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可憐兮兮但橫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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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月沒有回小書房,她獨自出門了。楚不聞說得對,她再看書也無非是越看越緊張,倒不如去別處找些樂子。讀了這么多年書,沒必要非在這幾天逼自己。 只是今日并非是去找柳一的時間。 即便她已經給了柳一一筆錢財,可柳一似乎還是很忙碌,總是不在家。除了約定的時間,顧明月平時已經很少再去找他了。 顧明月只得騎馬去了云麓山,自從把巒輕的事交給楚殷她就沒再管過,如今正好得閑,不如去看看。 正值初春,正午的陽光溫暖而柔和,透過稀疏的云層照射在樹木的枝條上,嫩綠的葉片剛剛舒展,山林間散發著淡淡的植被的芳香。 顧明月的小院子就在云麓山臨近山腳的地方,這是她往年夏季避暑的去處。平日里只有山腳下的一戶農家偶爾會過來看顧打掃,家中不會再有其他人來。 這院子不大,卻種著叢叢竹林頗為雅致清幽。 前段時間是楚殷在住,楚殷一向喜好奢華,便又在院中布置了許多花樣。這些東西楚殷走時也沒帶走,如今也全都便宜了巒輕。 顧明月走進小院時,巒輕正坐在院中的秋千上刺繡。 他原本也不會刺繡。在凝香館時一天到晚總是忙著接客赴宴,也沒時間學。被接出來后人一下子清閑了許多,再加上腿折了,只能學些東西打發時間。 山間的日子實在是太悠閑,太安靜了,難得巒輕也感受到了幾分寂寞。沒有喧鬧的宴會,嘈雜的人群,他只能日復一日的在小院子里想著怎么讓顧明月把他接回顧宅,想完又開始盼望著顧明月什么時候能來看看他。 可顧明月很久都沒來,巒輕越等越心慌。 和侍從幽居在封閉的山林中,白日里只有墻外傳來的鳥雀聲,深夜卻能聽見令人膽寒的山間野獸的生生嘶吼,讓他連門都不大敢出。 實際上他的前半生除了被人當作物品送來送去,確實從來都沒有獨自出過門。而這地方更是安靜得令他心慌,巒輕難以自制地惶恐不安起來。 夜以繼日,他簡直懷疑顧明月是不是已經把他給忘了。如果她一直不來,那他是不是就要在這個山溝里待一輩子? 巒輕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由衷地感到一陣脊背發寒。以至于顧明月剛出現在院門口時,有一瞬間巒輕簡直想跑過去抱住她,可他還是忍住了。 他心間一下松泛了許多,將手中的繃子扔到一旁的圓桌上,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子,望向顧明月時語氣中帶著若有似無地幽怨:“我還以為您老早把我忘了……” 這才初春,巒輕已經穿上寬大的襜褕單衣,領口松松散散地露出幾分白皙嬌美的皮rou,外面罩著層薄薄的人紗衣,漆黑如墨的卷發披散在肩頭,更顯得其嫵媚多姿。 他腿上的木夾板已經拆下了,除了還不敢多動作,看起來倒是與常人無異。 “最近一直在考試,才閑下來?!鳖櫭髟伦呓诵?,巒輕穿得衣裳過于寬大,她一垂首就能看到男人白瓷般的胸膛,抬手一觸,帶著堅硬的細膩觸感便立即融化在指尖。 巒輕心頭一動,這才想起今日正是二月二十八,是放榜的日子。他狠掐著指尖遏制住心中的激動,傾身輕摟顧明月柔聲道:“那倒是我錯怪您了,一路過來想必也勞累,快些進屋喝杯水吧?!?/br> 他此時腿腳不便,也不愿在顧明月面前出丑,只讓顧明月先進屋,自己隨后喚來侍從,由侍從攙扶著進去。 顧明月正在次間等他,正堂與次間的隔斷處僅隔著一百寶架。巒輕便強撐著將傷腿著地,勉強狀似無事般從正屋走進了次間。 