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寵了霸道總裁_分節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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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頭上頂著毛巾出來,杜子佑剛好也裹著一身水氣走出臥室,到客廳里找手機。 “有新消息?”徐涿擦著潮濕的頭發問,不等回答就拐到廚房開冰箱,把西瓜切了幾瓣端出來放茶幾上,又把空調調高了一度,洗完澡后周身清爽,溫度太低容易感冒。 杜子佑背對著他看手機,一言不發。他也洗了頭,披著白毛巾,水珠順著發梢滴在肩背上,沿著背溝沒入睡衣圓領下,他卻渾然不覺。 “子佑?”徐涿上前低頭瞧他,杜子佑抬起頭,白著一張臉,神色算不上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浪了半個月回來,發現晉江出了新規(修改權受限),屏蔽詞也變多了,而且由于系統不穩定,更新有時也需要扣100月石……作者總共才300月石啊…… (作者號的月石靠自己簽到獲取,每天最多只能得到10塊,而修改第一次100塊月石,第二次需要200塊,第三次需要晉江幣10個……露出脆弱的微笑.jpg) *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疏于你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徐涿立即猜到是媒體挖到了一些不好的往事,伸手輕輕抹開杜子佑額角滴落的水珠,柔聲道:“我可以看嗎?” 杜子佑似是有些意外他會問,遲疑一下便把手機遞過來,自己坐到沙發上心不在焉地擦頭發。 手機屏幕上是新聞報道的頁面,已經拉到了最下邊的網友評論,徐涿掃了一眼,大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吃瓜言論,也有指責秉優仗勢欺人的,或者冷言冷語怪岳來勇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足的。 但是畢竟出了人命,個別偏激的網友留言謾罵,要秉優“殺人償命”。 鍵盤俠的言論非常極端,徐涿認為自己夠佛系的了,一想到杜子佑剛才在看這些評論,便騰地升起了怒火。 他沉著臉手指劃到頁面最上邊,從文章開頭略略游覽一遍。 報道非常長,由本地一家比較大的新媒體,回顧了整個跳樓事件的始末,并發表了“知情人”透露的消息,以及筆者由此作出的推測。 文章的語氣及論調,其中摻雜了太多個人的“合理推測”,與其說是新聞報道,不如說是八卦雜志寫的故事。 徐涿把頁面關閉,手機遞回給他:“聞總監已經在處理了?” 杜子佑神思不屬地點頭,一只手抓著毛巾反復磨蹭同一處地方,沒有接過手機。 “別擦了,”徐涿無奈地上前止住他的動作,“你這樣弄是嫌自己頭發太多?我去拿吹風機,你別亂動?!?/br> 毛巾拿開后,杜子佑一頭烏發亂糟糟的,平添了幾分少年氣,乖乖坐在沙發上像個等候家長接放學的小孩子。 徐涿拿來吹風機插上電源,熱風送出,一邊用五指撥弄頭發,一邊控制小幅晃動吹風機。 杜子佑似乎講了什么話,但是聲音太輕,被呼呼的吹風機掩蓋。 徐涿將吹風機高低了一檔,問:“你剛剛說什么?” 杜子佑兩只手攥住他撥頭發的手,仰面看他,提高嗓門又說了一遍:“媒體報道的不是真的?!?/br> 徐涿愣了下,他是終于要和自己開誠布公了么? “我信,”徐涿輕聲道,“其實真相如何我并不在意,我只在意你?!?/br> 杜子佑側頭看他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說:“父親做過親子鑒定?!?/br> 徐涿注視他的眼睛點點頭。他對此沒感到吃驚,關系到財產分配,任何人都會謹慎對待,更何況是這樣大的豪門。 然而杜子佑作為親生兒子,也只能從諸多產業中分到秉優一家公司,老杜總的偏心顯而易見。 “我母親發病的時候不小心抖落出來,我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抽了血做鑒定,”杜子佑移開目光看向虛空,語氣平緩似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她發病的時候神智不清,像換了個人,砸東西,罵臟話,把平時瞞得死死的事情全部抖落出來,恢復正常后便陷入悔恨之中,抱著我痛哭不已?!?/br> 那時他才八歲,也許是因為雷陣雨前的壓抑氣氛,范惠茹突然發病,把小兒子拖進滂沱大雨中。他拼命地想掙脫,反而被掐著肩膀對著耳朵大哄,鼓膜都要被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刺破。她用惡毒的詞匯將舊傷痕狠狠撕開,完全無視兒子驚駭無助的眼神。 她清醒后記起自己鑄下的大錯,抱著僥幸心理以為兒子年紀小不明白。然而杜子佑早慧,懂得的事情比她以為的多,甚至因為遺傳了她的敏感,她說的話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巨大的沖擊——被至親厭惡,對一個小孩子來說,無異于被全世界拋棄。 “從那以后,我總是注意到別人在背后的竊竊私語,”杜子佑的聲音縹緲,“也許以前也存在,但是是到那時我才注意到。后來母親去世,傭人們和圈子里其他人更加肆無忌憚,即使沒有當面明說,但是他們的神情和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