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叁、鎏金【H,道具,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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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星馳扣押也并非意外之事。明溦本想以一封密信換得他的信任,如今雖失了密信又險些被人盤出老底,但傅星馳對傅琛的鉗制之心反倒成了她搜尋寒山晚釣圖的契機。明溦由是便在瑞王府中暫住了下來。 而但凡能讓那禁閉中的小屁崽子郁郁寡歡之事,傅星馳都十分樂意去做。譬如扣了他的師父。 就在傅星馳與容家周旋之時,一個小巧的錦盒卻被容家的兩個仆役送到了瑞王府上,明溦的手中。 錦盒約兩只手掌長,盒子鋪了一張緋色錦緞,錦緞上放著一根粗大的玉勢。此物明溦眼熟,恰是在距京城不遠處茶棚里她用過的那一根,而容珣既刻意讓人將此物送了過來,也是為了告訴她,容家已經處理完了蕭平野的尸身。 此事無需容珣多話,傅星馳早晚都將知道,但容珣龜毛而小肚雞腸地還將東西送了過來,也即代表了一種無聲的嘲諷。 ——究竟有何可嘲諷之處?明溦冷笑,將錦盒隨手甩到了多寶閣上。 不就是對蕭平野用了個美人計,容珣一把年紀竟還這般大驚小怪?他是不是功能不行? 明溦搖了搖頭,懶得理他,思緒又飄到了寒山晚釣圖上。 全京師的人都知道此物就在瑞王的書房里。昔年帝君曾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此物鄭重其事交到了他的手上,意在嘉賞他平定西涼之亂有功。再往前推一些,寒山晚釣圖曾在待霜閣閣主的箱底壓了不少年。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何事,閣主的壓箱之物又怎么流落到了京師,此事明溦也捉摸不透。 而容家既放著瑞王這一個大麻煩不找,順藤摸瓜摸到了西夏國舊事,或許他們對此物也甚是覬覦。 但他們覬覦歸覬覦,怎地又順到了明溦的頭上?寒山晚釣圖里究竟藏了什么? 明溦猶豫片刻,決定給渝州城里坐診的顧千帆寫一封信。 這大半月里傅星馳忙得焦頭爛額,一時沒空理她,明溦樂得清閑,怡然在他的府中賓至如歸。今日也是晴空萬里,她躺在院中的貴妃榻上閑思,一不小心又想到了些故國舊事。 寒山寺里容珣拿蘭依激她,但他不知道的是,從蘭依由暗影中走出來的時候她便認出了她。她同昔年的安平公主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那時在渝州城,顧千帆曾問她可有想家。但明溦心頭的 “家” 與顧千帆所描述的西夏王城大不相同。無論他再怎樣否認,他心頭的王城依然是郁郁蔥蔥的一片綠。但對明溦來說,她的王城早成了地宮里無休無止的蹂躪,cao干,汗水與陌生人溫熱的身軀,仿佛不會干涸的體液。 顧千帆念念不忘的樓蘭軍營里的一遭,對她來說實在不值一提。 在更早的之前——甚至在吳起滅了西夏王城,顧千帆護送她千里出逃之前,她就已落入了一張無孔不入的細密的網中。西夏國主孱弱,祭司在王城里橫行無忌,而幾個掛著王室頭銜的稚嫩孩子在那些人的眼中便如肥膩噴香的rou。 許多事連顧千帆都不知道。譬如當明溦同蘭依差不多大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座神廟里寄養了十多年。