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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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這個時候不忙著跑,還想動手,可不是聰明人要干的事兒啊?!蹦侨斯粗讲魂幉魂柕男α似饋?。 后面本來就是死胡同,周邊的院墻還那么高,就算跑出去了,外面還是到處追人的狗販子,顧月齡根本就是被逼到了絕境。 她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冰涼的感覺從擱刀的位置一直到了腳上,她大氣都不敢出,仿佛現在的自己已經只剩了半條命。 “現在既然知道害怕的話,當時就不應該蹲守,懂嗎?” 顧月齡平靜下來心情:“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報警,你本來可能只是罰款和拘留,你要是傷了人,結果就不一樣了?!?/br> “真要是條子來了,這塊地方絕對被查封,那就是你們斷了我們的財路,既然這樣,魚死網破也不可惜!” 顧月齡被他最后一句唾沫橫飛的話嚇得縮了縮身子,那把刀又推進了一些,顧月齡努力站直身子:“你們這些人,本來做的事就是傷天害理的事,這樣來財就不怕遭報應嗎?” 那人稀奇的一笑:“喲呵,你這個人到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敢挑釁,你就不怕我一刀下去,你這張臉就破相了嗎?逼急了我下死手!” 顧月齡張口正打算說話,巷子里黑沉沉的天突然發起光來,緊接著就是刺耳的警笛聲,另一半的天上閃著耀眼的紅藍光,仿佛催命的戰帖。 那人嘴上說的狠厲,聽到警笛聲卻突然緊張了起來,他的手一哆嗦,顧月齡的脖子上便一陣刺痛,隨即便有溫熱的液體順著顧月齡的脖子緩緩流了下來。 她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自己今天穿的白毛衣,這下衣服可算是糟蹋了。 她還沒有預想到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顧月齡剛回過神,身子便失了重,那人狠狠一拽,反手就把顧月齡扣在了懷里。 他的手死死的扣住顧月齡胳膊的一處,將她的上半身鎖的死死的,根本就無法還擊,這個人果然是個練家子,有幾分的功底,能夠完美的拿捏住顧月齡身上的弱點。 那人狠狠拽著顧月齡開口道:“反正現在條子也來了,我索性就拉了你當人質,至少能給其他人多些時間跑,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小心我不客氣!” 沒想到這人還有幾分聰明才智,居然知道拉個人質出去嚇唬人拖延時間,如果自己現在是被當做人質的話,那至少就說明自己目前還是有用的,在他沒有看到警察之前,是絕對不會動自己的。 “唉,”顧月齡嘆口氣,“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喪良心的,沒想到你對的同伴還挺有良心,是個講義氣的?!?/br> 那人冷冷的緊了緊脖子:“別以為說好話我就會放過你!” “我可沒這樣的打算,就是對你有了改觀,覺得你人還可以,要是干別的一行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閉嘴,這一行來錢快,老子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你夾住你的嘴!”那人惡狠狠的開口,幾乎有些口不擇言。 顧月齡深吸一口氣正打算開口再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一般有女主光環的女生說兩句話嫌犯就會被感動,然后痛哭流涕反思自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顧月齡心想萬一自己也有主角光環,說不定就有用了! 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來,那人反手堵上了顧月齡的嘴:“不許再說話了,你太啰嗦了!不想死就把嘴閉嚴實!” 顧月齡:“……”這怎么和說好的劇本好像不一樣??! 那人挾持著顧月齡,撕扯著她往前走。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顧月齡根本就沒有了張口的機會,眼看著眼前的燈光越來越近了,仿佛是距離獲救更近了,可是顧月齡這才開始切實的考慮起自己的安全問題。 看似自己是要安全了,但是這種人萬一等會談不攏他一時惱火把自己給撕票了可怎么辦?畢竟還有一把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呢!而且看他樣子也不是什么一心向善的人。 這人好似看出了顧月齡腦內在進行巨大的頭腦風暴,他使勁緊了緊手:“我告訴你,不要想?;ㄕ?,你要是等會敢胡說八道,有你的好看,懂嗎?” “胡說什么八道?” “總之你什么都不要說就對了!” 顧月齡又被他拉著走了數步,就在接近了亮光的時候,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攔下了不少,很多人已經被扣上手銬押了起來,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原本一心打算往前面去為同伴犧牲自我,現在到了跟前也不由得打了退堂鼓。 顧月齡眼疾手快的一口咬住他的手,那人一時疼極,手不由得松了下來。顧月齡張開嘴正打算呼救,那人一圈便打在了她的太陽xue上。 顧月齡一時頭昏腦漲,整個人的頭就像要炸了一樣,身體瞬間便不受自己的控制,軟軟的癱了下去,連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這次自己算是失了大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反應能力居然這么驚人。 “你果然想?;ㄕ?,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動你!”那人的嘴臉愈發恐怖起來,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附身的惡魔,青面獠牙的舉著刀就沖著顧月齡打了過來。 “顧月齡!”在顧月齡就要倒下之前,她只聽到了這樣一聲驚呼。 那聲音仿佛兩把生銹的鐵劍摩擦發出的聲音,帶著嘶啞凄厲的感覺,磨得顧月齡耳朵都在發疼。 緊接著便有什么東西,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就像眼淚一樣,順著她的睫毛,越過她的鼻梁,慢慢冷在了她的臉上。 顧月齡失去意識之前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兩句,這誰這么不講禮貌,把這么冷的水滴在自己臉上就算了,拔涼的手還往她臉上摸。這跟往別人的被窩里塞冰塊有什么區別,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了? 眼前出現了一片片的紅色斑印,好像臉上的不是水,而是血。 可是那是誰的血呢? 剛才的聲音還那么熟悉,不會是狗石景塵吧?大半夜的誰把他喊出來,這不是找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