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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眼珠一轉:“那大師兄為什么沒有?”不給她也行,給謝鯤也是一樣的。 黎山老母意味深長地看了謝鯤一眼,低頭問楚天舒:“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要好了?” 楚天舒仗著自己是一個小孩,笑嘻嘻地說:“就剛才!大師兄抱著我回來,對我可好了!” 這具身體畢竟是個小孩子,只記得自己來到這個陌生地方有一段時間了,是一陣風把她刮到此處的,她哭鬧了幾日,發現沒用,才慢慢安靜下來。對于這個小弟子,黎山老母似乎也沒有太大的熱情去安慰,只是一派和氣,等著她自己調整過來。 至于她原來是什么身份,她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楚天舒只能從她的記憶中那些精致的建筑和被她稱為“娘”的年輕女子身上的服飾推測,這個小姑娘的家庭非富則貴。 今天她突然活潑起來,并且還去跟黎山老母撒嬌,一方面是想要試探一下黎山老母是否知道什么,一方面也是為了給她和謝鯤以后經常膩在一起做一個鋪墊。一個突然離開家庭的五歲小姑娘,被大師兄的關心打動,開始喜歡依賴大師兄,也是很合理的吧。一般人是很難想到她rou身還在,里面卻換了個人的。 若是黎山老母一下子就能猜到換了人,那么就說明,這樣的事情黎山老母并不陌生——是之前發生過,還有什么人或者存在提醒她,這都值得他們警惕。 謝鯤以前的人設是沉默寡言,溫潤斯文,于是也只是笑笑,不說什么。 黎山老母笑著點了點楚天舒的額頭:“看來今天不給你師兄點法寶,你是不肯干休的了?!彼欢缎渥?,就取出一面鏡子和一把羽扇,飄在了謝鯤面前。 鏡子形狀古樸,一面黑一面白;羽扇色彩斑斕,隱約有飛禽之影在其中閃動。 “此乃陰陽鏡,與五火七禽扇,你好生練習,小心使用?!崩枭嚼夏傅卣f。 楚天舒心中一動,又是封神演義中的法寶!這位黎山老母與封神演義中的強者有什么關系? 樊梨花也不由抬頭看著這兩件法寶,只看它們散發出來的氣韻恢弘,就知道不是普通法寶。 她禁不住再次看了看謝鯤,又看了看楚天舒,眼神中掠過疑惑,卻什么也沒說。 黎山老母對樊梨花叮囑了幾句,說她和那白袍小將薛丁山有夙世因緣,讓她下山去好生過日子。樊梨花對著黎山老母行了禮,又和謝鯤、楚天舒道別,就離山而去。 華麗寬敞的大殿中只剩下三人。坐在寶座上的黎山老母有著少女的容貌,熟女的風采與歲月的滄桑,這三者奇異地融合在一起,使她具有了一種矛盾而奇特的魅力。 謝鯤將兩個法寶收起來,謝了黎山老母后,便垂手侍立,繼續保持他沉默寡言的人設。楚天舒卻和前兩天的沉靜郁郁大不相同,纏著黎山老母問東問西。 “你這潑猴兒,真不知道是誰將你送來折磨我的?!崩枭嚼夏赴殉焓嫱崎_,叫謝鯤把她帶走,“既然你和小師妹如此相投,也省得我再cao持什么了。你這便帶她去,教導她修習入門功課吧?!?/br> 謝鯤應了一聲,俯身抱起了楚天舒。黎山老母看著他已經很熟練的動作,意味深長地搖頭:“世間人事自有天命,我等修道之人切忌逆天而為。好歹也是師徒一場,我若不提醒一句,倒顯得我冷漠無情?!?/br> 謝鯤抱著楚天舒退出了殿外,兩人對視一眼,什么也沒說。這黎山老母反應很有幾分耐人尋味,她是發現了什么嗎?是因為楚天舒的變化,還是她早就知道了什么?剛才她所說的不要逆天而為,是看出了謝鯤和楚天舒的意圖,還是指的其他? 是不是兩人之前在懸崖邊說的話被黎山老母聽見了?他們倒是忘了這是一個神魔世界,不是當初他們習慣的低武世界了。 不管黎山老母是否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分,又到底抱著什么樣的目的,既然黎山老母沒有揭穿,至少說明此刻他們之間沒有太大的利益沖突。那么如今他們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提高自己的實力。 剛才楚天舒的阻止是正確的,因為謝鯤翻查了自己的記憶后發現,現在的他還真的不一定有把握殺了樊梨花。除非樊梨花不用任何法寶,和他以武者的方式交戰。 兩人沉默地來到了山腰的空地上,這是他們平時練功的地方。在這里,黎山老母設下了強大的禁制,能夠將法術的力量約束在其中,不對周圍的環境造成破壞。 謝鯤把楚天舒放在禁制之外,拿出了黎山老母剛才賜給他的兩件法寶。 站在原地回想了一會兒,他首先拿著五火七禽扇用力一抖,一聲清厲的鳥鳴響起,一道紅色的大鳥身影從扇子上飛了出來,拖著一條長長的火焰噴射而出?;鹧嬖诳罩袕浡_來……這種只有在傳說中才能見到的力量,居然如此真切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謝鯤和楚天舒對視了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眼睛中的震驚。這是一種與他們之前所熟悉的力量截然不同的力量體系,如果不掌握這種力量,他們在這個世界里就會成為被人控制命運的弱者。這是他們所不能接受的。 更何況,有這樣的機會能夠掌握一種更高層次的力量,可要比去殺掉樊梨花重要多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決定要在黎山老母這里多待一段時間,徹底地學會控制這種力量。至于黎山老母有沒有發現他們的問題,既然黎山老母不提,他們也就當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