名為保護,實則監禁,她在那長滿了繁花野草的廢棄之地渡過了不算漫長的少女時光。若非她的叔父帶著部族之人兵臨城下,她本來可以有大把的時間鍛煉騎射之術。 而當神廟被氣勢洶洶的部族士兵圍起來的時候,她憑著自己精妙的騎術一路逃到了祭司居處,敲開了一個名叫宇文疾的祭司的門。 后來那人成了西夏王城的大祭司,她的掌權人。 這一段往事若非顧千帆沒事老提,她實在沒有多少留戀。宇文疾野心勃勃,心思縝密,他不單要將西夏王城納入掌中,他還想將十七歲的明溦培養成他的繼任者。 *** “啊……啊……不要了……” 明溦雙手被縛,大張著腿,xue中一枚黝黑的玉勢正被不斷往外擠。不僅如此,她的右側rutou上夾了一個蝴蝶型的乳夾,左側乳首上被人打下了乳釘,一枚銀鏈子吊著小小的玉墜穿過她的乳首,葉子形狀的玉墜隨她掙扎的幅度左右搖擺,楚楚可人。 地宮的地磚早被打理干凈,jingye與汗液被清理得不留痕跡。唯獨石墻上用來捆住犯人雙手的鐵鏈卻仿佛新鑄的一般,冷冷透著锃亮。 “……求……求你……” 十七歲的明溦被人喂了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媚藥,xue口水光一片,一身青紫痕跡,已被人不眠不休地cao干了五天。其中有王城守衛,有西夏貴族,有神廟里的祭司。但凡宇文疾能找到的人,都被人蒙著眼帶到了地宮里。城外的人只道王室荒yin,卻不知那些被邀請去往王城夜宴中的人,所臨幸的女子竟是平陽公主本人。 那時明溦還沒有更名,也曾以為宇文疾將成為她的護衛者。 宇文疾每叁日便會到地宮來一趟,除了親自cao干她,他也教她權謀與治國之術。宇文疾是西夏人里少有懂漢字之人,而那些夜以繼日的折磨都成了她日后翻手為云的武器。 明溦被人cao到口干舌燥。她被布條蒙了眼睛,除xue里的玉勢之外感受不到任何事。有人往她的額頭上倒了一杯水,明溦伸出舌頭去舔。那時她還不知什么叫做風情,更不知道這片純然的欲念足以令任何旁觀者動情。 今日的旁觀者除了宇文疾本人還有兩個王城守衛。 “嗯……” 明溦無意識地搖著頭,乳首上的蝴蝶抖得栩栩如生,玉勢被一條紅繩卡在xue口,越是掙扎卻越發往她的體內嵌去。不僅如此,她的菊xue也早被人清理過,就等著她的掌權人臨幸。宇文疾與她的關系不尷不尬,平日在王城時她稱他一句“大人”,而到了地宮里,她就得改口稱他一聲主上。 宇文疾抽下綁住她眼睛的布條,她的眼中一片水光。 “可還認得我?殿下?” 明溦半張開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她的唇上還沾著不知何人的jingye,胸前與小腹上也沾了不少白濁。若沒有宇文疾的指令,王城里便無人敢為她清理身子。便是穿上朝服,往宮里祭拜的時候,她的身體也不見得全然干凈。有時沾著jingye,有時xue里夾了東西,當她站在宇文疾身側的時候,宮里的人才總算會念起西夏王族的姓氏。 “殿下,若是這里玩完,今夜還有夜宴?!?/br> 而所謂夜宴也不過是讓她夾著玉勢在百官矚目之中坐上御座。有時宇文疾閑來無事也會在御座上cao干她,讓她當著舊日屬臣的面張開腿,搖著腰肢吞下他的性器。她表現得越是yin蕩,他便越能多教她些東西。 那些平日里對宇文疾恨之入骨的王室舊臣,在看到這樣的場面之時,也會扶著她的腰加入這一場攻伐里,將他們敬之重之的王室遺孤當做官妓一般cao干。