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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旅行者:「怎么……?」 她從桌上拿起疊好的、我昨天披在她身上的披風遞給我,臉色還稍微有些嫣 紅。 琴:「謝謝你的關心,空……」 我從未看到過她這樣羞澀的模樣。與平時展現出一副干練、強勢的女強人形 象相反的,這才是作為少女的琴應該展現出的狀態。從她的手中接過、捧起 我的披風,竟然還可以聞到輕柔的、薰衣草的香味,看來她應該是親自手洗的… … 最重要的是,她剛剛叫了我的名字? 旅行者:「嗯,不用謝,琴。你還是要多珍惜自己啊?!?/br> 琴:「好了……你快去吧,我還有一些安排……」 如同晚霞的云彩,她的臉已經完全羞紅。她背過身去,阻止我發現這明顯的 變化。 旅行者:「好的。我等你?!?/br> 我離開了騎士團,并且到達了酒館。這個時間點有些微妙,但絕不是酒保換 班的時間——因為酒保剛剛換成了一個紅發的高大男人,隔著衣服隱約能看到他 身上的肌rou群,看來至少是受過一些訓練的。他在干活的閑于用余光打量著整個 酒館,像是在尋找什么…… 糟了!我不會被盯上了吧? 現在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我翹起二郎腿,喝著蒲公英酒, 學著旁邊的客人們作著一些意義不明的動作,假裝自己只是眾多醉鬼中普通的一 個。 琴也進入了酒吧,然后離開。這應該是示意我出去的暗號——我站起身,沒 想到那位紅發男人也離開了崗位,酒保又換回了之前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那個男人應該是琴找來的幫手,虧我前面還展現了那么 好的演技,結果到頭來白演…… 我和那位紅發男人一先一后地走到了酒吧的后街,不出所料地在那里看到了 琴。 琴:「旅行者、迪盧克前輩,恭候多時了。長話短說,旅行者,請你把情況 大致和我們說一下吧?!?/br> 迪盧克:「都說別叫我前輩……」 那個男人有些尷尬的樣子,并且扶額以掩飾自己的表情。 迪盧克:「總之,既然琴也相信他……就難得地合作一次吧?!?/br> 既然是琴找來的,那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人吧。我將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 旅行者:「……總之就是巴巴托斯讓我去偷天空之琴,然后戴著奇怪面具的 家伙突然闖入大教堂,搶在我面前一步奪走了天空之琴?!?/br> 琴/迪盧克:「巴巴托斯大人?」 他們都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旅行者:「是的,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不論是風魔龍狂亂的原因還是 琴聲的凈化能讓風魔龍恢復正常的信息,都是他提供的,而且言語之間,他 也在有意或無意之間暗示自己就是巴巴托斯本人……所以……你們是不是也見一 下他?」 琴和迪盧克都在略做了一下思考后,點頭示意同意。我進入酒館,將巴巴托 斯大人找出,只不過這個時候,這位散漫的風神早已喝得爛醉如稀泥,沒辦法, 我只好將他「提」了出來…… 溫迪:「來~干~再來一杯……」 哎……他這個樣子,真的和普通的醉鬼沒有區別。我想即使是我這么說,琴 和迪盧克也是不會相信的,還是得讓他自己來講講這件事…… 旅行者:「得罪了,巴巴托斯!該干點正事了!」 我用力肘擊吟游詩人的背部,幫他吐了出來。 溫迪:「嘔!嗚哇!嗯……」 琴和迪盧克做出了一副十分厭惡的表情,我也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溫迪:「誒嘿……旅行者!還有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哦……你是?」 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著,一副十分不正經的模樣…… 旅行者:「把你知道的有關特瓦林的情況和他們說一遍吧……哎……」 溫迪開始向眾人交代風魔龍狂暴的原委…… 溫迪:「……特瓦林是因為魔血的感染而變得狂暴,而天空之琴,作為 巴巴托斯曾使用過的法器,它的聲音能夠使特瓦林暫時恢復正常,這樣我們就可 以找到時機為特瓦林清除魔血腫瘤。而我就是……恰好知道怎么使用天空之琴, 嗯。到時候我會負責cao作這個?!?/br> 我向琴和迪盧克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們先不要拆穿巴巴托斯那拙劣的偽裝。 琴:「騎士團的工作我已經大致安排了下去,剩余的委托我也交給了赫塔和 冒險家協會分發。迫于愚人眾的外交壓力,騎士團很難對風魔龍表示公開的 善意。那會被理解為縱容和不作為,所以我這次只能作為琴,跟著你們私下 行動。 」 迪盧克:「這就是我不喜歡騎士團的原因,干什么都要束手束腳的,哼?!?/br> 那個男人一臉不屑的樣子,讓我十分不爽。 旅行者:「你知道琴為守護蒙德城的秩序做出了多少努力嗎!你知道她多辛 苦嗎!你知道她要考慮多少嗎!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