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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測男人一只手臂還夠不著她,所以沈瓷在男人眼底下又往后縮了縮。 誰知黑影落下,根本不用手臂,眼前的男人就已經控制的她動無所動。 背后那冰涼的墻面已然換成了男人溫熱的手掌,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吐露:別躲了,后面冷,別著涼了。rdquo; 經他提醒,沈瓷才慢慢發覺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時間窘迫之感讓她露在錦被外的皮膚都泛起了紅潤的光澤。 她嘴硬地反駁:要你管!你還不快讓開!rdquo; 要不是因為你突然出來,她會靠在墻上嗎? 眼前是男人起伏的胸膛,否定也傳來了男人低沉的笑聲:怎么,要和我算賬嗎?rdquo; 不知是不是因為兩人貼的太過近了些,沈瓷覺得兩人的心跳像是跳在了一個頻率上。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貼上了男人的胸膛處,在那胸腔震動時她才突然回神,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時卻被男人健壯的大掌輕易捕捉了。 趙綏彎眸看她失神的模樣,驚慌失措更像是落入牢籠的軟萌小白兔。 這些天因為蠱毒的一部分作用,她的意識都不是特別的清醒,可是每一個畫面他卻都記得真真切切。 如今趙綏屬于阮瓷,而她亦是屬于他的。 她只輕輕一動作,很容易就引得他心底的欲望燎原,趙綏捏了捏手中柔白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不想算賬也可以hellip;hellip;rdquo; 沈瓷瞪大了眸子,看著男人的俊臉靠近,耳邊一熱:阮阮哄哄我,好不好?rdquo; 沈瓷是不知道男人的還可以做到這么勾人,若是放在以前她早就被趙綏勾的沒了魂。 可是沒日沒夜的做著燥人的運動,她現在光是看到趙綏都覺得腰疼。 她側開身子,還有些小脾氣:一點也不好!rdquo;說完又大膽地對上男人的眼眸:要說算賬你還得給我解釋一下,我不應該是在北城好好的成親嘛,怎么突然新郎官就變成你了?rdquo; 男人氣息驟變,沈瓷卻愣是沒感覺到,而她察覺到的只有男人那忽然加重力道的手掌。 沈瓷皺眉嬌斥:趙綏,你干嘛啊,疼死了!rdquo; 趙綏充耳未聞,捏了捏她肩上的細rou,唇角沒了柔情笑意,眼底陰翳一片:疼嗎?rdquo; 那你知不知道,得知你要嫁與他人,我的心更疼。 疼得讓他想要殺盡天下人! 茶香飄逸,這春處里的料峭薄涼卻是讓那蒸騰的熱氣被看得一清二楚。 自上次算賬rdquo;之后,趙綏便一直被沈瓷拒之門外rdquo;,其實也不過她單方面的拒絕。 因為無論她怎么樣據理力爭,最后還是會落得和他同床的結果。 趙綏想起少女那副無可奈何的嬌俏模樣,無意識地動了動唇角,而男人那薄唇處的細小傷口,幾日不見并未痊愈,反倒是又破皮紅腫了。 此時的趙綏一身玄色的掐絲錦衣,袖口處盤踞的龍爪氣勢凌人,明明男人隨意的一個眼神都可以讓人汗毛直豎,可是那唇角的傷口,硬是讓這眼神薄涼人,平添了一絲魅惑之感。 一旁的武進只睨了一眼就趕忙低下頭,覺得這畫面有些沒眼看啊。 她呢?rdquo; 頭頂傳來男人不溫不熱的聲音,不用想武進也知道是誰。 娘娘今日去殿內賞花了。rdquo; 趙綏挑眉,有些不敢相信:哦?rdquo; 他聲音上挑,心底也滿是疑惑,小姑娘的性子他還能不知道嘛,怎么會是個有閑情賞花的人。 原先沈府叫綠瑩的丫頭也過來了,還有hellip;hellip;rdquo; 趙綏放下手中的茶盞,挑眉問:還有誰?rdquo; 還有北城阮府的那個丫鬟。rdquo; 氣氛陡然一邊,武進假裝無意地退了兩步,心也提了起來。 果然,北城rdquo;這個名字,在他們陛下眼中,仍舊是一個過不去的坎。 畢竟自己捂rdquo;了好幾年的媳婦兒,差點在北城被人給截胡了,擱誰心里不膈應的慌。 趙綏嗤笑,眼底收了殺意,漫不經心地問:帶回來的那個人呢?rdquo; 武進不敢有所隱瞞:已經聽您的吩咐安排下去了。rdquo; 他將傳來的消息一一匯報,不敢有紕漏,可以說是事無巨細了。 說起北城那位許公子,也是個倒霉的主兒,這親沒結成就算了,最后還被他們這個小肚量的陛下給發配到邊疆。 雖有大才,可是這許昊天的膽子確實是小了些,雖說邊疆境內條件艱苦,練練膽子也是可以的。 聽他這么細說,事情倒還真的繁瑣了些,趙綏擺手吩咐:下去吧。rdquo; 他還真是有閑工夫,竟然說這些男子的細致事兒,讓他不免有些心煩。 誰知武進剛打算出去,就有宮人來報:陛下,禮部侍郎張大人和尚書局的秦大人求見。rdquo; 宮中的桃花開得正盛,四處都是花紅柳綠透著生機勃勃的盎然之感,讓沈瓷這幾日抑郁的心也開朗了不少。 這幾日在殿內待的久了些,讓她再出宮門時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今日沈瓷穿了一身藕荷色的宮裝,明明只有裙裾處蔓延著桃色,可是一盈而握的纖腰處那深粉色的束帶漂浮在空中,像是無意勾纏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