宇文疾需要一個王室的姓氏,她需要他手上的權勢,而平陽公主的名號則成了王城里一個不算隱秘但也斷不能拿到臺面上說的后宮yin事。 明溦細細呻吟,媚藥已令她神志不清。宇文疾也不惱,蹲下身,碰了碰她xue口的玉勢。黑粗的假陽物根部白濁一片,而當那東西抽開,她身體里的jingye甚至能擠出一地。宇文疾左手拉上她乳尖上掛著的銀鏈子,褐色的rutou腫了起來。地宮里的一切都不為外人道,她這具被調教得甚好的身子亦然。 他玩了片刻,招了招手,一個侍衛為他呈上一個錦盒。 盒子里裝了一個透明的玉勢,那東西較她xue口里插著的這個又粗了不少。也不知她小小的身子怎地竟能容納這些龐然大物,每每有粗壯之物入體,她即便開始時再是排斥,之后也總能搖著屁股吞下去。 她的這一具身體妙趣橫生,不僅能用來享樂,更能用作刺向敵人的暗毒。 宇文疾將她xue口的玉勢拔了出來。黑粗而光滑的假陽具落了地,xue口的軟rou不住抽搐,嫩rou翻開,白色液體汩汩流了出來,順著股溝與菊xue落到地面上。宇文疾靜靜看著,皺眉問道:“多少人?” “回主上,六個?!?/br> 他點了點頭。 待明溦將甬道里的jingye排出得差不多,他蜷起手指探入了她的體內。她的xue口已較同齡女子更松一些,而倘若開拓得當,她還能吃下更粗更大的東西。譬如宇文疾手中的這一根透明之物。 “這之后,換些小的,讓她夾緊些,多夾幾次?!?/br> 那侍衛聞言咽了口口水,又瞥了一眼雙腿大張的明溦。她這具身體已漸漸脫離了少女青澀,又還不似婦人那般艷光逼人,她的rufang圓潤挺拔,皮rou緊實,若再比現在豐腴些……也倒不知全然調教成型之后,她又該長成什么yin蕩模樣。 侍衛接過宇文疾遞過來的透明玉勢,手有些抖。 “怎么?”他笑道:“這具身體該怎么玩,我還不比你清楚?怕什么?” 他倒不怕玩壞了明溦,他怕惹了宇文疾。侍衛朝明溦面前跪下,攪了攪她濕透了的內里。那透明的玉勢實在太過駭人,便是用嘴全力吞咽都不一定能被納入口中。將這東西塞到她的xue里…… “若是下不了手就換個人?!庇钗募驳?。 那侍衛被嚇了一跳,慌忙解開了捆住明溦雙手的鐵索。他令她腿趴在地,分開雙腿,抬高臀部方便進入。玉勢的頂端太大,無論他怎么嘗試都無法全然塞進去。那侍衛的陽具硬著,一手扶著明溦的腰,握著玉勢的手也抖得厲害。 明溦輕哼了一聲,沉下腰,主動掰開了自己水光淋淋的rouxue。不僅如此,她還配合地蹭了蹭那玉勢的頂端。被yin液浸潤后的頭頂濕滑可人,再進入她的甬道也不再這般困難。宇文疾在她的面前蹲下身。 他喜歡看著她被侵入時的表情。越是粗大的東西入體,她越是咬著下唇,皺著眉,似是痛苦又純然享受。宇文疾抬起了她的下顎。 “舒服嗎?殿下?” 明溦點了點頭。 “啊……!” 她抓著宇文疾的手臂,前后晃著臀部。那侍衛滿頭大汗,下體腫得像是要裂開。但小心翼翼地,他竟將那尺寸駭人的玉勢緩緩推入了明溦的甬道里。 “啊……啊……太大了……不行……”明溦往宇文疾的方向爬了兩步。 巨大的玉勢沾了體液不斷外滑,眼看圓潤的頭部又要滑出來,明溦握著玉勢根部,自覺將那東西往自己的身體里捅。圍觀的叁人皆已腫脹如鐵,氣喘吁吁,連一貫泰然的宇文疾都硬得不可自已。 “真乖?!彼麥厝崦哪?,道:“夾緊,試著站起來?!?/br> 明溦搖了搖頭。 “太大了……會掉的。好大嗯……頂進去了……” 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為了讓玉勢順利進入體內,不得不高高抬起自己的臀部。