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算為他送別一般，煞有其事地摘下面具，敷衍地扯著嘴角笑了笑。

    小丑面具下，是另一張小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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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局】

    “市長先生，您被選舉為政治本市犯罪的代表，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彪娨暀C里，是有關市長的報道。

    “麥克，我想已經開始了?！?/br>
    “針對所謂的蝙蝠俠嗎？聽說他是在聲張正義，讓犯罪分子心驚膽寒?！敝鞒秩说膯栐捄苁羌怃J。

    市長很是鎮定地表示：“不是的，我聽到匯報說，我們重案組的人已經很接近了?！?/br>
    “嘿，伍爾茲，市長大人說你已經很接近蝙蝠俠了?！币晃惶絾T端著咖啡走向辦公室盡頭，調侃自家上司，“他還沒來嗎?！?/br>
    “他時常這樣。我喜歡提醒大家他的存在?！?/br>
    “他為什么不會出現？”

    “希望，是因為他太忙了?！?/br>
    【某停車庫】

    幾輛越野車和小面包聚集在此，一群毒梟提著棍棒槍支粗魯地將一個男子甩到地上。

    一場幫派間的惡斗，在哥譚司空見慣。

    “你看看他現在變成什么樣了，這就是那你給的貨?！?/br>
    “買者自己承擔責任，我說過我的貨會給你幻覺?！睅е撇计唇宇^套的奇怪首領攤了攤手，語氣悠哉的很，“但我從未說過那會是你想要的?！?/br>
    “我的生意是需要回頭客的?！?/br>
    “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貨，你可以問別人買。前提是蝙蝠俠沒把他們都干掉?！逼祁^套首領有恃無恐地搖晃著腦袋炫耀。

    “我的狗可是餓了?！睅讞l半人高的黑背非常配合，兇惡地叫嚷。

    “哐” “哐”

    沒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最外圍的兩個手下就被掀翻在地不省人事。

    “砰！”

    接應車的司機應聲倒下。窗戶前站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尖尖的黑耳，手上架著一把圓筒的槍支。

    “這不是他?！逼祁^套只掃了一眼確認了自己司機的死亡，立刻低聲告訴身邊的同伙。

    “放狗！”另一伙人顯然也不是什么善類。

    一場混戰爆發。

    蝙蝠俠1號拿著改良沖/鋒/槍沖著放狗的首領就是一陣掃射，破頭套正打算鉆進小面包就被背后勒住，手肘狠狠一撞，掏出藏在夾克里的催眠瓦斯反身對著蝙蝠俠2號猛噴。

    就在這時，一輛啞光黑色的改裝跑車撞碎了窗玻璃，停在了中央的空地，不遮不掩，明晃晃地停著。

    本來還在內斗的黑幫立刻集中火力，各種槍支彈藥對著這個顯眼的目標轟炸。叫囂對罵聲沒有了，一時間空氣里只有彈藥打在金屬上被彈開的“叮?！甭?。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黑色的身影縈繞著嚴肅，壓抑。

    “這才像他?！逼祁^套雙手一攬，語氣終于開始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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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腦的藍光明明滅滅地照在顧慍臉上，幾個小框里顯示的赫然就是哥譚里各式各樣的犯罪現場直播。

    “這姿態，難看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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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黑色的改裝車一個甩尾在豪宅車庫停穩，布魯斯拖著一身的傷口和疲憊打開車門，回到家的安全感還沒讓他來得及舒一口氣，抬眼就看見了站在面前的討債臉二人組。低頭看了眼黑色護甲上不是那么明顯的干涸血跡，布魯斯久違的升起了些許的心虛感覺。

    “阿福，幫我將戰衣的關節部分的靈活性增強，現在這一身太重了?！?/br>
    “我相信?？怂瓜壬梢愿愣??？墒沁@樣修改了一體設計，防護性會下降很多，少爺?！?/br>
    “我會小心的?！辈剪斔棺杂X地走到簡易醫療臺的椅子上，脫了上衣盔甲，拿過阿福托盤里的針線打算縫傷口。

    顧慍一把拍開布魯斯的手，迅速給自己雙手雙臂消毒，接過阿福遞過來的針線，臉色臭的可以：“你應該打斷他們的腿的。起碼他們還得療傷，要一段時間才會出來繼續作妖?！?/br>
    布魯斯看著面前的少女，也許是因為經常做實驗，顧慍的手指非常靈活，穿線打結這些簡單的動作，做的無比流暢帶著點優雅的美感。

    “你是被老虎咬傷了？”左臂外翻的傷口很是猙獰，沒有傷到骨頭可能是唯一的慶幸了。

    “是狗?！?/br>
    “哈？”阿福顯然沒有理解。這樣大的傷口，源于狗，怎么都有些陰溝里翻船的意思。

    顧慍的死魚眼里都掛上了同情.色彩的戲謔。

    “很大的那種狗?！辈剪斔瓜乱庾R縮了縮脖子，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比劃了兩下，試圖爭辯一下。

    顧慍發誓她感覺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邊上的阿?？粗」媚飪窗桶偷叵訔壷约疑贍?，卻很是細致的縫合了傷口，眼尾露出了深深的笑紋路：“哦，這可比你的技術好太多了。每次你給自己縫針都弄得血rou模糊?！?/br>
    “是啊，這才讓我從失誤中吸取教訓?！辈剪斔挂庥兴傅鼗卮?。

    “那你現在應該經驗豐富，哼?！鳖檻C看著眼前這個從來不放過自己的男人，哼出一口氣，掏出口袋里一個小小的噴霧罐子，瓶身銀白的，沒有任何標簽，搖晃均勻對著傷口噴了一層。

    藥劑見效很快，就兩三秒，傷口就開始痛得無法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