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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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沒有左手被牢牢綁住的事實,明溦此時恨不能提刀將這兔崽子剮了。而倘若沒有她的腿間濕漉漉一片,yinhe暴露在空氣里等著撫弄,刮去毛發的下體柔軟如嬰兒的手臂肌膚,她頗想起身即走。 但傅琛這小兔崽子說對了一件事,她確實很享受這種下體被剃了毛發的輕飄飄的觸感。 明溦怒瞪著他,滿目不可置信,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來回游移,既想撫上自己的敏感部分,又覺得此舉便是象征著功敗垂成。她對欲望的克制已勝于大多數人,若非這小子此舉太過超乎常理,乖乖退讓的本該是他才對。 “還是師父嫌手指不夠用?需要更粗更硬的……” “別說了?!?/br> 傅琛依言閉嘴,坐到床邊,拉下褲子,粗大的性器彈了出來。而倘若他不是自己的小徒,這硬熱之物本該……明溦見之,哼了一聲,閉起眼,索性不去理他。但她越是如此口是心非,傅琛越是樂得開懷。他甚至當著她的面,趴在她的身邊,頭枕在她的肩膀一側……開始自褻。悶悶的呻吟聲從他的胸腔里傳出來,青澀的,熾熱的,帶著鼻音,柔軟而堅定。 熱氣噴在她的頸邊,而后的皮膚癢到了脖子,傅琛一手握著她的rufang,一手揉弄自己的性器,道:“等會要我射在師父的哪里?” 明溦憤憤瞪了他一眼,他笑若春華,側身吻了吻她的肩:“第一次就射在這里吧。我怕射在師父臉上惹師父生氣?!?/br> “……你到底從哪里學來這些……” 他湊身咬著她的耳朵:“射在里面也好,就像我的小六叔一樣?!?/br> “……” 明溦決定閉嘴。不僅如此,她咬著牙,不甘不愿地眨眼看他,既想愛撫自己的yinhe,當著自己徒弟的面又實在下不去手。傅琛笑嘻嘻擠著她的rutou,道:“師父,你再是這樣看我,我也不會幫你的?!阆旅娑紳裢噶??!?/br> 而她憤憤死盯著他,片刻后,泄憤般將兩只手指插了進去。 他拂在耳畔的氣息太熱,太軟,他的喘息聲低沉而急切,風雨欲來。兩根手指微微張開,xue口被撐開了些,有異物滑入的觸感酥麻而充實。但淺淺的抽插之后,內里更深的地方卻是越來越渴。 “這樣可是不夠的?!备佃≥p笑道:“你剛受了傷,還要再擴張一點。不然這洞怎么吞得下我的……” “傅!??!” 明溦被氣得險些流淚,下身的液體已有順著xue口往外淌的勢頭。他所說不錯,更想要他的是她,恨不得抬起腰求他插進來的也是她——未有媚藥與強迫,倘若她想,甚至還能解開手上的紅繩一走了之。但她此時拋下了師道尊嚴與僅存的一點界限感,依依看著他,盼著他用那粗大的性器將自己填滿。 “……別鬧了好不好……” 她抬起一條腿,小腿外側摩挲著他的大腿,那是一種妥協到了底線的勾引。 明溦已許久不曾這樣被動。在床事里她享受歸享受,總不至于遇上這般不講道理的瘋子。而這小瘋子咬準了她的七寸,對她又心懷濃情的恨意,越是看著她欲求不滿,yin水直流,他便越是樂得開懷。 “師父是想要我cao你?”他直視著她的眼睛明知故問,道:“還是想要玉勢之類涼一些的?” “……cao進來。傅琛,插進來,cao我?!?/br> 明溦反手抓著他的手臂,雙腿大張,已完全顧不得廉恥尊卑。她的下身光滑細嫩,那是他的杰作,而xue里汩汩流出來的晶瑩液體更是他的罪行。 “師父的手好舒服……你幫謝行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么……?唔……” 他的性器挺立在空氣里流出熱液,明溦輕輕一捏,傅琛吃痛,可憐兮兮扣住她的手腕。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你到底要怎么樣?!” 傅琛跨坐到她的上方,撫上她的yinhe左右揉搓,笑道:“我的小六叔和謝行,誰把你弄得更舒服?……別這樣看著我,現在能喂飽你的只有我,就這一個問題,這不難吧?” 明溦的眼角泛起了陣陣濕潤。她狠狠瞪著他,擼動他性器的手卻空前溫柔,她的左手被綁在床頭,右手是她唯一的籌碼。二人都在強撐,這一場對峙本沒有意義。但對傅琛來說,唯有如此才能將對她的怨憤抹平。他抬起她的一條腿,跪坐起身。 “師父真的不說嗎?”性器的頂端在她的xue口摩擦,明溦渾身顫抖,右手掰開自己的xue,張口連聲音都是啞的。 “……瑞王……更……舒服?!?/br> 她閉上眼。 “原來師父喜歡粗暴的?!备佃⌒α诵?,道:“小六叔是怎么弄的?從正面,還是讓你趴著?——師父,你要教我的呀。是這樣么?還是要揉著這里……” “傅琛,我最后再說一次……啊嗯!” 他笑了笑,握著她的手腕,緩緩挺了進去。明溦輕喘出聲,他淺淺抽動片刻,狠狠一頂。 傅琛揉了揉她挺起來的腰,喘著粗氣,手指順著撐開了的xue口游走。方才吞吐收縮的軟rou被撐到最開,yinchun上方是她楚楚顫抖的yinhe。他方才本想說,這樣狹小的縫隙怎么能將他的性器盡數吞下去——她低低呻吟,抬著腰,大腿內側抽動的肌rou昭示他插得還不夠深,不夠用力。 而即便在被他人這般蹂躪之后,她也從不知饜足。但凡任何人將性器湊到她的入口,她都能抬著腰,搖著屁股將他們的性器吞下去。傅星馳府中的一群侍衛之事,傅琛并非不知,此事甚至還風言風語地傳到了待霜閣弟子的耳中。 他沉著眼,手指在她的小腹上下游移,至側腰,緊緊扣住。 “……再、再……進來些……” 傅琛扯著嘴角冷笑,道:“師父繼續……教我怎么干你?!?/br> 他緩緩頂到最深處,抬起明溦的雙腿掛在肩上。明溦此時已有些犯暈,她仰著頭,閉著眼,未曾看見他的表情。傅琛的眸光淺淺,眼中仿佛醞了深海。他扣著明溦的小腿,動作緩慢,雅致而又頗有些拆皮剝骨的快意。 “你若再這樣對我,我可就不會這般溫柔了?!彼?。 “唔……啊……cao我。傅琛……” 他抬起她的腿狠狠動了幾下,每一次都挺得她不自覺地抬起了腰。而不得不承認,這種觀感又比在冷泉旁聽的時候真實太多。傅琛神色復雜,撫著她的小腹,她的rufang下緣,她的rutou。 “唔……師父,徒兒還是覺得,將乳釘給您戴上好一些?!遣皇??” *** 不眠不休的折騰之后,傅琛被一個宮中內侍帶往皇城。他走的時候衣衫不整,臉色潮紅,說是氣急敗壞也不為過。 能在這時候將他從繡床上拽起來的人只有宮里那位要死而沒死成的君王,明溦表面咋舌,心下卻暗暗長舒了一口氣。 在傅琛離開府中后,她火速牽了一匹馬,快馬趕到了京師西側的朱雀街。這是通往宮里的必經之路,傅琛前腳剛剛入宮,另有一輛馬車也一路緩行,恰好跟在傅琛的快馬之后。 明溦當機立斷將那馬車攔下,車夫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車主冷笑一聲,掀開車簾,道:“云君。久違?!?/br> “容大公子?!?/br> 她竄身上了容珣的車,車里陳設奢華,馬車緩緩朝宮里行去。容珣敲了敲車床,車夫會意,遂調轉車頭,慢悠悠又朝來時路上繞行一圈。容珣板著臉,端著一臉清貴之姿態,道:“你還有一炷香?!?/br> “不需這么久,我來同大公子談一筆交易。愿容家助我取到寒江晚掉圖?!?/br> 容珣挑了挑眉,道:“云君想要背棄皇長孫?” “我們從未有過合作,談不上背棄——倒是你容家現在被這小小一張圖卡得死死的,除我之外,你們并沒有更好的合作盟友。除我以外,也沒有第叁個人可以接近順利傅琛?!?/br> 容珣又挑了挑眉。 片刻的沉默過后,他坐直了身軀,抱著軟墊,道:“能有云君相助,我們自然求而不得。但恕我好奇一句,皇長孫畢竟是您的徒弟,您這舍近求遠地走上一遭……所圖為何呢?——或者說,我們放著大梁的皇長孫不拉攏,為何要同一個西夏人做交易?” “大公子,恕我直言,你現在的籌碼并不多。你若不想要,偌大京師里也不缺想拿這東西要挾你容氏的人?!?/br> 容珣笑了笑,定定看著她。 她今日出門得急,抹胸外是一件青草色寬身長袍,恰逢天氣回暖,京中女眷的著裝也漸漸放開,露出脖子以下的一片瑩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明溦的穿著算得上端莊典雅,頭發以玉簪子挽著,除此之外無一飾物,若非她的鎖骨上有一個淡淡的牙印,容珣本對她的外貌也未有多少在意。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她層層裙底之下,明溦的下身是光的。 被剃毛的下體禁不得摩擦,再是寬松的衣物貼在陰戶部位都略有不適。方才馬鞍上的顛簸與光潔的下體摩擦就已讓她略有些動情,此時她曲腿坐在容珣跟前,大腿內側的軟rou緊緊貼著,一股奇異的觸感從下體部位蔓延而上。 她既氣惱與傅琛這小兔崽子竟敢真的在自己的身上動刀,這種奇異的光滑與柔軟卻又讓她忍不住地夾起腿。 細小的摩擦動作未曾逃過容珣的目光,而她脖子上的牙印也未曾因二人所談之事而淡下去。