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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好徒兒快起來。rdquo;黑袍人也就是唐太公收回了拐杖,把人扶了起來,是為師沖動了,但你也要知道唐門的毒可不是誰都能用的,你這樣下手太過明顯,如果惹來仇家,師父不能隨時護在你身邊,怕是也保不住你。rdquo; 對不起師父,是徒兒事先沒有規劃周全,害得師父擔心了。rdquo;柳隨風愧疚道。 唐太公寬慰道:你無需如此,師父只是擔心你學藝不精,若遇到真正的唐門弟子,恐對你不利。rdquo; 是,徒兒日后定更加謹言慎行,唯師是從!rdquo;柳隨風跪拜于地。 唐太公看到了他的決心,自然更加滿意。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表面師徒融洽,都露出了笑容。 hellip;hellip; 喬期雙指并攏,以指作劍勢凝出真力,劃向眼前的石壁。 他的動作緩慢卻包含了復雜的劍勢,化繁為簡,蓄力使出一指。 堅硬的石壁猶如豆腐塊一般,任由劍氣在上面劃過道道痕跡。 石壁上一半破碎,地上堆積了一寸的齏粉。 另一半卻記載了精妙的劍勢,似紙上作畫一般平整。 要把一塊石壁擊碎,只要內力深厚便能做到,然而要在石壁上寫字卻又能使它猶如紙張般平整,對內力的掌控之精確可想而知。 劍勢一收,喬期游出瀑布探出水面,正見柳隨風緩步踏來。 阿璃!rdquo;柳隨風眼睛一亮,嘴角泛著笑意。 小小的水潭如今已不像是當初那樣除了一條魚以外空蕩蕩的。 水潭里錯落有致地堆了一些色彩各異的琉璃石和瑩白的鵝卵石。水潭周圍則是柳隨風親自挖過來的野花,喬期認不出來這些花的品種,一個個小小的,含著淡淡的香味,偶爾還會有被香味吸引過來的蝴蝶。 水潭不遠處,柳隨風搭了個架子,用堅韌的藤蔓織成網,做了個吊床,周圍則用一種植物的葉子和藤蓋住。 柳隨風拾了一些干柴,去附近的小溪把兔子和魚先處理干凈,架在火堆上。 從調料包里拿出幾種撒了上去,待火候好了先把兔子rou撕成塊,放在干凈的芭蕉葉上。 把火堆熄滅后,再把兔rou捧起來放在喬期面前,忙道:很燙,你先別急,我給你吹吹。rdquo; 喬期趴在石塊上,聲音有些悶,嗯。rdquo; 是不是生病了?你看起來不太精神。rdquo;柳隨風見他臉色不對,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喬期的額頭。 皺著眉,柳隨風把兔rou放下,把人攬在懷里,將額頭湊近貼在對方的額頭上試溫度,溫度有些偏低,這兩天吃的東西應該是沒問題的。rdquo; 就著姿勢,柳隨風又給他把脈,一切正常。 你干嘛?rdquo;喬期迷迷糊糊的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rdquo;他捧著喬期的臉對著他。 喬期身上因為經常泡在水里所以比常人的體溫低一些,柳隨風跟他一比就像是個溫度適宜的暖枕,他不由把臉貼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打了個哈欠道:我困了。rdquo; 柳隨風哭笑不得,但也只能抱著他,哄道:你先吃飯好不好?rdquo; 喬期的反應就是往他懷里拱了拱。 好吧好吧。rdquo; 柳隨風拍著他的脊背哄他睡覺,說起來雖然阿璃一直待在水里,但他身上的衣服只要一出水就會變干,若不是阿璃身上看不出來有內力的痕跡,他都要懷疑阿璃深藏不露了。 他試著摸了摸阿璃身上的衣服,只是普通的布料,但是十分華順輕柔。 他坐在地上,懷里抱著喬期,那條紅色的魚尾悠悠地搖擺。 柳隨風盯著看了好一會,然后伸出指尖緩緩劃過瑩亮的鱗片,魚尾抖了抖,喬期囈語道:癢,別動。rdquo; 他一下子收回了手。 hellip;hellip; 等到喬期醒來的時候,天上已經換上了星星。 他上半身縮在柳隨風懷里,對方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放在一旁,低垂著頭睡著了。 喬期直接戳醒了他。 阿璃。rdquo;柳隨風一睜眼就意識到天色已晚,也就是說他在這里待了一下午,他捂住額頭,低吟道:慘了。rdquo; 柳隨風嘆氣,最終還是問道:阿璃,你餓了沒?rdquo; 中午烤的兔rou和魚rou都已經又冷又餿。 喬期并不餓,柳隨風卻一下午沒吃東西,還是在長身體的年紀,肚子里頓時唱起了空城計。 柳隨風:hellip;hellip;rdquo; 最終,柳隨風去找他師父,喬期被他千叮嚀萬囑咐后乖乖留在水潭里。 柳隨風走后,喬期盯著水面,接著伸出了手。 水潭周圍溫度驟降,水珠逐漸凝結成霜,水面自岸邊一點一點凝結成冰,向著中心的方向冰塊迅速覆蓋。 一雙手撐在冰面上一用力,從水中一躍而起,魚尾褪去,粉色荷葉邊的褲子下赤著的腳腕上戴著金飾及小巧玲瓏的鈴鐺,白嫩的腳踩在冰面上,一步一步走上岸。 每一步的動作都沒有使鈴鐺發出聲音。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七秀的陰性內力和明教的明尊琉璃體曲工異同,只要運用得當都可化內為冰。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