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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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侯爺盼了十多日的洞房花燭夜, 與自己想象中的大相徑庭。 可容悅有孕,才算是真正的意外之喜。 他坐在床邊,稀奇地盯著容悅的小腹, 伸出手小心地附在其上, 一絲力道都不敢使。 這邊的消息傳進了前廳, 夜也已深,厲韻就將賓客都打發離開, 興致沖沖地跑過來。 一進來就看見厲晟傻乎乎的樣子, 她快步走進來, 容悅此時躺在床榻上, 余光看見她, 忙要直起身子。 厲韻兩步上前,將她按?。骸翱靹e動!” 她仔細打量了容悅的起色, 蹙眉擔憂道: “怎么樣?現在可還覺得身子難受?” 剛剛丫鬟傳消息過去的時候,厲韻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又想到剛剛厲晟的異樣,嚇得連招待賓客的心思都沒有了。 容悅窘迫地搖了搖頭: “沒、姑姑別擔心, 府醫說沒事的?!?/br> 厲韻長舒了一口氣,輕拍著容悅的手:“這就好,這就好?!?/br> 這時,她方才露了喜意:“阿悅, 你不知道,剛剛兄長聽到這個消息,喜得險些連酒杯都端不穩了?!?/br> “從現在開始, 你就養著身子,想吃什么,千萬別瞞著!” 說著,她拍了下厲晟的肩膀:“你起來,你這樣坐,豈不是讓阿悅難受?” 厲晟坐在床尾一半,讓容悅的腿彎著收在一側。 厲韻細心,一見這姿勢,再加上擔憂心切,這一時也顧不得厲晟平時的冷臉,直接上了手。 這時的厲晟也有些不在狀態,一聽這話,立刻站起來,擔憂地問: “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容悅被兩人大驚小怪弄得極其不自在,她紅著臉,小聲道: “侯爺,姑姑,你們不用這樣小心,府醫都說了沒事的……” 她話音剛落,厲韻立刻反駁: “萬事小心總是無錯的,再說了,你這是第一胎,再小心都不為過?!?/br> 厲晟此時也是一副小姑姑說得對的模樣,反而讓容悅有些不好繼續說話,只能紅著臉應下。 她面上有乏意,厲韻再興奮,也有眼色地沒打擾她。 一把拉著厲晟退出房間。 長公主早逝,厲韻打小就為厲晟cao碎了心。 她將人拉出來,不顧他不耐煩的神色,瞪著他說: “你可別給我亂來!你要是忍不住,明日就搬到書房去睡!” 厲韻仗著和他一起長大,又是他的長輩,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沒了容悅在面前,厲晟對她也不客氣,呵呵笑了兩聲,就將她趕了回去。 厲韻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只可惜,在她轉身之際,厲晟就已經回房了,也沒人理會她。 厲晟此時終于所有理智都回攏,待一切收拾好,所有人都下去后,他摟著佳人,躺在床榻上,一只手下意識地撫在她小腹中。 本是單純的撫摸,過了段時間后,突得變了味。 本就是自己心愛的女子,好不容易娶了回來,此時躺在他懷里,他卻碰不得,可到底喜悅壓住這份幽怨,只不過,他還是抵在佳人肩膀上,好似埋怨道: “這孩子來得真不是時候……” 早不來,晚不來的,專挑今日這個日子,一點不給他心理準備。 容悅驀然睜大了眸子,“啪”一聲打掉他的手,委屈地說: “你這是什么話!我們盼了多久的孩子,你居然不喜他?” 厲晟被這話埋汰地一身冷汗,忙忙解釋: “沒有沒有,本侯甚是歡喜,剛剛是本侯說胡話了,阿悅千萬別生氣?!?/br> 容悅這氣來得快,走得也快,盯著他看了許久,才輕哼一聲,算他過了關。 兩人因為這件事,難忍興奮,如何也睡不著,若非容悅的身體本能,抵不住漸漸襲來的困意,她定是能拉著厲晟說上好久。 