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除魔大會,王府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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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問曉、喬喬帶著眾人返回山去,將幾個趕尸派弟子驅走了,道:“要找你們教主的就去找你們教主,要離開的就離開,以后安生生活,斷不可做惡害人?!?/br> 那幾個趕尸派弟子死里逃生,感激之情自不用說,唯唯應是走了。又與阿童等人告別了。 往回走時,聽到不遠處一個破風聲響。程問曉正當奇怪,抬頭看去。突然感覺背后風聲,一個聲音道:“程右使,接老夫一掌!” 程問曉大驚之下,雙腿一蹬,向前飛出五、六步,抽劍回身刺出。哪知偷襲那人竟是虛劈一掌,閃身一移,左手扣住了喬喬脖頸,右手橫著將她抱起,往后疾退。 程問曉叫道:“留下來!”縱身挺劍。那人哈哈大笑,道:“我教教主來到這老夫倒是不知道,程右使,教主我先帶回教中了,你稍后趕來?!鄙矸ㄒ徽?,竟飛出十余丈。 程問曉跨步直追,卻越追越遠,不禁驚怒交加,叫道:“你敢傷喬喬一分,我程問曉此生必將你碎尸萬段!” 那人雖在遠處,笑聲仍遠遠傳來,道:“教主大人先和屬下回去了!程右使記得來啊?!憋w掠而去,消失得無影無蹤。程問曉追得一程,再不見任何人,也不知那人帶著喬喬去哪了,一時之間悲怒上沖,尸氣竟從小腹涌出,“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往后仰倒,就此人事不知。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感覺身上發涼,慢慢醒了過來。睜眼看向周圍,已是五更天時,天上如霜,冷月無華。 程問曉起身坐起,才記得喬喬已然被人帶走了,想到她平日里的溫俏可愛,一言一語似乎就在耳邊,偏偏身旁沒有了這個人。 再想到魔教手段狠辣,此次喬喬假扮他們教主,被他擒去,只怕…… 越想越加驚恐,不自覺雙眼含淚。道:“喬喬……你若出事,我就自殺!”站起身來,見身下有一灘血,正是自已吐出的。血色幽黑,旁邊趴著幾條蜈蚣,已然翻白死了。 程問曉想道:“原來這蜈蚣聞到氣味來食血,卻被我的血毒死了?!彼雷砸焉砩现辛耸瑲?,這口尸氣乃那頭尸母所吐的,絕非凡力能驅得了的。又正正吐入自已口中,沖入腹中。想這尸氣十分厲害,自已應曾服下蛇膽方能克制一二,若是別人恐怕早死了。 又想到如今喬喬被那人帶走,定會趕回西方魔教。以那人身手、輕功之快,絕非李史聰、元峰能比,只怕是魔教中的哪名更厲害的高手。卻不知怎的也來到這,見自已與喬喬扮成他們魔教的人,便跟在旁邊,趁機攻自己一個措手不及,擄走喬喬。 程問曉將長劍撿起,懸在腰間,心道:“他讓我去西方魔教,暫時便不會傷害喬喬。只要我趕過去,救了喬喬……” 想到這,突然信心大喪,自言自語道:“趕去西方魔教……我能救得了喬喬嗎?西方魔教高人眾多,以我一人之力怎么能從他們手上救人?” 失心落魄,倚著大樹流淚。突的又想:“就算救不了喬喬,便和她一起死了!這樣也不負了她!”想到兩人可以死在一起,又舒了口氣,反而十分輕松。 