我jiejie才華橫溢,才不屑于剽竊青樓女子的詩作,你空口污蔑!” 楚之恒稚嫩的臉上滿是委屈,憤怒和惶恐,楚清心疼地抱住他安慰道:“小恒不氣,jiejie沒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步萌:“……”感情冤枉你了,你不是剽竊?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懵懂不知事的楚潔不安地直往步萌懷里鉆,步萌嘆了口氣摸摸她的腦袋,小孩子確實無辜。 楚老爺子猛拍了下桌子,渾濁的老眼盯著楚清,“清丫頭,你來說,這是不是真的?” 楚清挺著了背脊,環視了一圈楚家眾人,嗤笑了一聲冷聲道:“爺爺這么問,心里不就是認定了嗎?我辯解有用嗎?” “難不成你想說是那青樓女子抄襲你的詩作?這家里誰不知道,小時候家里的姑娘啟蒙,就你最木訥呆板,學識最差,別說那些酸詩了,你說句話都難,你這一聲不響就便才女了?做了這等丑事還不讓說咋地?”趙氏吊著嗓子尖酸道。 楚清眼里恨意更濃,她在心里暗暗發誓,今日之恥她要永遠銘記,遲早讓這幫極品后悔今日對她的羞辱。 “既然二嬸這么看不慣我,咱們就分家吧,免得我這個聲名狼藉的侄女給你們蒙羞,還影響大哥的錦繡前程!” 楚清說出這句話心里是極其不甘心的,她本計算好了,利用大房的險惡用心分家,這樣理和情都能站在他們這邊,不會被人詬病,這樣分家雖然也能甩了這幫吸血鬼,但是難免會有人說他們姐弟是被楚家趕出來的! 賀氏一聽這話就又蹦跶起來了,“誒,爹娘啊,楚清這死丫頭做了這等丑事抹黑了楚家,就想這分家了事,早先我們楚家的家底都貼了她爹那個無底洞了,這次她自己也有本事賺錢了,每個月卻一個子都沒留給楚家,這心根本就不在楚家呀,必須得好好教訓她,咱們沒分家,那凝香閣也是我們楚家的,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拋頭露面做生意像什么話!” 步萌:“……”娘喲,你的險惡用心還能再明顯一點嗎? 趙氏倒是很滿意賀氏這個刺頭先一步說出了她想說的話,不用她做出頭鳥。 楚清被氣笑了,“三嬸這話不妥吧,我開店的本錢都是侯府小姐出的,我因為提供了胭脂水粉的方子,侯府小姐大方分了我一份好處,那方子是我娘給我的,算是我娘的嫁妝,就三嬸的意思來看,你是想搶侯府小姐的鋪子,還是我娘的嫁妝方子??!” 賀氏一聽到侯府小姐就有些慫了,但趙氏接話道:“這侯府小姐不是因為你做的丑事,和你解除了合作關系了嗎?你可別攀扯人家,免得別人又說我們楚家上趕著攀附權貴?!?/br> 趙氏戳中了楚清的痛腳,她真是覺得受夠了,這群厚顏無恥之人,從小銼磨他們姐弟,讓他們干著最臟最累的活,吃的卻是最少,還要忍受謾罵和冷暴力,如今分文不出還想瓜分她的財產,天還沒黑就開始做夢了,真是讓人作嘔。 “我看是二嬸你沒撈著攀附權貴的機會,心里失落著吧,我把我話放在這里,凝香閣用的是我娘的方子賺的錢,那就是我娘的嫁妝,誰敢動,我們就衙門見,大??墒怯新衫Wo女子嫁妝的!” 這話在步萌聽來沒什么,可是其他人聽來卻如雷鳴炸耳,畢竟很少有人因為家事要鬧到見官的,家丑不外揚是約定俗成的,都放言要人吃官司了,那是妥妥的撕破臉皮了。 楚老爺子聽著這幾個女人你來我往的完全跑偏了題,他計較的是楚清是否做了剽竊之事,可他們卻為那還沒見著的銀子就先撕了起來,他深呼吸著,死死掐住自己的虎口,抬眼看著事不關己,卻隱隱有支持趙氏鬧騰之意的楚老二和楚之孝,不由地彎下了背脊,瞬間像老了十歲,或許是他真的管教無能吧,這個家真的要散了。 而楚老太對家散不散沒有什么太大的感傷,但是賀氏有一句話戳中了她的心,楚清這個賤丫頭,是一點都沒有將楚家放在心里,自己偷偷摸摸賺了那么多錢,卻連每個月兩百文的家用都不給,連楚玉賣繡品多賺了錢都知道把原先差的一百文補上,相比之下,這楚清對親緣的感情淡泊得可以啊,她縱使再恨楚清她娘,甚至覺得楚清不是楚家的種,在災荒年間再困難的時候都不曾想要賣掉他們姐弟,可她根本沒把自己當作她的奶奶。 楚老太越想越氣,趙氏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娘,你聽聽,這清丫頭根本沒把我當她嬸娘啊,敢這么跟長輩說話了?!?/br> 韓之孝,也裝腔作勢道:“二妹,你怎的如此無禮,我娘是你的嬸娘,連禮數教養都忘了嗎?” 楚清再一次被這些極品給震驚到了,她總算知道,跟無賴,還是有親戚關系的無賴是說不通的,可還沒等她爆發,楚老爺子輕飄飄地開口了,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卻讓所有人都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