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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燈側過身,扯出微笑:您好,我是跟他一起的,上午沒有過來。rdquo; 魏老狐疑地請他們進來,在狹窄的屋子里坐下:你們有什么事,大半晚上的需要找我?rdquo; 我們想著您一個人也不方便翻這么多書,rdquo;陳燈隨口道,就想著來幫幫忙。rdquo; 魏老聞言,混沌的雙眼里閃過興奮的光芒:剛好,我已經找出那五處陣眼了,只要重新加固陣眼,將羅剎引入陣中心,歸源村就再也不用受水患的威脅了。rdquo; 陳燈死死地扣住蠢蠢欲動的張雷,風輕云淡地追問:陣中心,指的是那棟圓形土樓嗎?rdquo; 魏長老訝異地抬起頭:你怎么知道?!rdquo; 那么大一棟樓,門窗緊閉,沒個活人住,rdquo;陳燈輕笑一聲,每間房里卻都供著一具人形木偶。rdquo; 明明是魏姓的籌建的土樓,樓中央的祠堂里卻全部供奉著吳氏的牌位,這可說不過去啊。rdquo; 魏長老眼里的懷疑和警惕絲毫沒有消散:你們hellip;hellip;rdquo; 話音未落,就被陳燈銳利的眼神打斷了:魏老,我怎么瞧著,這不像是鎮壓羅剎的陣法,倒像是獻祭用的???rdquo; 長老猛地站起來,目光陰惻惻地盯著她: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rdquo; 陳燈窩在木藤椅上,擺擺手:您別急,我只是好奇地問問。rdquo; 魏老站在那里良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失魂落魄地跌坐回去,重重地嘆了口氣:當年我師父本來只是要我們修建圓樓作陣,那些木偶也都是他刻的,一個木偶渡一具亡魂,堰塞湖底有幾百號冤魂,那木偶就有多少。rdquo; 可惜我愚鈍,學藝不精,并不會那木偶渡魂之術,師父遠游后,相安無事了幾十年。直到前些年,羅剎不知為何沖破了陣法,我迫于無奈與她做交易,將陣法略做了修改。還好我手里的陣法書籍算多,不然這真是,天要亡我們魏氏一族啊。rdquo; 陳燈垂著眼皮,有下沒下地敲擊著桌面,突然嗤笑:迫于無奈?為了保你們魏氏,把吳氏的幾百號亡魂獻祭給羅剎。死后無葬身之地,好不容易借木偶之軀安魂,卻因為你的lsquo;無奈之舉rsquo;成了羅剎的傀儡,這吳氏一族,真的是慘。rdquo; 魏老冷笑一聲: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當初要不是那些吳家人護著,這羅剎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模樣!rdquo; 陳燈不急著跟他爭辯,只是悠悠地低著頭,用方巾一點一點地擦干凈衣服上的藥液殘留物。 正在此時,她擱在手邊的馬燈突然晃了晃火焰,緊接著,咯吱rdquo;一聲輕響,屋子里唯一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那個一身黑的男人端站在門口,圍罩將臉捂得嚴嚴實實,嘶啞的嗓子像是被火熏過一般,難聽得厲害。 她為何會變成羅剎,不是你們魏家人做的孽嗎?rdquo; 魏老猛地拔起身,失態地撞翻了手邊的古籍,連連后退:師hellip;hellip;師父?!rdquo; 您!您不是已經hellip;hellip;rdquo; 聽到人聲,陳燈轉頭望過去,就見一個眼熟的小不點,從那黑衣男人背后一路爬上他肩,得意洋洋地朝她咧了咧嘴。 小人偶從男人的肩頭躍下,蹦上陳燈旁邊的桌子,朝她插腰仰頭炫耀道:大騙子,我厲害吧?說能把吳叔叔找過來就能找過來!rdquo; 它難得用的是自己原本的稚嫩小奶音,顯得又蠢又呆萌。 陳燈嗤笑一聲,照例兩指夾著它的脖子將它拎起來:本來都放了你回去,既然你舍不得我,要主動湊到我跟前,那我也不好拒絕了。rdquo; 小木偶大驚失色,咋咋呼呼地就往回逃,從黑衣男腳下一溜煙地攀了上他肩頭去。 張雷見到來人,臉上一喜,連忙要掙脫陳燈的桎梏:吳兄弟,你怎么來了?rdquo; 話音剛落,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了,那個黑衣男人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似的,從懷里拿出一瓶眼熟的、他視若珍寶的綠色液體,遞給陳燈:合作愉快。rdquo; 陳燈隨手接過來,回頭將視線轉還在大喘著粗氣的魏老和張雷身上,笑容逐漸擴大,不似平時的那種僵硬的假笑,居然有了幾分邪氣的意味。 她俯身將不斷往后縮的張雷拎起來,把那瓶所謂的腐化藥塞進他手心里:來,小張,配合一下,送這位魏老一程吧。rdquo; 第11章 第三個人(捉蟲) ** 陳燈一夜未歸,邱邱心神不寧地守在窗邊,腦海里不斷回放她臨走之前似笑非笑的那句不會留后患rdquo;。 腕上的手表慢慢指向五點,第一縷陽光從木窗外照進來時,門突然被人叩了叩。 她的心臟一緊:誰rdquo; 回她的是一道低沉的女聲:我。rdquo; 是陳燈! 邱邱面色一喜,急忙拉開門。 門外果然是陳燈,她低著頭,長發掩面,深色的連帽外套上臟兮兮地掛著濃綠的粘稠物,衣擺上還濺了幾滴未干的血跡。 邱邱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抵住門:你hellip;hellip;你真把他殺了?rdquo; 陳燈跨進屋子里,把手里的馬燈重重地擱在窗臺上:話不能亂說,要殺人的是你,可不是我。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