見天色漸明,緊了緊身上衣服,往山路走去。 他出了陰陽山后又四處找尋喬喬的足跡,昔日一起到過的竹林、客棧也去了。眼前俱是那么熟悉,絲毫不變,卻少了一個調皮可愛的人在旁邊。 以往他去哪里,喬喬便跟到哪里,一路上輕聲笑語,柔情蜜意,就算在極危險的地方也不曾多害怕。此時孤零零的一個人走路,一個人尋找,一個人吃飯。心中涌起了無盡的孤獨與害怕。先前喬喬在他身邊尚且不知道她的重要,此時喬喬離開了他,才發現是那么的想念。 凡是想到的地方也都找過了,卻沒發現一點魔教的蹤跡。一天走在街上,見有人在賣冰糖葫蘆,招手便取了一根,道:“喬喬你最……”才發現喬喬已經不在了。 一月下來,程問曉找遍了湘贛地區,身體越來越瘦弱,常常吃下東西后過得不久便上吐下泄。身上衣服多日沒洗,又臭又破,真像個乞丐。他向人打聽西方魔教在哪,卻無一人知道。 又過了兩個月,從湘贛找到粵地,已經病得毫無人色,每走一步都似要倒下來。一根根肋骨也挺了起來,再難吃下什么東西。 他越發吃不下東西,便越開心,將長劍解下當了幾個錢,找了家酒店喝酒,直喝得大醉在桌上,讓小二抬出去扔了。大醉過后又是大吐特吐一番。 醒來后找了一根竹杖倚著走路,到湖水旁一照。只見水中倒著一個又臟亂又邋遢的乞丐,臉上胡須長得老長,頭發喪亂一片,實難想象,三個月前那個風度翩翩的自已竟會是現在這個乞丐。 一天傍晚,走到山頭一間破廟,已是又累又渴,進破廟歇息。卻見破廟中間早坐著一個胖和尚,胖和尚左手旁放著一根錫杖。面前卻正正擺著三只大燒雞,以及一壺酒。那胖和尚看也不看進來的程問曉,撕起燒雞便吃,提起酒“咕嚕咕?!北愎?,大贊一聲:“好酒!” 程問曉倚著一根柱子坐下,見這胖和尚邊吃rou邊喝酒,道:“你是和尚,喝酒吃rou不怕被佛祖懲罰嗎?” 那和尚看了程問曉一眼,哈哈笑道:“誰說和尚喝不得酒,吃不得rou了?人生得意須盡歡,喝點酒佛祖也不怪罪?!?/br> 程問曉大感好笑,道:“是一個大廟不收,小廟不理的和尚吧?” 和尚“哈”的一聲,瞪圓了一雙眼看著程問曉,道:“你猜中了,和尚我還真是大廟不收小廟不理,當日邊念經邊喝酒被主持趕了出來,從此便沒廟敢收我了?!?/br> 程問曉道:“你這和尚倒是……”咳嗽了兩聲,道:“到是有趣,邊念經邊喝酒,不守清規戒律的嗎?” 和尚突的往別處吐了一口痰,道:“去他媽的清規戒律,不準打人殺人我忍了,不準好色貪財我也忍,就是喝點酒吃點rou也不允許!哼,這人生最好的莫過于酒與rou,不吃不喝,算他娘的屁!”咕嚕咕嚕又喝了兩口酒。 程問曉聞著酒香,不禁大饞,道:“和尚施舍點給我吃?!焙蜕写笃?,道:“我是和尚,你不施舍我,還要我施舍你?” 程問曉道:“你和尚大慈大悲,施舍點給我不行嗎?”和尚笑道:“行!”把一只燒雞拿給他。 程問曉拿起便撕,撕了便吃,伸手道:“酒?!焙蜕行Φ溃骸澳阋埠染??”將一葫蘆酒給他。 程問曉不顧葫蘆口油膩,仰脖子“咕嚕咕?!北愫?,一股辛辣之氣涌入喉嚨,滾入肚子中,贊道:“爽!好酒!”和尚大笑,道:“好,好,好!你是第一個肯陪和尚喝酒的?!?/br> 程問曉笑道:“這有什么不肯?”把葫蘆酒遞給他,和尚接過去對著葫蘆嘴又喝了幾口,伸手擦了擦嘴,道:“想那時,念經念得淡出鳥來了,趁主持不注意,把門前放生池的魚撈上幾條,煮熟了做下酒菜,邊念經邊吃,嘖嘖,多舒服?!?/br> 程問曉大笑,道:“你……你這和尚還真行?!