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爭玉藏生死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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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王鷹子見喬喬性子剛烈,料想脫她衣服來逼她回答決不容易,見她之前一直護著程問曉,兩人定然有莫大的關系,故以程問曉性命逼她回答。果聽喬喬叫道:“別傷他!” 王鷹子道:“好,我問你什么,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就不傷他?!眴虇痰溃骸澳銌柊??!?/br> 王鷹子道:“你叫什么?”喬喬道:“喬喬?!蓖斛椬佑值溃骸澳銈円还捕嗌偃??”喬喬道:“兩人?!?/br> 吳剛龍與古塌多對視一眼,吳剛龍道:“不可能!另外一個呢?去哪了?” 喬喬道:“什么另外一個?我不知道?!蓖斛椬永湫Φ溃骸澳悴徽f?” 喬喬秀眉一皺,道:“我真不知道,你讓我說……”程問曉突然“啊”一聲痛叫,左肩一道血箭噴出,原來王鷹子拔出短匕在他肩頭刺了一劍。 喬喬驚道:“你干嘛要傷他?”王鷹子冷冷的看著喬喬,眼光狠辣歹毒,如同惡狼噬血時發出的,道:“我再問你,那人帶了生死旗去哪了?” 程問曉一驚:生死旗?又是生死旗…… 喬喬道:“什么生死旗我不知道!”王鷹子右手一動,又在程問曉右肩刺了一劍,只見程問曉咬緊牙根,哼也不哼聲,臉上卻煞白一片。 王鷹子道:“我再問你,生死旗在哪?”他語氣森冷無比,已夾著殺意,顯然若是喬喬再不說出生死旗下落,他就會殺了程問曉。 喬喬道:“你……”王鷹子緩緩舉把匕首,緩緩道:“你說,還是不說?” 喬喬道:“我說……”忽然雙手抓住架在自已脖子上的兩把刀,腰一扭,身影一移,竟已沖開三數步。她伸手入懷,十數根銀針立即射出。原來那兩名抓住她的官差哼也沒哼聲,中針倒地。 喬喬回身一閃,腳下游移,便到了王鷹子身旁,一掌拍去。王鷹子萬萬沒想到她竟會突然脫開身來,大吃一驚,伸手便與她對接了一掌,只覺她功力竟與自已差不多,甚至高過自已,竟震得自已虎門作痛,閃身后退。 喬喬抱起程問曉便走,背后突然一痛,“啊”的一聲尖叫。原來古塌多見她突然抄刀脫身,也是一怔,見她搶到程問曉身前,挺劍便刺,本來他知喬喬武功不弱,這一劍無意刺到,后面還包含了不少后招,哪知喬喬顧得程問曉性命,竟未閃身避開,一劍便中。 喬喬抱著程問曉向前一躍,在地上滾過幾個圈,見古塌多沖來,抄起一把泥土便扔去。古塌多以為又是銀針,舞劍擋住。 吳剛龍沖上前來,長槍挑去,喬喬抱著程問曉又滾過幾圈,抓起一把沙石擲去,“啊”“哎喲”幾聲,又有三名官差中石倒地。喬喬抱起程問曉向前跑去,突然翻身跳到樹上,一個打彎轉了一圈又跳下來,左手不知何時抓了一把石子射出,又是幾聲慘叫,另外幾名官差也已中石倒地。 古塌多長劍刺上,喬喬左手中劍,在地上一滾,吳剛龍挺槍上前,她打過幾滾,險險避開了幾槍,滾到一棵大樹下。 此時夜已昏暗,林間無法看清人。不知何時,從林后又緩緩包抄上十多名官差,打著火把照亮起來。王鷹子、古塌多、吳剛龍三人成三個方向走近。 程問曉見她臉色蒼白,身上已受了不少傷,道:“喬喬,你放開我,自己逃去?!眴虇桃皇直е虇枙?,一手支在樹上,道:“不!我說了,你既然是我的人了,就沒人可以打你傷你?!?/br> 程問曉心下一陣感動,又凄然一笑,道:“你又何必呢?你把我放下,你展開輕功,是能逃去的?!眴虇汤湫Φ溃骸拔姨恿俗屇憬o他們殺了嗎?我剛剛才說過要保護你,天下沒人能傷你,現在怎么能扔了你一個人給他們?!?/br> 程問曉嘆了一口氣,道:“你聽我的,他們抓了我也沒事,你犯不著為我一個陌生人喪命?!眴虇棠樕蠄远o比,即使見王鷹子三人緩緩走近過來,仍沒有動搖,哼了一聲,道:“本座不是說了嗎?你不是陌生人,你是我妻子了,我才不是你們中原人那樣,一但有難就舍棄了妻子走了?!?/br> 只見王鷹子三人包抄走近,火光映照下,三人六只眼睛都散發著惡狼般的兇光。王鷹子道:“還真是情深似海,你們若說出生死旗在哪,我便放了你們歸去,決不傷你們性命?!?/br> 他見兩人互不分離,便以放他們歸去為誘讓喬喬說出生死旗在哪,卻不知喬喬非但不知道生死旗在哪,更不知道什么是生死旗,又怎么能回答。 王鷹子見她不說話,道:“你當真不說?”古塌多道:“別跟她廢話,把她們抓起來嚴刑拷打,問出生死旗下落!我就不信,我古塌多七十二門極樂刑不能問出來?!笔稚弦欢?,一劍刺出。 喬喬伸手欲抓,古塌多劍尖一轉,在喬喬右肩刺了一劍。喬喬一聲痛叫,左手按住右肩。