容珣甚至產生了一種極為奇特的想法,他覺得她脖子上的牙印像是胭脂點成的梅花——而她才從皇長孫的府中出來,這一道牙印究竟是誰的造物,實在昭然若揭。 才被傅星馳在酒窖里cao得暈了過去,沒過幾天卻又爬上了自己徒弟的床……她的廉恥是被吞掉了么? 容珣心下鄙夷,一念至此,卻又情不自禁朝她的脖子上看去。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傅琛是她的徒弟,當她在傅琛的府中住下的時候,許多人都曾贊皇長孫禮教甚好。卻原來她是被他關起來挨cao的。她是待霜閣云君,也是名滿天下的謀士,是大梁風華榜上赫赫有名之人,卻被自己的徒弟關在府中無休無止地cao弄。 容珣一念至此,默然將軟墊朝自己的腿間拉了拉,意在遮擋一些十分惱人的身體變化。 “……容公子?” 容珣惱然一咳,道:“云君所給的條件還不夠優厚?!?/br> 明溦冷笑一聲,抬了抬下巴,道:“帶上皇長孫,如何?我助你們扳倒傅琛,容家助我取得寒山晚釣圖——莫要這般看我,你要寒山晚釣圖是為了永絕后患,我對你大梁江山御座上坐著的人姓甚,是誰的親生孩子,是不是我的徒弟,都不在乎?!?/br> “那云君在乎什么呢?” 輕柔的風將車簾掀起小半邊,一陣涼意倒灌,不知不覺二人已行至王城根下。而不知不覺,一貫清朗的天色卻被沉沉烏云覆了大半。 “鳳凰臺上鳳凰游。我要的東西同你們爭的東西無關?!?/br> 扣在矮桌上的纖長的手指停了片刻,片刻后,容珣綻開一抹涼薄笑意,道:“云君還真有意思。你想讓我們如何?” “下下月初四,佛陀誕辰,陛下身子不好,自有皇家女眷往大悲寺祈福。到時傅琛也將一道去。而我需要一隊死士替我去一個地方?!?/br> “何處?” 明溦挑了挑眉,定定盯著容珣,反將他看得心頭略有些古怪。他低頭又咳了一聲,道:“好,我答應你?!?/br> “寒山晚釣圖不可能在皇長孫府,因為傅琛既知我府中,斷不可能冒此大險。那東西想必在別處。但我如今失了待霜閣的掌控,倘若那地方守衛森嚴,我一個人也去不了。如此,就得勞容公子援手。事成之后,寒山晚釣圖歸我,皇長孫歸你。你們昔年既能炮制巫蠱案構陷太子,而今他失了要挾的籌碼,你們想如何,本座都不插手?!?/br> “有趣,有趣。云君不怕我們取了此物之后將你與皇長孫一同滅口么?” 明溦笑了笑,道:“那且等著看,誰的手更快吧?!?/br> 她挑釁地看著他,眉梢舒展,眼波盈盈,頗有些咄咄逼人的風姿氣度。緩緩行進的馬車猛地一停,她淡淡整了整衣襟,面色平靜,滴水不漏。 她在等著容珣回話。 容珣掀開車簾往外瞥了一眼,道:“今日入宮本是尋了些天麻給姑母帶去,如今一耽擱,怕姑母在宮里等得急。就先按云君所說來辦吧,畢竟你說得對,寒山晚釣圖是目前我們唯一不對他下手的理由?!?/br> 他指了指車簾,意在令明溦先滾。明溦瞪了他一眼,懶得同他一般計較。待她下了車,容珣驕矜地從車窗里伸出一只手,道:“宮門外不可逗留太久,云君記得早回,莫要被人當賊人抓了去?!?/br> 她目瞪口呆看著雕漆馬車行至朱紅的宮門前,兩個守衛將馬車攔了下來。容珣磨蹭了許久方才姿勢古怪地下了車,臨下車時還不放心地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世上怎么有這么欠的人? 明溦反向未行幾步,卻聽身后傳來一陣鈴鐺聲。 她訝然回過頭,卻見宮門前一個六個侍女抬著的御輦由朱雀門而出,御輦在距宮門五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侍女放下御輦,茶色輕紗撩了起來,一個身著綾羅的婦人走了下來。容珣一見她,忙跪了下去。 她便是當今皇后容嫣。 明溦雖未看清她的臉,但她身姿輕快,溫柔地將容珣扶起來的樣子同傳言之中權傾后宮的形象太不相襯。再之后,視線被兩個侍衛阻擋,宮門里的情形再也看不見分毫。 看來傳言不差,這一對姑侄感情極好,連容珣在宮墻外磨了這許久竟有容嫣親自來接。這種待遇,莫說京師權貴,怕是連容氏族中都挑不出幾個。而容嫣雖盡力穿著簡潔,但當她站在宮門口的時候,那一身氣度確是令人不由側目。 那是一種不屬于后宮妃嬪的,不甘于做籠中鳥的力量感。她已年過不惑,身姿也不似少女般窈窕,但當她輕快地步下御輦的時候,任誰都不能質疑她的活力。她才是真正掌握容家權柄的人,是這座王城真正的主人。明溦遠遠看著,心下嘖嘖長嘆。 容嫣將成為一個厲害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