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做足一生一世。
這個腰扭得像小牝馬,煙視媚行的女人竟然是YOYO?! 真是冤家路窄。 她穿著那天下午買的酒紅色V領禮服,露出纖長白嫩的頸和幽深的乳溝,禮服的裙擺是層層迭迭的軟紗,隨著走動幅度旋出花開的姿態,漾起陣陣香風。 有人看得入迷,手里刀叉掉落在地,發出“當啷”、“當啷”的聲響。 她經過Reid身旁,撩了一下頭發,眼神很快飄了過去,像是看了,又像沒看。 因為化著濃妝,潔白馥郁的茉莉花一下子變成了秾艷的野生紅玫瑰,渾身散發出松弛懶散的欲望,舉手投足間帶著將癡情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自信,身后也的確跟著癡情人——念著莎士比亞十四行詩表白的小伙子。 她像曇花一現的夢境,十分考驗人的意志力。 他的眼神,珍妮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你們認識?” Reid苦笑:“算是吧?!?/br> 她了然地笑:“從她進來,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連呼吸都變了,怪不得對我沒興趣,我有過這種感覺,所以能看出來?!?/br> 她足夠優秀,從不委屈自己喜歡心里有別人的男人,戲謔地說:“看你的眼神,喜歡得要命,還等什么?去搶,去奪,去爭,撲上去,直接吻,吻了就會有答案。不過,去之前記得先買單?!?/br> Reid深吸口氣,點點頭:“當然,我會的?!?/br> “你會買單還是去搶?” 他笑得很勉強:“買單?!?/br> 珍妮特搖搖頭,站起來,說:“如果我是你,就直接上去搶,寧愿愛錯,也別錯過,去吧?!?/br> YOYO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Reid,看他約會,有點小心酸,更多的是欣慰。 在他生命里,她短暫出現,稱不上是插曲,充其量算半路飄進來的寥寥幾句音符,激起片刻漣漪,終究會散去。 那個女孩知性優雅,跟他十分般配,他能擁有安穩的幸福,她為他高興。 看見他們離去,她如釋重負,他們不走,她還真沒勇氣再次經過他們。 聽那個傻蛋開口閉口講著莎士比亞,她覺得膩味的很,躲到衛生間尋清凈。 衛生間用了色彩亮麗的貝克作裝飾,望上去,仿佛置身在美人魚的家。 她關掉水龍頭,撫摸著墻上的美人魚壁畫,她跟小人魚一樣,注定得不到愛人,注定要化為薔薇泡沫。 鏡子里的她,一陣迷茫。 不行,敬業的演員,再難過都得咬牙演下去。她也不能半途而廢。 剛從手包里掏出口紅要補妝,就看到面前站的人,她一慌,口紅掉在地上。 那人撿起口紅,一步步逼向她,把她逼近廁所,砰地一聲,鎖上了門。 逃不掉了。 “Reid,”面前的人,紅著眼睛,喘著粗氣,一副要把她吞掉的樣子,背已經抵到門上,退無可退,從未見過他這樣,她慌張起來,“你,你,你想干什么?” Reid看著她,心蕩意牽。 她越危險,他越想靠近,也許他跟她一樣,都有嚴重的自毀傾向。 “怎么會這么巧遇見你?你都干了什么?為什么替我交友?為什么把我的資料發給別人?就那么迫不及待把我推給別人?我又不是沒人愛,用不著你幫我找女朋友,知道嗎?” YOYO莫名其妙:“你說什么,我沒有把你的資料發給別人啊。我怎么可能做這么沒邊界的事?!?/br> 她一臉無辜,他怒火更盛,居高臨下瞪著她,氣勢十足:“邊界,對,你這個人,只知道邊界,距離,秘密,既然這樣,龍卷風那天為什么去找我?” “我,我沒有,我只是,我不是,我……” 時間停止了。 四目相對。 看著,看著,看著,看著,大概看了一個世紀,同時朝對方撲過去,瘋狂地吻在一起。 