等她漸漸熟睡過去,厲晟收了臉上的笑,撐著身子,垂眸靜靜地看著她。 夜半無人,他眼底的溫柔一覽無遺。 良久后,他服身,輕吻在她額頭。 確定她是熟睡之后,才撐著身子起來,走出了院子。 祁星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身旁,低聲啟唇說了幾句話。 厲晟漠然地瞇了瞇眼睛:“確定分散開了?” 祁星點頭。 他受命去處理容府。 他懶得麻煩。 占城附近有不少土匪流寇。 他不過遞了個信,之后的事,都未曾用他插手。 不知那些人是怎么做的,總之容府四人徹底分開,沒一個人敢往占城這邊來。 令他這半夜來尋侯爺的是,夫人的庶妹跑散后,被一輛馬車里的人收留。 時間緊迫,他還未查到那馬車里是何人。 而那婦人,卻是一心只顧著容府那個庶子,磕磕絆絆地跟著那庶子朝南方跑去了。 而徒留的容祜,卻是被土匪斷了腿,連銀兩都被搶了,唯剩的一些,應該都在那婦人身上。 他在遠處看得清楚,也吩咐了人處理后事。 最重要的,那容祜和容樺當著眾人面,殺死了一個人,已經有人報了官。 他們決計沒有膽子再張揚露面。 如今唯獨剩一個容研下落不明。 倒也不對,他派人跟了上去,那馬車里是何人,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厲晟漠然聽完,他晃了晃玉佩上掛著的穗子,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干凈些,別讓這些事污了夫人的耳?!?/br> 祁星低頭:“侯爺放心?!?/br> 日后這世上不會再出現容府的人。 祁星輕撫著袖子里的短刃。 他不喜拖泥帶水。 怕夫人日后會后悔,他并未將事做絕。 否則,路上不過是多了四具尸|體罷了。 厲晟揮了揮手,讓他退下,自己又無聲地回了院子。 在床前站立了一會,等身上的寒意去散,才脫了外衫上床,將佳人擁進懷中,閉上了眼睛。 —————— 容悅醒來的時候,難得看見厲晟還躺在床邊。 她饒有興致地用手臂撐起身子,伸手試探地向前,輕輕碰了碰他的睫毛,似是撓在手指上,帶著分癢意。 她眸子微亮,還未反應過來,忽地手被人抓住。 原先閉著眼睛的男人,此時正在無奈地看著她,聲音中帶著剛睡醒的沙?。?/br> “阿悅,你在做什么?” 容悅有些心虛地收回手:“我想叫侯爺起床?!?/br> 面對男人挑眉、擺明了不信的模樣,容悅努了下鼻尖,理直氣壯地看著他。 厲晟失笑,坐直了身子,在丫鬟還未打開床幔前,他忽地將眼前越發過分的女子拉近懷里,挑起她的下顎,咬在她的唇瓣上。 輾轉反側,xiele一絲昨晚的怨氣后,他才放開她。 美人紅唇,嬌艷欲滴,似被雨打濕的花瓣,惹人流連。 厲晟眸色稍暗,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又將薄唇貼上去。 輕磨間,他還一點點溢出聲音: “阿悅最近倒是越發張狂了……” 容悅紅著臉,淚眼朦朧地倒在他懷里,紅唇似腫起,她嘟著唇,如何也不認他這番指責: “侯爺日日這般欺負我,怎好意思說我張狂?” 厲晟肆意一笑,在她紅唇啄了下: “爺這是在疼你?!?/br> 聽見外面有了丫鬟的動靜,容悅立刻嗔瞪了他一眼,不敢再與他貧,怕被人聽見,只不過錦被之下,她掐了下他腰間的軟rou。 讓厲晟疼得吸了口冷氣。 再看女子得意地偷笑,他掩住眼底閃過的笑意,依舊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樣。 其實女子掐他時,根本沒使多大力,近乎撓癢癢般,厲晟感覺不到疼,卻樂于哄她高興。 新婦嫁人第一日時,要給公婆請安敬茶。 即使她的情況特殊,但是這點她沒忘,其他人也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