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可以依靠我??!
“你在等我?” 胡可煙有些微顫的聲音在空氣里響起。 “嗯,進來坐吧!” 黃智大方邀請著她。 這里邊到底是有些什么陷阱,胡可煙還不知道,不過她已經邁了一只腿,選擇進了屋子。 這間房間她只來過一次,內里的陳設她也不算特別清楚。 一進了屋子便見著不遠處兩個男人背對著她坐著。 不用看表情,只看那兩人的背影,她便感覺到讓人十分的不安。 她眼神有些閃躲,卻是不經意看見了那兩人面前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微胖,臉蛋卻是漂亮的。 “很好奇吧!” 胡可煙還看著躺著的人,身后卻是黃智突然的發聲,她一個顫抖,又看去黃智,“沒有特別好奇?!?/br> 分明之前她和黃智之間是平等的,還能一起出謀劃策。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黃智像是一個犯罪者,而她只是他的人質一般。 他充滿了恐懼,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她叫岳知妤,是一號玫瑰酒莊擁有者的女兒,她背后可是有著億萬財富的?!?/br> 黃智嘴角掀起,那猙獰疤痕和他得意的眼神混雜一起,讓人看的心生膽戰。 “你現在要依靠這個女人,所以是打算 拋棄我嗎?” 女人看問題 的方式果然是和 男人不一樣的。 黃智看到的共同利用,女人看到的卻是一山不容二虎。 黃智聽著這話,卻是冷笑一聲。 “拋棄?你從來就不是我的人,何來拋棄,胡氏現在倒下了,那些人在追捕你,我還敢把你留在身邊,這是拋棄,再說了,你本來也沒什么價值了,難道還要一直等著你把錢給我送來,然后黃氏的復出也就得跟著你等上三五十年?” 胡可煙是沒料到黃智會這么直接的和她說,一時間倒是愣住了沒有再回話。 見著她無話可說,黃智便將眼神看去了那躺著的岳知妤身上了。 岳知妤此時是昏迷著,雖然陸云琛下了命令要好好的攔住他們,可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將岳知妤當做垃圾一般,用垃圾車將岳知妤給“偷”了出來。 “可以動手了,這個時間剛剛好?!?/br> 胡可煙站在一側,黃智卻是這般沒頭沒腦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此時時間正停留在凌晨2:55 。 胡可煙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 那坐在岳知妤面前的兩個男人也是一直一言不發。 沒等胡可煙明白此時他們要做些什么,她卻先聽到了岳知妤的痛苦的呻,吟聲。 “你們在對她做什么?” “你不是好奇嗎?我只是讓你看看她在接受什么樣的洗禮,其實她是個試驗品,不過如果經歷三次以上的試驗,她還是不能達到我想要的效果的話,那么我就決定,換一個人試試,你有什么推薦的人選嗎?” 黃智這會兒的表情該是慈眉善目的,除開那道疤痕,表現出來的所有感覺都是十分的友好的。 可是胡可煙卻是有些心驚起來了。 “你不會……” “噓,聽一下這美妙的聲音?!?/br> 胡可煙怔住。 那所謂美妙的聲音正是岳知妤口中發出的聲音。 像是哀嘆,又像是掙扎。 聲聲不斷,在整個寂靜空間四壁上來回碰撞,一點一點的蕩開再回到他們的耳邊。 像是聽著鬼在哭泣一般,讓人揪心至極。 胡可煙平日本來也不是害怕這些,或者說一定就十分心軟的人,可是她剛剛在黃智地話語里聽到了接下來自己可能體會這種痛苦的意思,心里自然就對這個聲音產生了恐懼。 “你一定是魔鬼,黃智,在黃氏發生那些事情之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br> 胡可煙的眼神里似乎還期待著黃智辯駁一下。 可是黃智卻是漠然的抽動了一下嘴角。 “可惜了,我就是這個樣子的?!?/br> 胡可煙往后退了一步。 她該要逃開這里的,不然她一定會和岳知妤一樣的下場。 可是沒等她完全想好逃跑的路線,身后便已經是一堵墻擋住了她。 “你……啊……” 胡可煙剛要驚呼,便感覺到脖子處錐心一般的痛了起來。 接著便是她痛苦的呼聲,比岳知妤的聲音還要慘烈幾分。 兩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黃智卻是十分沉穩的坐在了椅子上。 甚至在用手揮舞著,那模樣仿佛還要做兩人二重唱的指揮者一般。 聲音持續的十來分鐘。 岳知妤的聲音才先慢慢的低了下去。 “這次是強效,聽她們的聲音就能聽出來?!?/br> 聲音還在斷斷續續的,門口卻是十分清朗的聲音響起。 黃智沒有轉頭,臉上還是那般的笑意。 “岳德坤居然沒留著你在身邊,讓你保證他的安全,還真是讓人意外??!” 門口的人這才慢慢的現出影子來,便見著張宜安一臉好看的笑意。 “這是什么話,我當然比不得你,留在黃廣明身邊那么長時間,結果還只做了他的擋箭牌,不過黃廣明的命可真是不好??!” “你是來帶岳知妤走的,還是來帶我走的?” 黃智并不想和他提關于黃廣明的那些事情,直接就跳過了那個話題,然后一臉冷色的問道。 張宜安倒是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 “智哥,我之前就提醒過你,女人不靠譜,你可以依靠我啊,你說我是來帶誰走的?” 張宜安自然是看到了剛剛被藥物弄倒在了地上的胡可煙,說著這樣的話,倒是讓兩人的關系頗有幾分曖昧了。 “她現在已經廢了,你不怕帶回去岳德坤找你麻煩?” “那老頭對自己的女兒一點也不友好,沒關系的,交給我就是了,對了,那幅畫……” “在陸家?!?/br> “可是我明明……” “我說在陸家,就是在陸家,別人帶不走的,你只管讓人上門好好替我教訓他們就是了!” 張宜安的眼神里倒是饒有幾分不爽。 可是怎么也沒有馬上爆發。 倒是慢慢的低下頭來,靠近在黃智地耳邊問道:“你當初進去之前,布置了這么大的局,就只是為了讓我隨便教訓一下他們?那么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幅畫,可是就我們兩知道那畫其實就是很普通的一幅畫而已,我們還不如真的把這畫給賣了,好好賺一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