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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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曼哈頓燈火輝煌,五光十色的LED照亮整片天空。永不熄滅的燈光,讓這座由欲望與金錢堆砌而成的城市混淆了黑夜與白晝的界線。 無數的人為了夢想奔赴于此,試圖闖出一番事業。 他們之中可能有人成功,在紙醉金迷的名利場上占得一抹光亮,但大多數人,注定在這片燈紅酒綠的鋼鐵森林無名無姓。 而在這明燈無數的浮華之城的中心,這座主人神秘的高樓頂層卻隱匿在黑暗之中。 臥室的落地窗前,微一斂眸,便能將整座城市的夜景俯瞰。 應予晴的雙手貼合著玻璃,窒息一般的空白充斥在她的腦子里。 舒服得有點過了頭了,她受不住地仰起頭,從輕顫的眼睫里瞥見那片永遠不會降落的墨藍色的夜空。 光污染過高,沒有一顆星星的夜空像是倒過來的海。而她是溺水的人。 應予晴伸出手,在神思晃蕩的時刻想要抓住一點什么。 怎么了? 唐雪霽從后面摟著她,兩個人迭壓在窗前。他拉住她沿著玻璃向上移動的手,放在唇邊咬了一下,很難受嗎? 修長手指繞到應予晴的胸前,手背隔著玻璃,手掌托起圓潤飽滿的胸乳,guntang的掌心蓋在挺翹的乳尖,不輕不慢地打圈揉按。 柔嫩的小rou粒在他的撥弄下發漲發硬,顫栗地勾勒他掌心的紋路與溝壑。 應予晴被他揉得渾身發軟,將赤裸的身體仰靠在他的懷里,是太舒服了······ 雙眼輕闔,唇瓣微微張開,情潮蔓延雙頰,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妖氣。綿延的光河在她此刻的風情與欲望都黯然失色。 她回過頭,纖細的脊背在明滅璀璨的光影里側出新月的弧度。 雙臂抬起,勾住在她胸前留下指痕的男人的脖頸,掀起眼睫,被情欲染得迷離的眼睛里泛著水光,好喜歡你。 把臉埋進男人的肩膀里,像只無辜的小獸在劃定自己的領土,張開小惡魔的尖牙刻下印章。 銳利的痛感勾扯神經,唐雪霽背肌緊繃,握住奶子的手下意識收緊,軟嫩雪白的乳rou從修長清晰的手指指縫里溢出來。 以舌頂腮,發泄地掐住嬌嫩的奶尖,掰住小惡魔的下巴,喜歡就咬?反骨仔? 他壓著聲線,克制著纏綿氛圍的口音,故意作出一副冷音淡嗓裝嚴肅。 應予晴又不是嚇大的,裝傻賣乖一把好手,眼睛咕嚕一轉就亮著虎牙又要咬。 好在他眼急手快,用虎口接下,冷硬的語氣破功,漫不經心又無奈的笑,喂?你是小bb ?當我是磨牙棒? 整齊兩排小牙印印在虎口當中,最邊上的印子最深,都露出點血跡。 再咬我揍你了。 話音剛落,掛著痕跡的手往奶子上扇了一下,bb豬。 用了點懲罰的力氣,白軟的雪媚娘被拍出紅痕,像是沾上了草莓果醬一樣誘人舔舐。 始作俑者看得眼底發熱,兩腿之間的昂揚愈發得囂張。他把人往懷里一圈,低頭咬住果醬中心,舌尖卷起頂端粉珠舔舐吮吸。 神經一瞬間匯集到奶尖上,又擴散到全身,尾椎骨泛起洶涌的麻意。 應予晴低低低喘息著,誰讓你撕我的內衣的。 法式款的內衣,邊緣縫著雪白蕾絲,不帶任何金屬扣。輕巧托起兩團柔嫩乳rou,猶如脫殼荔枝一般嬌媚可愛。 不光是設計出色,舒適度也是一絕。這是應予晴最常穿的牌子,但價格對于現在的她來說,也很絕。 這套套裝她今天第一次穿,就被他脫下她的毛衣后急不可耐地撕開了。 你知道有多貴嗎,你就撕! 她邊喘邊按著埋在自己胸前的后腦勺,在舒服地想呻吟的同時,氣不過地扯一把發質極好的頭發,你是狗嗎,什么都撕! 倒吸一口涼氣,咬著乳尖的男人人吸氣的空檔,抬腕在懷中人撅著的臀上打了一下。 巴掌貼著軟嫩臀rou,清脆響亮的一聲在昏暗的房間里回蕩。 應予晴被猝不及防痛感刺激得發抖,氣洶洶地瞪人。羞恥又憤恨地踢他一腳,我cao你爹,狗東西,你敢打我,你······ 狠話放到一半,腳尖都沒沾到對方一點就被強制握住了。 男人灼熱的手指攥住她的腳踝,虎口上的牙印子磨著她那只裹著薄薄一層皮rou的踝骨,不許說臟話。 又是一聲巴掌,穩穩落下。 渾圓的臀rou通紅,應予晴又氣又惱,她還沒在男人身上吃過這種虧。 惡狠狠地看著唐雪霽,水汪汪的眼眸里透出狠厲媚意??吹锰蒲╈V喘息急促,手臂攬在她腰后,把人抱了起來。 身下粗大的roubang從浴袍的衣襟里向上頂出來,滲著粘液的前端頂著應予晴的紅腫臀尖。 唐雪霽單手托著她,另一只手把前液揉開,還罵不罵了? 粘膩的液體沾滿了整個臀部,應予晴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渾身都是男人濃烈的味道,應予晴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這種路子的男的她還是第一次碰見,好反差,好yin蕩,好變態。 不行,她一定要找回場子。 小尖牙上下一磕,伸出一點舌尖,在男人耳后輕輕一舔,都怪你先撕我的內衣,你太壞了。 她那語氣又純又無辜,全無一點暗示。 卻又含著男人的耳垂一咬,可是,我就是喜歡咬人,怎么辦??? 齒尖挨著男人脖頸上的青筋扎下去,為了發力,應予晴的手指都掐進了唐雪霽的手臂肌rou里,舌尖嘗出腥的血味,才松口放人。 唐雪霽皺著眉,手指上沾著血珠,看見他這副不爽的模樣。 唇邊沾著抹紅,應予晴也渾不在意,笑得像只偷吃到草莓醬的小貓,痛嗎? 沒心沒肺,玩弄人心,得寸進尺。 這就是應予晴。 感情在她眼里只是游戲,而贏家只能是她自己。 小貓怎么能吃草莓醬呢,會出大事的。 所以小貓被捂住了呼吸,帶著血液的手指強勢地逼進她的口腔。濃重的血液在她的舌尖彌漫,guntang的手指壓著她抵觸的舌尖,攪弄。 唔······ 唾液從唇角流出,她發狠地咬著玩弄著自己舌尖的手指,嘗到更多更重的血腥味。 但手指的主人卻像是屏蔽了痛感的機器人一般,用另一只手將她按在了床上。 似笑非笑的聲線,散發著惡劣的沙啞嗓音,喜歡咬人,就讓你咬個夠。 - 這算做恨嗎……? 我這兩天有事了,明天應該就能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