顧明月遞給了他一張帕子,讓他先擦擦額上滲出的冷汗:“腿傷著,別犟了?!?/br> 僅是這幾步,巒輕臉上便浮上幾絲病弱的潮紅,他將腿放在腳凳上,身體輕靠著小方枕緩了口氣:“大夫說我的腿傷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傷口還是有些痛?!?/br> “等我傷口痊愈后,可以給你看我新學的舞?!睅n輕迫切地想要留下顧明月,說完才意識到什么似的,問:“您還從未見過我跳舞吧?” 顧明月去凝香館大部分都是去找寒煙的,她本身也對歌舞沒什么偏愛,確實不曾見過巒輕跳舞。 見顧明月點頭,巒輕頓時眼前一亮,更加勢在必得。從未看過他跳舞就喜歡他,那見過之后,必然會更加愛他的。 “只可惜我現在腿上有傷……”巒輕面露遺憾,其實他更想笑,因為一看到這條傷腿,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蠢貨費勁功夫,反倒親手把自己送到了顧明月面前的事。 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會是什么表情,真想親眼看看,當然,要是能親手打打就更好了。 巒輕撐著木榻緩緩湊近顧明月,斜依在顧明月身上。不知是求證還是自得,他細指輕勾著顧明月的小拇指:“其實我之前便一直想問您,您之前對我不假辭色,怎會忽然想起要為我贖身?” 巒輕起初怎么想都想不通,這女人怎么能變臉得這般快。上一秒還對他不假辭色,這一秒又忽然柔情脈脈,說要為他贖身,更是次日便命人將他接了出來。 只聽過男人斷腿后被妻主拋棄的。倒是第一次聽說男人斷腿后,昔日對他瞧都不瞧一眼的人,忽然洗心革面對他溫柔相待的。 這樣的反差倒令巒輕神思沸騰、浮想聯翩了許久,顧明月會是因看到他受苦才明白她的心嗎?他想聽她親口說。 “看你可憐兮兮的,也怕你平時在凝香館橫行霸道的,如今落魄了會招人欺負?!鳖櫭髟碌痛怪垌?,墨黑的眼眸從上往下撫摸著男人艷絕出塵的容貌。 雖說和他想的也差不多??蓭n輕聽到“橫行霸道”四個字還是眉頭一簇,他平日在顧明月面前可是演得很用力的:“我哪里……” 他猛得想起兩人的初遇,以及上次自己在顧明月面前發的癲,頓時無比慚愧地閉上了嘴,下巴靠在顧明月胸前低眉垂首地裝可憐。 顧明月輕笑一聲,細長的無名指順著巒輕的臉頰滑到他的唇瓣。男人唇色妖艷動人,如同乳酪一般柔軟滑膩。 男孩滿目春情地斜睇著唇瓣上的指節,從齒縫間探出一截猩紅的軟舌輕舔過顧明月的指尖,微張著紅唇將它全部含入口中。 巒輕的口腔極為溫暖濕潤,柔軟的舌如同樹藤一般緊緊糾纏著顧明月的手指。 顧明月饒有興致地用指腹輕輕撫摸著男孩的上顎,巒輕口中立即泛起帶著甜絲絲的陌生癢意。 他細眉微蹙,含著指根的唇縫中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仰著頭想要躲避卻將女人的手指含進了舌根深處。 顧明月幾乎能觸摸到男孩口中那顆柔軟的喉核,輕輕一撥弄,細微的密密麻麻的疼痛連帶著窒息感同時扼住巒輕的喉嚨。 巒輕面露驚恐,喉嚨極速滑動著,想要將手指擠到安全的位置,甚至口腔中漸漸品到了腥甜的的血氣。他雙手緊緊抓握著顧明月的手臂,整個身體都顫栗著想要逃開。 偏偏血液里沸騰的詭異快感又逐漸瘋狂地涌現而出,離痛苦越近,莫名地滿足與快樂也越充沛。在極端痛苦和極端快樂的反復煎熬下,巒輕雙眸猩紅含著淚意,主動將顧明月的手指吞到更深處。 顧明月知道巒輕硬了,他深邃的眼眸幾乎瞇成一條細縫,漸漸垂下頭捧著顧明月的手反復玩弄著自己敏感脆弱的口腔,連美艷絕倫的面容都在顧明月的視線下因疼痛產生的快感微微抽搐。 她近乎憐愛地望著男人的面容,輕笑道:“幾日不見,你的舌頭靈活了許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