他的嘴唇驅著火焰,從她的嘴唇一直燃燒到心臟。 含住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用吻去勾她的魂,抿、舔、包裹、交纏,撞擊,舐咬,侵略性十足,力度不斷加深,動作不斷加大,探索著她口腔里所有感官,上下左右旋翻,粗魯地,激烈地,不顧一切地吻著。 變換著姿勢,一會兒她壓著他,一會兒他抱起她。變換著節奏,一次比一次更瘋狂,更深入。 她耐不住咬了他一口,立刻遭到了更猛烈的反撲,中間有幾次她想抽出來,他纏著怎么都不肯放。 背撞到門上,發出“梆梆”的聲音。 他早就中毒了,她的唇舌是他的解藥。 不吻會死。 她使勁用手拍打他的背,往外推,他卷走了她嘴里和肺部的所有空氣,馬上就要窒息:“你這個……” 他松開她的唇,嘴唇向下移動,吻到她纖小的下頜,發出滿足而貪婪的呻吟,這種聲音讓她顫栗不已,情動難忍,丟棄了理智,死命按著他的頭,恨不得把他按進身體里,呻吟著,“啊,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br> 從發絲到腳尖,渾身消融成一汪春水,她的唇齒融化在他口中,腰肢融化在他懷里,呼吸融化在他的氣息里。 她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辦法逃避,她的身體,靈魂,都屬于他。 靈巧狡猾的舌在她鎖骨的凹陷處盤桓,他叫著她的名字喘息著:“我想你,我想你,我好想你?!?/br> 消毒劑和檸檬味的空氣清新劑混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味道,催發得情欲越加炙熱。 她舌尖上有一座核電站,他吻著,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整個世界變成了一場煙花的盛宴,此起彼伏的煙花,升騰,炸裂,飛舞,火花四濺。 完全停不下來,他摸出配槍塞到她手里,手撫上她的臀線,說:“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無法控制,你如果不喜歡,隨時可以開槍,往我心口上開?!?/br> 她把槍塞回槍袋,隔著西裝褲抓住yinjing:“我要這把槍?!?/br> 他抬起頭,驚喜來得太快,還沒反應過來。 她貼在他耳邊,泫然若泣:“我想和你zuoai,不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現在就想做,做足一生一世?!?/br> 他箍緊,性器隔著衣服,互相磨著,蹭著。 唇舌下移,內衣扣攔住了路,他沒經驗,解了很久都沒解開。 掌心覆在她的雪峰上,暴躁地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妒意十足地問:“他是誰?你有沒有讓他這樣親過?” 她呻吟著,把裙子肩帶扯下來,把內衣推上去,飽滿晶瑩的rufang,袒露在他面前:“沒有,沒有,只有你?!?/br> “哦,嗯,哦,哦?!彼駛€吸血鬼,含住她早已堅硬挺立的小奶頭,用力吸吮。 “你現在逃還來得及?!彼嘀念^發。 “我逃不掉?!彼聪鲁樗I,把兩人的呻吟聲藏在嘩啦嘩啦的水聲中。 把外套脫下來鋪在馬桶蓋上,把她抱上去,掀開裙子,鉆進去。 終于觸及到了那個神迷的地方:“天哪,太美了?!?/br> 那塊煙靄繚繞的仙境,在他的撫摸下一點點發熱,發燙。 白璧無瑕的肌膚,飽滿干凈,水潤肥嫩的xiaoxue,在紅色裙子的映照下,像一朵重瓣玫瑰。 嫩紅色的細縫閉得緊緊的,讓他想起一經手指擠弄就會滲出甜蜜汁液的水蜜桃,還有那唯有在愛撫下才會現身的神秘果核等著他去品嘗。 舌尖在洞口外圍打轉,火種落下,騰起火焰,迅速把它染紅,宛若天邊的火燒云。 