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我是個洗白工![快穿]、龍傲天爭著當我爹[快穿]、娶了o教授后元帥懷孕了、穿成被七個Alpha退婚的Omega、殘疾暴君的掌心魚寵[穿書]、獨占我,讓我宅[穿書]、天師的奶萌男友捕捉指南、始于1979、暖曖纏情、鄉村小惡棍
故而在沉吟思索片刻后,江文涵便態度恭敬地說道:弟子確實有些事情想請師尊幫我,但目前只有一項,弟子希望師尊能在陛下面前進言,設法讓沐陽長公主失去帝王榮寵,讓南陽侯失去陛下的信任和看重。rdquo; 至于其余的事情,江文涵自己會去完成,他并不需要蕭桓直接替他報仇,只要剪除掉沐陽長公主等人最大的助力,那么便能連打帶消地打壓他們的勢力,他便有把握能夠報仇成功。 畢竟那個女人非常愚蠢,如果不是她的靠山太大,江文涵早就找到機會弄死她了,至于南陽侯,蕭桓知道那個男人最大的弱點和破綻,要對付他也不難。相比起害死他母親的罪魁禍首沐陽長公主,他更恨的是沒有擔當的南陽侯。 蕭桓聞言若有所思瞥了江文涵一眼,見他神色如常,眼神平靜,便知道他已經徹底下定決心要不顧父子之情對南陽侯動手了,對此他只是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好,日后也不會后悔的話,我當然可以幫你。rdquo; 江文涵很敏感的體會到蕭桓言下的深意,他抿緊唇,想起這么多年以來他心中所懷的仇恨,這么多年以來的壓抑,心中沒有一絲猶豫和動搖,他重重點了點頭,沉聲道:弟子懇求師尊幫我!rdquo; 第56章 朝堂宅斗庶rdquo;長子反派15 蕭桓在離開之前, 方才為被他定住的青竹解除了控制, 沒讓他繼續像個石柱子一樣站在院子里, 也將他身上靜止不動的時間重新放回正常的時間長河中, 讓他終于從凝固的雕像重新變回了能走能動、能思考能說話的活人, 重新回歸到人世。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hellip;hellip;誒?rdquo;剛剛被解開時間凝滯狀態的青竹下意識地朝著他記憶中坐在院中石桌旁的蕭桓瞪去,并大聲質問著, 但他的質問還沒完全吼出來,就發現剛剛rdquo;還在他視線中的陌生人卻沒了蹤影。 明明他只是一恍神的功夫, 但剛剛還在他眼前,原本悠然自得坐在石桌旁的玄衣人卻不見了蹤影,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而更讓青竹吃驚疑惑的是mdash;mdash;他記得剛才rdquo;還只是黃昏傍晚時分, 怎么才一恍神的功夫,天就全黑了,已經是夜晚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 難道他的時間被人偷走了,額,這種奇幻的事情應該不可能發生, 時間怎么可能無緣無故被人拿走,青竹搖頭把這個無稽的念頭拋開, 思考起其他可能來:或者說, 他剛才是被人打暈了,現在才清醒過來,所以才過去了這么久時間而不知? 但如果真是這樣,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青竹滿心不解, 原本正怒斥質問的他因為摸不著現在是個什么情況而一下子陷入到茫然無措之中,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那什么,在他進入院中,看到有陌生人出言呵斥質問時他準備做什么來著? 剛剛送走蕭桓的江文涵側頭瞥了呆愣中的青竹一眼,語氣淡淡道:你還愣著作甚,還不把你手中拿著的公文放去我的書房放好。rdquo; 江文涵并不打算告訴青竹有關于蕭桓的事情,這件事情于他而言乃是一個大秘密,必須要好生隱瞞,不可隨意泄露出去讓外人知道。在目前他還沒有足夠的實力正面與沐陽長公主和南陽侯為敵的時候,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青竹愣愣點了點頭,方才反應過來,精神一振連說道:是,少爺,我立刻就把這些公文放去書房。rdquo;他抬了抬手中捧著的一疊公文,這時他才突然察覺到他的手臂十分酸痛,隱隱有一種抬都抬不起來的感覺,就好像他曾經舉起手很長時間似的。 默默凝視著青竹朝書房走去,確定他是真的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江文涵心下安定的同時也免不了心生駭然,越發對蕭桓的手段感到畏懼、向往和期待。他覺得,有這樣一位高人相助,他也許會很輕易的就能報仇成功。 接下來就是默默蟄伏等待了,我已經等了十幾年,而如今是我距離報仇最近的時候。rdquo;江文涵走到蕭桓剛剛坐過的石桌旁坐下,心中默默思索著,就是不知道師尊要怎么讓沐陽長公主失去陛下的眷顧和寵信。rdquo; 江文涵并不知道蕭桓打算怎么做,因為蕭桓并沒有告訴他,只是簡略的表示這件事情他有辦法搞定。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江文涵卻半點不懷疑他能夠做到,他只是不知道得花多長時間。 等到他們失勢的時候,就是我動手的時機。rdquo;江文涵默默想著,心頭有一捧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那是仇恨的火焰,也是渴望和欲求的火焰,他壓抑那么多年,終于有機會能一償血仇,心中不自覺浮起的戰栗和激動是旁人難以想象和體會到的。 這一刻,江文涵腦海中漸漸浮現出過去的種種往事,心頭也涌現起五味陳雜的復雜情緒,這么多年的痛苦、憎恨、偏執、煎熬,終于到頭了,終于有了了結的一刻,江文涵閉上眼睛,過去的記憶卻一幕幕在他眼前重現,如流水一般再次流淌而過。 年幼時親眼目睹母親每日以淚洗面、郁郁寡歡,更是被沐陽公主的刁難磋磨到病倒,而對這發生的一切,他的父親、母親的丈夫卻只是冷眼旁觀,只一再要求他們忍耐,卻從不曾站出來保護他們母子,懦弱得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