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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輕寒果然十分難受,當時他只想與慕容緋拼死一搏,不能讓談衣再被強迫。即使他死了,能讓談衣自由,他也算死得其所??墒?,如果說在他死后,談衣與其他人在一起,他卻也根本不能接受。 “我怎么?”談衣嘴上冷硬,可是說著說著,眼眶卻紅了,“你想死就死,你有想過我嗎?” 葉輕寒看談衣快哭了,頓時就慌了,手忙腳亂地抓著袖子給談衣擦眼角,談衣只望著他,“你答應我,以后不能再這么沖動?!?/br> 談衣這副模樣看得葉輕寒心尖鉆疼,好像整顆心都被一點一點挖了出來,哪里還想得到其它事情,只能一個勁地答應。 談衣得到肯定,才慢慢沉靜下來,握住葉輕寒的手,展顏微微一笑。 他的長相本就隨母親,眉眼間許多婉約風流之氣,這么淺淺一笑,霎時就如同春波微漾,帶著葉輕寒的心底也泛起層層漣漪,止不住的柔情往外泛濫,躁動不安的內心也慢慢安定下來。 包扎好傷口,談衣輕輕靠在葉輕寒懷里,“慕容緋多疑,他還算在意我,我在他身邊多說些話,離間他與教眾的關系。你就組織心腹,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再……” 葉輕寒不太情愿,認為不需要談衣討好慕容緋??墒撬贿@么說,談衣就馬上變臉,并且表示任何能夠增加勝率的機會,他們都不能放過,他要的是百分百的把握。 葉輕寒沒法,只能勉強同意,臉色卻不太好看,許久之后還是忍耐不住,抱著談衣悶聲說,“你不許讓他再碰你?!?/br> 談衣點頭,“我受了傷,只要我不愿意,他不會做什么?!?/br> 葉輕寒不太滿意,又支支吾吾道,“傷好了也不許,不然我寧愿——” “好了我知道了?!闭勔麓驍嗨?,知道葉輕寒沒安全感,回身親了親他嘴角,“我喜歡的是你,我們兩人又已經心意相通,當然不會讓他對我再做什么?!?/br> 輕如羽毛的一個吻,葉輕寒的耳根卻馬上紅了,緊接著臉和脖子也是一片潮紅。他低著頭不說話,不過揚起的嘴角卻暴露出他內心的喜悅與甜蜜,這時候就算談衣要他去死,他恐怕也不帶猶豫。 【談衣:情竇初開的sao年,就是好騙?!?/br> 【系統:親一親很值得啦,不虧啦?!?/br> 【談衣:emmm……】 【系統:哼?!?/br> · 近日,圣火教中人人自危,因為慕容緋變得比從前更為多疑,連從前助他上位的長老都被他處罰羞辱了好幾次,令人萬分寒心。 與之反而,慕容緋對談衣卻日漸寵信,連帶著左護法手下的人都滋潤了不少。 如此鮮明的對比之下,再加上談衣的容貌太過出眾,教中漸漸就生出了左護法其實是教主男寵的流言。 但因為談衣風頭正盛,沒人敢說得太明目張膽,都是三緘其口。圣火教外的江湖中卻沒有這么多的顧忌,流言一日日越傳越盛。 醉仙樓里,幾個武林人士說得起勁。 一名壯漢“啪”地扔下酒碗,用毛茸茸的手背抹了下嘴,瞪著眼睛信誓旦旦道,“老子當初就覺得這個魔教左護法長相簡直比女人還漂亮,從前也沒多大名氣,忽然就成了護法,怎么可能沒點貓膩!果然,哼哼,不出我所料?!?/br> 幾個人紛紛應和,越說越起勁,一邊說一邊對魔教又大肆鄙夷了一番。 一個人卻搖著扇子悠悠道,“其實,那左護法如此美貌,我倒是,”他嘿嘿一笑,目露yin邪與向往之色,“我倒是挺想嘗嘗那滋味?!?/br> 其他幾人聽聞此言,先是鄙棄了一番,后來卻慢慢也加入了探討之中,內容漸漸愈發不堪。 沈流為了處理婉婉的事情,很是費了些功夫,今日才得空來酒樓一趟,哪想到就聽到了這些混賬話。 他頓時大怒,三兩下把幾個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暴揍一頓,還不解氣,又拎著那個帶頭的壯漢舉拳要打。 那壯漢被打得鼻青臉腫,害怕沈流這一拳頭下來自己真的要沒命,忍不住慘聲叫起來,“英雄,英雄手下留情??!” “枉你們自稱武林正道,說的話比市井無賴還更下流無恥!”沈流想起剛才那些污言穢語就怒不可遏,還要再揍,壯漢高聲辯解,“那些事不是只有我們說啊,那都是魔教內部自己傳出來的?!?/br> 沈流嗤笑一聲,并不理會,直接一拳把人打翻。想了想流言能忽然傳這么廣,或許是圣火教內有人要對談衣不利,于是他又把壯漢拎起來,“你還知道什么?” 壯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起八卦卻瞬間振奮了精神,神秘兮兮道,“英雄,我可只告訴你一個,最近慕容緋人心背離,兩個護法也爭得厲害??峙戮驮谶@幾天,魔教內部就要有一場最大的內斗?!?/br> “嘿嘿,這還是我一個好兄弟告訴我的,他就住在萬丈山下,到時候,那個名不副實的左護法談衣……” 沈流本來只是隨便聽聽,慢慢卻越聽越心驚,最后,他倏然站了起來,往酒樓外沖去。 · 圣火教主殿。 慕容緋抱著談衣坐在金座上,咬著談衣耳垂問他,“衣衣,你還討厭誰?” 談衣沒什么表情地靠著他,“你懲罰了那么多從前對你忠心耿耿的人,你不怕他們心中不滿嗎?” 慕容緋輕聲笑了,詭譎的笑聲與絲絲纏綿入骨的溫柔交織在一起,竟然讓人說不出是恐怖還是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