古塌多又連刺幾劍,喬喬避之不及,左肩又中了一劍,衣服劃破了不少,露出里衣。她雙手無力,把程問曉放在地上,掙扎著移在他身前,護住了他。 古塌多道:“你說不說?再不說,我先殺了那小白臉!”喬喬一言不發。古塌多怒道:“我先把你的衣服扒下來再說!”又刺去一劍。 喬喬咬牙忍痛,從右褲角上抽了把短劍,擋下古塌多一招。程問曉見她臨到此時,也不肯放下自已,心頭感動,自他家破人亡后,卻極少有人對自已這樣。知道她身上受傷太多,決擋不了多久,想起身幫她,卻偏生動彈不得。心中苦笑道:“也罷……我就死在這吧。我死得也算幸運,有一個美人愿伴我去死,該心滿意足了?!彼戎厮?,雙眼閉上。 而這時,古塌多長劍一挑,將喬喬手上短劍挑出七、八步外,在她身上又刺了一劍,偏偏躲過了要害。喬喬痛叫一聲,雙目閉上,只待一死。 突然聽到“當”的一聲,面前一個刀劍聲響起。她睜開雙眼,只見一人已站到她身前,手上握了一把刀,卻正是程問曉。原來程問曉沖不開xue道,閉眼等死,卻沒想到時間長了,xue道竟自已解了。本來喬喬點xue功夫厲害,這xue道也沒那么容易解了,只是剛剛他身上被王鷹子亂刺兩劍,竟誤打誤撞破了一處xue道。心神一靜,體中內力自動運轉,便沖破其他幾處。他xue道一解,見古塌多一劍刺來。在地上抄起一把官差掉落的刀沖上前擋下一劍。 古塌多見這一直毫無動彈的男子竟然上來擋了自已一劍,不由得大為驚奇,他只道這男子不是有病就是重傷,以至于需要一個女子抱著,怎想到他竟起來擋下一劍,但想這一劍應是糊亂使出,誤擋下的。喝道:“看劍!”話音剛落,一劍便刺去。 程問曉見他一劍刺來,登時看出了好幾處破綻,抽刀一挑,刺向他肋下。古塌多大驚,閃身后退,又橫沖而上,長劍往上劈下。按理說程問曉身上帶傷,這一劍來得迅猛,決難擋下。 程問曉身子一仰,長劍連點三下,古塌多一聲驚呼,往后便退。但覺自已在王鷹子、吳剛龍面前被一個重傷男子打退大失面子,怒喝一聲,舉劍猛劈而去。他劍法剛猛迅速,劍法似刀法,江湖中也有一方名氣。這套劍法正是他打出名聲的得意劍招,一使出來,沒人擋下過十劍。 哪知程問曉身子一晃,如同瘋子走路,右手一刀豎劈而上,又連點三次,穿過古塌多劍花?!鞍 币宦暣蠼?,古塌多右手連同長劍飛出。程問曉身子一側,刀作劍使,刺向古塌多胸口。 吳剛龍道:“好厲害的劍法!此人是誰?難道是魔道什么高手?”橫身沖上,一把抓住古塌多后背奪下。程問曉劍既已出,便無收手之理,向前一踏,飛劍連刺幾下,直刺得吳剛龍連舉槍的功夫也沒有。 王鷹子又驚又愕,萬萬沒想到這一直癱瘓著的男子劍法竟如此高深,張弓拈箭,對準程問曉。 程問曉右手一遞,吳剛龍長槍脫手,射向王鷹子,王鷹子大驚,閃身便避,來不及射箭。周圍官差無不大驚,齊齊圍上。 程問曉一劍在手,已無懼意,“顛狂劍法”使出,一劍一道血花濺出,一個個官差倒地氣絕。古塌多來不及裹傷,搶過一把刀,叫道:“看刀!”舉刀向程問曉劈去,程問曉舉劍一接,古塌多勢到中途,竟沖向喬喬。原來他這招意在虛晃一刀,以傷喬喬。 程問曉道:“卑鄙小人!”右手一遞,長刀刺入古塌多后背。伸腿一掂,又抄起一把刀,卷開吳剛龍一掌,一刀劈中他脖子,綿綿使將開來,剩下幾個官差一一倒地。 王鷹子只嚇得魂飛魄散,他怎想得到這么一個重傷男子劍法竟如此高深,連古塌多、吳剛龍也在傾刻死于他手上,定是魔教高手,閃身便跑。 程問曉長刀一挑,作劍使開,刀背劈中王鷹子后背,將他劈倒在地,大刀架在他脖子上。道:“我問你,你剛才為什么要抓我們?” 王鷹子嚇得渾身顫抖,道:“我……我……不敢……前輩……前輩饒命……”程問曉喝道:“我問你話你沒聽清嗎?” 王鷹子嚇得一顫,道:“前輩是魔教高手……在下奉命而行,不得不做……”程問曉道:“魔教高手……我什么時候是魔教高手了?生死旗又是怎么回事?” 王鷹子冷汗直流,道:“難道前輩不是魔教的人……近日不久,西方魔教的人潛入中原……不知用什么方法盜去了王爺府中的一支生死旗……更殺了十數名高手……其后潛逃而去……” 程問曉道:“又是生死旗。生死旗有很多嗎?”王鷹子道:“在下不知?!?/br> 程問曉道:“你以為我們是盜取生死旗的魔教高手,所以追殺我們,是不是?”王鷹子道:“是……是……原來前輩不是……是我錯了……” 程問曉陰森森的道:“你沒錯……我雖不是魔教高手,但也是你們官府通緝的重犯程問曉!”王鷹子“啊”的一聲驚叫,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程問曉將長刀從他胸口中拔出,扔在地上。走過去將喬喬抱起來,柔聲道:“你沒事吧?”喬喬道:“你xue道解了?”突然緊張的道:“你不會要報復我吧?”程問曉笑道:“我當然要報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