她的手臂從后抵著玉勢往自己的身體里推,xue口處還有大半柱體未能全然容納進去。她握著玉勢把手,將那巨物在自己的xue里淺淺抽插,栩栩如生的金蝴蝶蹭在地面上,小小的玉墜在地面上拖行。 宇文疾跪在她的跟前,捧著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站起來,走到那堵墻面前?!?/br> 玉勢由小到大,先將她的xue口充分擴張。如此反復,待她的甬道內壁極具張力,而她的身體逐漸適應了各式各樣的填塞與沖擊之后,填塞之物換成滑而小巧的。這樣一來,無論何時何地,她總能搖著屁股吞下任何人塞到她xue口的性器,且夾得極緊,極濕。 “這是最后一個了。要好好夾著,不許掉下來,明白么?” 明溦抬起眼。 她的眼波多時迷茫,媚得像是要掐出水。但這一次,她看著他,眼底平靜無波,除了欲念之外,連一絲多余情緒都沒有。 “好?!彼p聲道。 而倘若這時宇文疾能夠有所察覺,他能聽得到她的弦外之音,他定能夠察覺這乖順的籠中小鳥已漸漸長出了羽翼和筋骨,長成了一把漂亮而尖銳的刀。 “此為竹青,可助你不孕。若公主生而為一個男孩,本不必用這種手段……” 明溦淡然地吃下他喂給她的所有東西,一言不發。再而后,他將她嫁到了樓蘭,令她將樓蘭世子毒殺。樓蘭宮廷大亂,明溦在顧千帆的護送下回到西夏王城,宇文疾聽聞了軍營之事后曾有片刻恍惚。她曾被人中途截留在軍營里叁天,一個韶華年紀的少女落入樓蘭軍隊手中會發生何事,其實并不難猜。 但他不知道的是,軍營中那些人的輪流cao弄卻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 雛鳥漸漸長出羽翼,擺脫桎梏。地宮里的一切此時想起來則仿佛前世之事,一段綿軟溫和的光陰一拉,兩端都是艷麗的色彩。好在她現在已不是十七歲的稚嫩王女,她的手中捏著待霜閣長老的身份,捏著她堅如磐石的心性與一種久久蟄伏的力量感。 明溦在貴妃躺椅上一覺睡去,醒來時月已西沉,而她的腿間也已濕了大片。 她面無表情回到房中,取下多寶閣上的玉勢,張開腿,將那東西往自己的甬道里塞。哪里能讓她舒服,什么力道能讓她收緊,她已爛熟于胸。而玉勢雖不比真物有溫度,用來泄欲卻也夠。 寒山寺里的一幕實如魔音穿耳,那漢子粗壯的性器搗開蘭依xue口的時候,坐鎮一旁的明溦也有些渴。她幻想那漢子抓著她的腿,揉弄著她的雙乳,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直挺挺的性器塞滿了她的下體。恰如那時在地宮里一樣,她抬著腰,盡力放松,咬著牙將不同男人的性器容納進來。 那人身形魁梧,筋rou緊實,她被他抓著腿狠狠cao干,容珣在一旁看著。 明溦玩了片刻,睜開眼。 她披上外袍,行至中庭,隨意拉了個看著順眼的侍衛回到了房中。 半月之后,傅星馳氣吁吁敲開了她的房門,忍無可忍:“云君這是在報復我還是報復我大梁皇室?為何府中所有人都在說我府上有人jian污你?” 明溦面無表情,閑閑吃瓜,道:“你又不許我出去,又不許待霜閣的人進來。不準本座cao你的侍衛,難道讓本座cao你么?” “……” 傅星馳此生從未這般絕望。 半月后,傅星馳在瑞王府大宴賓客。 __________ 一點說明: 1 這個作者非常佛性,大概率不會開收費,但是有留言會更有動力一點。 2 作者的佛性讓劇情線異常放飛 3 章節名字都是顏色相關,為了好玩,沒什么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