焙蜕行Φ溃骸澳莻€,后來吃的次數多了……” 程問曉道:“怎的?被發現了?”和尚道:“這倒不是,只是放生池的魚啊,鱉啊都吃光了,酒也完了。就下山買了一葫蘆酒,在山門喝,又打下幾個鳥來,拔了毛烤了。偏偏遇上那個衰和尚,找著我要找主持,主持就把我趕了出來,唉……那時就應該躲起來吃?!?/br> 程問曉又是大笑,道:“放生池的……咳咳……的魚都讓你吃了,沒和尚發現嗎?”和尚大笑道:“那些禿驢哪懂得呢?他們還以為魚被鱉吃了,鱉餓死了,只是找不到尸體?!?/br> 程問曉道:“你這么不守清規的和尚……哈哈,怎么還去當了和尚?不去還俗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br> 和尚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背虇枙缘溃骸盀槭裁床恍??” 和尚道:“主持不讓我還俗?!背虇枙源笃?,道:“為什么?就算他不讓,你現在也被趕了出來,怎么就不能還俗了?” 和尚苦笑道:“不行,主持對我有恩,我答應要聽他話,前面的都沒聽,現在這個就萬萬不行了,打死也不能還俗?!?/br> 程問曉大感有趣,又吃了兩口雞rou,突然“哇”的一聲,大吐起來,將吃下的酒rou全吐個干凈,連苦水也嘔出不少。 和尚抓起葫蘆閃了開去,道:“真是的,吐什么吐?吃和尚的東西你吐什么?難道我的東西不好吃嗎?” 程問曉連連搖手,道:“不是,不是,我一吃東西就……”又“哇”的吐了起來,這一吐,又吐了一些血出來。 和尚道:“喂喂,你吐什么血?”程問曉道:“我……”身體一晃,仰后倒下,昏了過去。 和尚一驚,道:“媽的,你倒什么?可別給我死了??!萬一你吃了我東西又死了,那菩薩可要怪罪我了?!睋尳胺銎鸪虇枙?,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才松了口氣。伸手抵住他的胸口,緩緩運功。 只見和尚額頭上黃豆大汗滴涔涔而出,頭上有白煙升騰而起。突然,程問曉“哇”的一聲,又吐了口血,醒了過來。 和尚松了手,連連擦汗,道:“你這可惡可恨的乞丐,這不是害人嗎?”程問曉眼中模糊,見胖和尚臉色蒼白,知道他給自已運送了不少功力,本想說謝謝,轉而又想對這怪和尚說什么謝謝?便道:“我什么時候害人了?” 和尚恨恨的道:“你這他媽的,你身上本來就有重傷,還好像中了毒。卻偏偏來騙和尚的酒喝,騙和尚花大力氣救你?!?/br> 程問曉支撐著坐起來,笑道:“你這和尚……我害了我自已,也不需要你救??!” 和尚怒道:“什么不需要我救?要是你死了,老子就成了罪人了!菩薩肯定要怪罪于我?!背虇枙源蟾泻眯?,哈哈笑個不停,又劇裂的咳嗽幾聲。 和尚道:“你笑什么?”程問曉忍住笑,道:“沒,再給我點酒喝?!?/br> 和尚抱著酒葫蘆轉過身,似乎怕他來搶,道:“不給!”程問曉道:“沒事,你給我喝幾口,我死了自然去跟菩薩說你沒罪?!?/br> 和尚冷冷道:“你死?你死了天下人就要說寶理不好了?!背虇枙云娴溃骸盀槭裁??” 寶理和尚道:“我先才運功救醒你,使了大力氣把你體中的毒給壓下了,你要是現在死了,天下人就要說我寶理武功極差,救一個人傾刻就死了?!?/br> ..........爆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