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撩閑
抵達東城時,已臨近下傍晚。 蘇晴明和夏培曼去高鐵站接的兩人,見到阮凝時,夏培曼握住阮凝的手,滿眼疼惜的說: “阮凝,都怪媽,我要是,” 不等她說完,阮凝搶過話,“媽,說什么呢,怎么能怪你。再說了,都過去,咱不提了?!?/br> 蘇晴明見阮凝如此識大體,欣慰道:“阮凝懂事的很,你別亂想了?!闭f完,接過蘇崢手里的包,“走吧,家里的飯菜都做好了,等你們回去一起吃?!?/br> “還真餓了,”蘇崢攬過夏培曼的肩膀,“走吧媽,有話回家說?!?/br> 四人朝車站外的停車場走,上車后,轎車駛離,匯入車流。 吃過晚飯,阮凝去休息了。 蘇崢留下跟兩人聊接下來的事情。 夏培曼看眼緊閉的門,眉心寫滿擔憂,“阮凝的臉色還是不太好,人沒恢復過來。小崢,明天你跟我去醫院,幫她辦下住院手續,這病還得在醫院修養好。各方面消毒、輸液都方便衛生些?!?/br> 蘇晴明也是這個意思,“畢竟沒痊愈,還是住院養病,別讓阮凝落下什么病根?!?/br> 蘇崢點頭,“好?!?/br> “對了,還有件事,”蘇晴明提起,蘇崢看過去,只聽他說:“我和你媽琢磨了下,你們那房子出過事,回去的話阮凝心里上會有陰影,現在跟你商量看看,這房子是寄賣出去還是有其他打算?!?/br> 蘇崢想起在高鐵上倆人聊起這件事時,阮凝的態度。 “她沒打算賣?!?/br> 蘇晴明:“……” 夏培曼:“……” 看他們反應就知道,都挺詫異的。 蘇崢解釋,“阮凝說那個家對她很重要?!?/br> 蘇晴明和夏培曼又對視眼,還真是想不到。 一般情況下,家里出過事,房子就要賣掉了,不會回去住的。 “我也勸過她,但她的意思還是回去?!碧K崢顯然也無奈。 “那你呢?”蘇晴明問。 蘇崢這些年什么都經歷過,他看眼父親,“我怎么?怕嘛?還是什么?” 夏培曼說:“畢竟紀峰是你的同事,我們擔心你?!?/br> 蘇崢垂下眼,臉上難掩落寞哀傷,輕搖頭說:“沒事,我很好?!?/br> 他親眼看著楊瑞被打死,就算沒見過紀峰遇害時的樣子,在心里想也想得出多悲壯。 不過,就像阮凝說的,那是他們的家,意義非同。 “真不用換套房?”夏培曼問。 蘇崢說:“不用,都聽她的?!?/br> 當晚,蘇崢和阮凝在濱江三號父母的家住的,第二天去夏培曼坐在醫院辦理入院手續,一是醫療水平和醫療環境等高于普通醫院,再一點也是方便夏培曼照顧。 蘇崢陪阮凝進行全身檢查后,夏培曼安排單間病房,護士很快過來,幫阮凝輸液。 夏培曼坐會兒,看輸液情況穩定后,起身對蘇崢說:“你陪著阮凝,我先去科室看下,沒什么事我再過來?!?/br> 蘇崢去送夏培曼,阮凝說:“媽,我這沒事,你忙你的?!?/br> 夏培曼笑著說:“你別起來,快躺下?!睌r住蘇崢,“行了,你別送我了,又不是外人??烊フ疹櫵??!?/br> 蘇崢嘴上應著好,可還是送到門口,打開門是,夏培曼想起什么,說:“對了,你們單位,那個叫什么,”回憶下,“對,秦政飛,他就在隔兩個病房?!?/br> 蘇崢眼睛一亮:“……真的?” 夏培曼說:“昨天才剛從icu轉過來的,之前差點命都沒了?,F在情況穩定,你們是同事,過去看看慰問下?!?/br> “知道了,”蘇崢難掩喜悅,之前聽父親蘇晴明說起小飛的情況一度危險,病危通知書都下了三四次,得知他平安的消息后,蘇崢心踏實了許多。 送走夏培曼,蘇崢關上門,回到病床邊,說:“一會兒大夫過來給你換藥?!?/br> 阮凝嗯一聲,“媽臨走的時候說誰在這住院?” 蘇崢隨口回:“秦政飛?!?/br> 名字陌生,阮凝無感,只知道是蘇崢的同事。 “這才剛掛上沒一會兒,你過去看看吧?!比钅f,“樓下不是有水果超市嗎?別忘了買點水果過去?!?/br> “好,”蘇崢起身,“那你躺會兒,累了就睡,我去去就回?!?/br> 阮凝淺笑,“快去吧?!?/br> “來,吻個別?!碧K崢單手撐著枕邊,傾身在她唇上嘶磨,阮凝閉上眼,嘴里哼哼唧唧的,氣息也開始亂了。 突然,蘇崢直起身,吻戛然而止,阮凝睜開眼,眼瞳濕潤,臉頰緋紅,眼神中透著強烈的欲求不滿。 蘇崢痞痞一笑,“走了?!?/br> 阮凝氣得無敵連環瞪,“撩閑?。?!” 蘇崢嘿嘿笑了兩聲,“對啰!”嘚瑟的轉身走了。 這幾天阮凝身體恢復的好些了,倆人睡一張床時,她就開始不老實,手不管哪,就是一頓摸,有幾次蘇崢大半夜去走廊吹冷風抽煙,昨晚在蘇教家里,更是膽大的把他撩得差點沒控制住,去洗了冷水澡才解決問題,結果出來后,看她在被子里偷偷笑,蘇崢心里一股火上不去下不來的。 又不能打,也不能罵,只能看著她一臉小狐貍似得得逞的笑。 不過此刻,看到她一臉意亂情迷的表情,終于找到點男人的尊嚴了! 病房里,阮凝看著純白的天花板,還沒從剛才的吻里回過神,而且這段時間倆人朝夕相處的,她又不是什么不懂世事的小屁孩,整天看一行走的荷爾蒙,腎上腺素分泌都旺盛了。 她胸口跳的疼了下,手連忙捂住‘嘶’了聲。 靠!用得著這么激動嘛! 有些事,實在不是阮凝能控制的,你整天對著一只渾身摸哪哪都硬的男人,你清心寡欲得了? 而且,只能看,不能上的滋味,那叫一個滅絕人性、慘無人道! “蘇崢,你大爺!”阮凝氣得在病房里罵了句。 走廊里 ‘阿嚏!阿嚏!’兩聲,蘇崢摸了摸鼻子,回頭朝病房的方向看,罵老公是吧,你等我回去的。 阮凝在房間里‘阿嚏’一聲,胸口震的巨疼,皺巴巴的臉說:“靠——真他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