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9章我吃素的
等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羅勇這才睜開了眼睛,接過鑰匙交給小弟就進了大廳,身上掛著癱軟的林秀媛。 “兩間房,”聽到這話正在裝醉的林秀媛眉頭一皺,又生怕被他發現的恢復平靜,心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自己今天可是專門盛裝打扮,身上噴著表姐的香奈兒el 5號香水,加上酒精刺激下的迷人姿色,她相信任何人都會動心。 可聽羅勇的意思,怎么好像要和她分房而居,這劇本錯的有點離譜,導演的審美是瞎了嗎? 一路到達房門前,羅勇強忍著心中的沖動,天知道他這一路忍得有多辛苦,要不是破功的阻礙存在,就算是減壽5年,他今天也要化身惡狼,好好的品嘗這只誘人白兔。 “啊~頭好痛,”聽到羅勇的腳步向外走去,林秀媛連忙裝作難受的翻身滾動,趴在床邊輕聲呼痛。 “小心,”一個健步托住她的身體,手中的觸感讓羅勇心火中燒,這特么是要玩死人的節奏嗎? 當看到因為翻滾褶皺的短裙下,若隱若現的紫色蕾絲,羅勇手掌用力猛地一推,轉身就沖出了房間。 “砰,”關門的巨響傳來,林秀媛等待著重物的壓迫感,可等了半天她才發現,好像自己想錯了。 睜開雙眼看著空蕩的房間,羅勇并沒有向她想的那樣去關門進來與她歡喜,而是奪門而出不知道跑哪去了。 “難道我就這么沒有魅力嗎?”隨手脫掉身上的衣物,林秀媛看著鏡中曼,不覺間連自己都動了心。 確定了自己的魅力,林秀媛就開始找其中的原因,可每當有一個肯定的想法浮現腦海,2秒后又會被她快速推翻。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不偷吃的貓?”想到唐成在酒桌上說道的大小姐,林秀媛不確定的呢喃著。 “嘩嘩嘩,”對面房間中,羅勇正穿著衣服站在水龍頭下,任由冷水從頭傾瀉,澆滅他心頭的火焰。 “祖師,您老人家行行好,救救我吧!”柏拉圖式的愛情太美,羅勇覺得自己這種俗人不太合適,會玷污了它。 對他來說還是真槍實彈的上陣殺敵比較暢快,再說這根生來不凡的甩棍要是不用,豈不辜負上天給予的恩賜。 “哎,道爺的命好苦??!”擦干身子重重摔在床上,羅勇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眼前浮現出董雪離開時的面容。 “人家都走了,還想個屁,沒出息,”失落的在臉上輕拍一下,不知怎么畫面一轉又出現了先前的一幕幕。 嫵媚動人的林秀媛明顯的暗示,就算是他這個雛鳥也看的明白,真當他沒吃過豬rou,連豬跑都沒見過嗎? “可惜,道爺現在只能吃素,”苦笑著嘟囔著,“這還真是個悲傷的故事,”羅勇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阿勇,你起來了嗎?”門外傳來林秀媛的敲門聲,她想要求羅勇一起去樓下用早餐,順便試探一番他的態度。 “我的衣服還是濕的,要不你先走吧!”赤果果的羅勇隔著門輕聲說著,昨夜的曖昧讓他覺得有點別扭。 “好,那你好好休息,”林秀媛的聲音帶著失落,在她看來羅勇這分明就是借口,5星際的酒店會不提供衣物,在逗她嗎? 難道自己弄巧成拙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失魂落魄的按下電梯,林秀媛也沒了享用豪華早餐的打算,徑直離開了酒店。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羅勇這個逗逼真的不知道酒店還提供衣物,直到林秀媛離開后,無聊的他才在服務介紹上看到這條。 “果然城里還是不適合我,還是回俺們村吧!”出來兩天就差點被吃掉,讓要保持童男之身的羅勇心驚膽顫,決定回家壓壓驚。 讓酒店送了一套休閑服上來,看著上面的標價羅勇臉都抽了,嗎的,果然是酒店的東西,真黑! 等到前臺結賬等候的時候,目光眺望四周的羅勇突然發現,先前離開的林秀媛不知為何,正坐在沙發上抽泣。 “小媛,你這是?”羅勇好奇的走上前問道。 看到是羅勇,林秀媛站起來就是一個90度鞠躬,語氣極快的說道:“羅先生,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我并沒有惡意,真的,你要相信我,嗚……”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等羅勇聽到旁邊的議論聲,這才從懵逼中回過神來,只想說“我在哪里,發生了什么?” “上車再說,”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就一會的功夫他已經在旁觀者口中成了“人渣、禽獸、敗類、花心男和混球?!?/br> 嗎的,我冤枉??! “好了,別哭了,說說怎么了?”好不容易哄好了哭泣的林秀媛,在對方遲疑的回答中,羅勇總算是得到了答案。 “濕身引發的血案,”真特么有夠狗血的。 看著林秀媛還帶著歉意躲閃的目光,羅勇正色說道:“其實我之前沒住過酒店,真不知道酒店還會提供衣服,我保證?!?/br> 管它真的假的,既然已經緩和了關系,林秀媛才不會揪著不放,難道非要把自己逼走才開心嗎? “我還以為是我惹你生氣了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林秀媛接過遞來的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作為賠罪,請你吃早飯,”看著眼前這個精明的女人,羅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房子他雖然已經買了,可屋內的布置和后期的出租問題,好像還一點眉目都沒有,也許林秀媛能夠幫得上忙! “好,我知道有一家小籠包很好吃,還有豆腐腦,”素顏的林秀媛恢復了活躍,看上去比昨天更加的動人,也更加真實。 “雖然不能吃掉,不過放在身邊養眼,好像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想到這里羅勇對她的靠近也不在抗拒。 在這個世界上,帶著功利心的接近并不可怕,所有長久的陪伴,又何曾純粹到極致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