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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衣也生氣了,終于脫口而出,“我不是怕他死,我是,我是關心你?!?/br> 葉輕寒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出,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緊接著臉就紅了,“關,關心我?!?/br> 談衣的面頰染上幾縷紅暈,似乎也是非常不好意思。 葉輕寒欣喜若狂,跟著卻想到什么,臉色又陰沉下來,“那你為什么,為什么和教主……” 圣火殿外,得知談衣與慕容緋關系的那一刻,葉輕寒幾乎是心神欲碎,差點就要失去理智,如果他果真喜歡的是他,為什么會和慕容緋又發生那種關系。 談衣咬了咬牙,“我是被他強迫的!”他的聲音里滿是數不盡的恨意,“我一直對他忠心耿耿,可是沒想到,沒想到……??!”談衣痛苦地捂著手臂,額頭上冷汗直冒。 葉輕寒立刻緊張地抱住談衣,“我帶你去看大夫?!?/br> 談衣緊緊抓著葉輕寒的袖子,繼續說,“你聽我說完!那時,我怕連累你,也怕你太沖動,所以才和你說,我根本就不在意你。其實,其實我都是騙你的?!?/br> 葉輕寒心情巨震。的確,如果談衣那時告訴他,他是被強迫的,他一定會理智全無地去找慕容緋。即使他再自負,也不得不承認,慕容緋的功力遠高于他,他貿然去找他,只有死路一條。 談衣看葉輕寒漸漸信了,再接再厲地說,“如果我不是心中有你,怎么可能會夜以繼日地照顧你。當時我發高燒,你衣不解帶地照顧我,我也是知道的,我其實很是歡喜?!?/br> 原來談衣一直都知道!葉輕寒的手微微顫抖,不過他又想到了沈流,“那沈流呢?” 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葉輕寒緊盯著談衣的表情。然而,談衣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異樣的反應,只反問了一句“他?”語氣中似有不屑之意。 這個反應讓葉輕寒放心不少,終于把心底的疑惑都放下。談衣道,“沈流不過是——”他忽然捂著手臂,似乎疼痛難忍。 葉輕寒連忙扶住談衣,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襟,給談衣做了個簡單的包扎,尋思著還是要去找個大夫。 談衣卻搖了搖頭,“算了?!?/br> 葉輕寒急道,“這是你的身體,怎么能‘算了’!” 談衣慘淡道,“反正回到教中,教主也會……不如就這么傷著,也許還能讓教主放過我一次?!?/br> 葉輕寒瞬間就被勾起怒火,冷然道,“我絕對不會讓慕容緋再傷害你!” 想到談衣不知道被慕容緋強迫了多少次,卻還不敢與別人說,葉輕寒就按捺不住內心的熊熊怒意。 “可是,他是教主?!?/br> “教主又怎么樣!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膽小鬼,頂著那樣一副見不得人的尊容,自己都不忍心看自己的臉,竟然還敢厚顏無恥地勉強別人!” 葉輕寒的語氣中滿是嫌棄與厭惡,好像慕容緋是什么惡心的臭蟲,這正中談衣下懷。 葉輕寒越討厭慕容緋,他的機會就越大。 談衣低下頭,低聲道,“慕容緋的武功遠遠在我們之上,我們又能怎么樣?” 葉輕寒冷笑一聲,眸中殺機盡現。他輕輕攬住談衣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很多時候,武功好并不代表一切?!?/br> “我一定不會讓他再得逞?!?/br> 談衣靠在葉輕寒肩膀上,面上憂心忡忡,眼里卻是一片刺骨的冰冷。 · 葉輕寒與談衣到千丈山下時是十四,他讓談衣先在山下等候,自己則找了心腹部署,等到十五,兩人才正式回到圣火教。 一回圣火教,兩人果然被一起叫到了主殿。 慕容緋依舊坐在金座上,身上一襲紅衣,面上覆著鬼面。 這次的任務又失敗了。談衣原以為慕容緋會勃然大怒,沒想到,他卻一下子來到了談衣身邊,抬起他受傷的手,急道,“你受傷了?” 他的聲音雖然依然陰森可怖,可是卻與平時大大不同。旁人或許不清楚,知道內情的葉輕寒卻聽出了慕容緋口氣里的關心與疼惜。 關愛?疼惜?葉輕寒身側的手悄然握緊,一張俊臉上仿佛凝結著冬日的寒霜。 慕容緋輕輕撩起談衣的衣服,看到傷口竟然也沒怎么處理,有些甚至已經發白了,心內頓時感到一陣刺痛,同時也有一股幾乎壓抑不住的暴躁從體內升起。 今日正好是十五,是他功力最不穩定的時刻。從前他總會將自己關在密室里,基本不見任何人。但是這次談衣出去幾天,整個人渺無音訊,他實在很想他。 千丈山頂大殿內除了幾個守衛的屬下,只有他一個人。從前他沉迷練功,從來不會覺得寂寞,可是自從有了談衣,他覺得一切都不同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派談衣去殺沈流,他應該在廢他武功之時就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即使他在談衣心中有點分量又怎么樣?一個死人而已,過不多久,談衣就會把他忘得干干凈凈。 只是那時,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膽敢染指他的人,僅僅只是取了性命,他不能解恨。 可是,談衣離開一天,他就多想他一分,那些嫉妒與厭憎也慢慢消散,只留下日日瘋長的思念,越來越壓制不住。 “怎么會受傷?” 談衣的手輕輕顫了顫,愧疚到幾乎無地自容,“屬下無能?!?/br> 慕容緋的安慰差點就要脫口而出,想到此時尚有許多人在場,他才勉強抑制住,正想著要馬上把多余的人趕走,有個人卻不識好歹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