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男友二話不說跳樓去救前女友，還有閑心攤在車頂聊天，手下這刀轉的更溜了。顧慍瞇著眼尋思著自己是不是太好說話了一點。

    作為一個真正的瘋子，小丑說到做到。第二天又是兩具警員尸體。

    顧慍看著布魯斯和阿福在一邊分析子彈類別，和之前種種的手法和目的，涼涼地插嘴：“小少爺，有些人，做這種事沒有任何目的。他們只是想看見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糟糕。你有原則，而他沒有?！?/br>
    “我知道?！?/br>
    顧慍對這個回應很是了然，看著男人堅毅的眼神，一下什么脾氣都沒了。留戀地撫摸著布魯斯下顎的小胡茬，最終只留一句：“小心些?！?/br>
    這些人總是這樣，勸了也沒多大用。

    她知道的。

    相處久了布魯斯也是摸到些顧慍的脾氣，第一次鄭重其事地開口邀請這個像是煙火一樣絢麗闖入自己生命的女孩：“加入我的世界嗎，Green?！?/br>
    明白這就是布魯斯式的認可與信任，顧慍很上道地借機討了個親親，布魯斯也很是縱著她。一吻結束，顧慍面上很是滿足：“如果這是你的愿望，蝙蝠先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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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維一槍頂著罪犯的腦袋：“感覺怎樣？”

    “你不會的?！?/br>
    “我會的?！北嚷曉诘紫率覂然厥幹?，“你認為我不會？不，不，我不會，我交由上帝決定?！闭f著就拿出了一枚硬幣。

    哈維不穩定的情緒讓罪犯害怕地一直向后縮著。

    “正面，就保住你的腦袋；反面，你他媽就別想活了?！辈坏仁裁椿貞?，硬幣拋出落下，瞄了一眼硬幣，哈維皺著眉絲毫沒有停頓：“再來一次?！?/br>
    原本篤定的犯罪發了瘋似的，又哭又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br>
    “總會中的，朋友?！惫S偏執地念叨。

    “?！?/br>
    硬幣再次飛向空中。

    “你就這么隨便處置他的生死？”蝙蝠俠沙啞的聲音都透著一些生氣。

    “他殺了高登，下一個目標是瑞秋?！?/br>
    “你是希望的象征，哥譚十幾年來的法治之光，我不是。如果你就這么殺了他，就前功盡棄了。之前你抓的罪犯會被放出來，高登就死得毫無價值了明天你組織個發布會，不會有人再因為我而死了?！?/br>
    “你不能屈服！你不能屈服”哈維的聲音執著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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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情愿保護那個犯罪的義警，也不選擇其他人的生命？”

    “我們不想死更多警察了?！?/br>
    “他讓一切更糟了?！?/br>
    “他應該出面的?！?/br>
    “交出蝙蝠俠?！?/br>
    “是啊，他在哪?！?/br>
    記者，群眾，甚至是警察根本不想聽哈維的解釋，一如往常厭惡著這個有著驚人破壞力的黑暗騎士。

    看著一群人對于蝙蝠俠的義憤填膺，顧慍笑得沒有一絲溫度。

    有意思了。這可和她預計的不相同。起碼上個世界的老百姓還挺感謝義警幫忙殺了罪犯，甚至不愿協助他們調查。

    許久未見的暴孽一下席卷心頭，還沒等顧慍有什么想法，布魯斯倒是第一個發現她的不對勁，捏了捏顧慍后頸，算是安撫。

    顧慍斜睨了一眼，手背在身后捏著手機一通盲按。

    她顧慍可從來不是什么善茬。

    “我就是蝙蝠俠?！惫S的話顯然讓現場的民眾更為憤怒了，昔日的同事立刻拷了這位前幾天他們還贊揚的英雄。被欺騙的荒謬感讓一切顯得可笑的很。

    就是瑞秋都忍不住去質問了阿福和顧慍。

    不同于阿福的溫和寬慰擁抱，顧慍只是拍了拍瑞秋的肩膀：“在喜歡上他們的那一刻，我們就知道這會是無比艱難的一條路。他們的世界很大?！?/br>
    像是想到了什么，顧慍難得忠告：“看看高登局長和他的家人。家人永遠是他們的軟肋?！?/br>
    押送“蝙蝠俠”哈維的路上，果然遭遇了小丑的突襲。劇情一下急轉直下，原本迫于小丑威脅而補補退讓的蝙蝠俠和哈維一方，這一刻順勢翻盤。長久的蟄伏和精心的設計沒有白費，蝙蝠俠，高登，哈維的這一盤大棋，又是詐死又是設套終于讓他們第一次抓住了小丑。

    聞訊趕來的報紙記者又迅速改換了態度，夸贊著這位哥譚的光明騎士，擁擠著試圖搶到第一手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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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登進入阿卡姆監獄，喝止了一眾病人的打斗，走到小丑面前和邊上的長官報告。

    “沒有指紋，DNA和牙齒記錄。衣服是定制的，沒有標簽?？诖锍说逗途€頭什么都沒有。甚至套不出名字?！?/br>
    一直默不作聲的小丑聽到著桀桀地怪笑，眼神陰毒地盯著“死而復生”的高登局長：“換個人來審吧，你們知道該找誰的?！?/br>
    這日晚間，在又一次阿卡姆病人的混亂斗毆中，一個壯碩的寸頭男子雙眼迷蒙打著打著來到小丑牢籠背后，含含混混地說了句“一比一”，錘了兩下護欄就再次淹沒在了人群中。

    在周圍喧囂混亂的背景下，小丑的鎮定從容很是刺眼。

    支開個把獄警對小丑來說輕車熟路。兩點一到“，“戲劇人”顧慍一身灰藍色修身西裝，搭配著條紋襯衫和同色系領帶，造型優雅，帶著些古板的禮儀矜持，出現在臟亂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