汁液淋漓,狂吸,嗞溜嗞溜,津津有味。 “小聲點,別人會聽到呢?!彼洺闪艘粸┧?,全身都澎湃、興奮起來,撫著他的背,嬌滴滴撒著嬌。 他不說話,舌頭忙著在花蒂周圍打圈,像虔誠的教徒,舉行某種神秘的儀式,大圈圈、小圈圈,一圈又一圈。 勤勞的蜜蜂釀好瓊漿,貪婪地啜飲。 “不是這里,下一點?!?/br> 他置之不理,含住花瓣樣的yinchun,用舌頭掃動,又換另一片,繼續掃動。 “癢,”她叫,“好癢,多親點?!?/br> 他折磨她,舌頭自大yinchun底部向上蜿蜒移動,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她的大小yinchun。 在yindao口打轉繞圈,時輕時重,時而整個嘴唇都貼上。 花蕊隱藏在花瓣之間,備受呵護,被他逗弄得勃發脹大,她感覺舌頭的方向快到了,眼淚汪汪地叫:“啊,就是那里,快親到了,快點,快點含住它?!?/br> 他故意舌尖放輕,只在花蕊上輕掃輕點,舌尖掉轉方向往yindao口舔,她立刻急了:“我要,我要,我要?!?/br> 蜜蜂采蜜有自己的節奏,花朵兀自急得亂顫。 他的嘴唇包住花蕊,舌尖在它周圍寫字。 寫完抬起頭,眼里的情欲深不見底:“我寫的什么?猜不對就不給你高潮?!?/br> 她喊:“寫的是你愛我,你愛我?!?/br> 他搖頭。 “不,”她按住他的肩膀,“別走,是我愛你,我愛你?!?/br> “還有呢?” “填滿我的洞,啊,我是個無底洞啊,來填滿我吧,我要你?!?/br> 她的心和身體在快樂的浪尖上起伏舞蹈,愛火燎原,蔓延到全身,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令她顫抖,涌上心頭的不僅僅是情欲,還有無限的愛意,她的內心滿盈柔情,無法克制的呻吟,在心里吶喊:他愛我,他在愛我啊。 “叫我的名字,叫我?!?/br> “Spence,Spence?!彼郎I眼朦朧,叫著他。 一點胡渣,戳得癢癢的,把那顆多汁甘甜,紅艷鮮嫩的小櫻桃,咬一咬,一大口全塞在嘴里。 靈活濕潤的舌頭伸緊繃直到紅果子上,用力的轉圈圈,在上面滾動,撩撥,累了便換成舌面抵住,用力磨滑,快速撥弄,上下拍打,他像是在敲擊一件樂器,敲得她浪叫不已,按著抽水按鈕不放。 舌尖扣擊yindao口,把她身體里最后一扇門敲開,嘴唇覆在xiaoxue上,將大yinchun,小yinchun,陰蒂一并使勁往里吸,愛液泛濫,他吸得很深,仿佛要把她的xiaoxue整個吸進肚子里,兩手抓緊rufang,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吸進肚子里。 “啊,啊,我想尿,我不行了,我想尿尿,不要舔了,哦,嗯,啊,我受不了了,我要jiba,我要你,要你填滿我,我想你?!彼詠y語,尖叫著夾緊他,耳暈目眩般的窒息感逼得她發瘋。 他饑渴地吮吸,她的每一根神經都被他牽扯著,腹部墜脹酥麻,他吸得不止是xiaoxue,簡直把她整個靈魂都吸出了殼。 他抽出舌頭,手在陰蒂上按揉,蜜液四濺,等她噴完,舌頭壓住陰蒂下方,嘴唇包裹上方,繼續用兩根手指按在上面按揉,很快,她進入了第二次高潮。 她癱在他的胸膛,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臉頰潮紅,輕輕呻吟,顫抖著。 停了會兒,她抬頭看他:“嗯,你為什么不進來?我要你插進來?!?/br> 見他不動,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我還要,我還要?!?/br> 他拿開她的手,拉她起身:“跟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