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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跑偏了,說回正題,這樣去年還拿到了學校第一名獎學金,品學兼優的同學,他們有眼睛,會自己看,自己感受,自然是不會相信王琴的話。 學生們的反應出乎王琴的意料,朱老師看著王琴,更是臉上露出了咬牙切齒地表情,看著王琴滿心的厭惡,情緒波動比林涵這個所謂的當事人還要強烈些。 要不是朱老師他現在是學校老師,要以身作則,再加上年紀大了,修身養性多年,早就沒有年輕時候的暴脾氣,要是再年輕個十年,朱老師絕對會直接發作,讓王琴知道什么話是不可以亂說的。 早就在林涵學習臨床醫學,柳覺明帶著林涵去拜訪朱老師時,就把林涵的經歷告訴過他,朱老師帶著林涵這么久,悉心教導下,早就把林涵當作是自己親孫子般看待,保護在自己羽翼下,往日里都見不得別人說一句林涵的不好,現在王琴還找上門來,顛倒黑白,往林涵身上潑臟水。 朱老師是直接給王琴這saocao作,給氣笑了,這小姑娘不要臉,他說話自然也是不客氣,“朱某人身為林涵的老師,這么久了,我只知道林涵有一個死去多年的母親,還有一個出軌早就斷絕關系的父親,你這個meimei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說著,朱老師用他的手拍拍自家學生的胳膊,別怕,有老師在呢,不會讓這個人給你潑臟水的, 自從王琴出現,就跟個刺猬一樣,渾身低氣壓,說話都帶著刺的林涵在朱老師說完,轉頭看向朱老師,感動地眼眶微微泛紅,喃喃道,“老師?!?/br> 朱老師這話,就相當于是揭開了王琴的遮羞布,旁邊的學生聽到朱老師都這么講了,自然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合著,這姑娘是故意上門來找林校草麻煩的啊。 “原來是這樣啊?!?/br> “我就說林校草長得這么好看,怎么可能會是那種人?!?/br> “什么?你剛剛居然還懷疑林校草?” “沒有,絕對沒有!” …… 旁邊的人調笑著,圍著王琴,沒有一個人上去,按照王琴設想中的那樣,把她扶起來。 朱老師這么一說,在地上哭鬧的王琴心里暗罵這個老頭多管閑事,面上還是維持著表情,抬起頭來,也難為她了,哭了這么久,臉上的妝一點都沒有花,“哥哥,我媽她那個時候……” 王琴還沒有說完惡心的話,外面跑去找學校保安的學生已經帶著幾個穿著制服的保安過來了,“怎么回事?” “保安叔叔,就是這個人!” “沒錯,就是這個人,一個小三帶過來的女兒還要過來……” 不管在什么年代,破壞他人家庭的人,都是大家所看不起的,這個姑娘明明生活狀態很好,還要過來找林校草,說不定是想做什么壞事兒,他們可不能讓她成功。 “不是,我只是來找我哥哥,別抓我,別抓我?!” 清大的保安叔叔和同學們關系很好,自然是相信同學們的話,一個打電話報警,一個要把這在他眼里賴在地上,看起來精神有點不正常的姑娘給拉起來,等警察過來處置。 一個姑娘的力氣,怎么比得過保安叔叔,就算在不愿意,還是被帶走了,帶走時,嘴上還直喊著,“我不是壞人,我是林涵的meimei,我是來找他回去的,別抓我?!?/br> 而一旁的林涵還有朱老師跟在保安的身后,一起離開,林涵現在不知道,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他,或者說是原主“林涵”的下鄉前的經歷都被扒出來,清大里面也是有幾個曾經和原主一個學校的人,聽說了王琴上門來鬧的事情,就把原主“林涵”曾經在王大仁手下過得日子都說了出來。 以至于,等到林涵回來的時候,面對的是研究室里年紀大些的師兄們慈愛(?)的目光,還有學校里,更加熱烈的同學愛,夸張到林涵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打菜的阿姨本來就打得比別人多的菜,在他的餐盤上都是滿滿的一大勺。 就連以前一些曾經覺得林涵傲氣,沒有靜下心來學習,太浮躁的一些慣性系不算好的同學看到林涵,都會給一個微笑,看得林涵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林涵:“……”這些人,到底腦補了些什么東西。 林涵不知道以后的事情,現在他只是跟著保安一起去了保安亭,那兒已經停了一輛警車。 看到警車,王琴倒是淡定了,轉動著眼珠子,停了哭泣,張嘴就是,“警察叔叔,我要告這個人,不孝,不養父母?!?/br> 在幾年前,王琴還跟著錢靜在沒有來到王家的時候,就曾經見到過一個老人狀告了他的兒子不給他養老,法院判決那個兒子給老子養老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只要她這么說,林涵一定會害怕,然后乖乖把口袋里的前掏出來。 想到她打探到的消息,王琴臉上不禁閃過貪婪的神色,被過來的幾個警察看得正著,他們當警察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沒少見,警察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個少女的心思不純。 朱老師冷笑一聲,自然是護著林涵,“警察同志,我們要上述,告王大仁一家虐·待兒童,沒有盡到父母的責任,我們有證據?!?/br> 這證據,自然是林涵來到京市以后,被柳常山和柳覺明拉著去醫院里進行了去全身的檢查,檢查出了不少陳年舊傷,那份報告還在柳覺明那兒放著呢。 人證物證聚在,警察隨便找幾個王家附近以前的鄰居,都能夠錄到口供,于是,在醫院里等待著女兒帶著那個不孝子過來送錢的王大仁和錢靜,等到的不是錢和他們想象中林涵的下跪懺悔,而是來自法院送過來傳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