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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馨淡淡道:“夫人知道就好,免得夫人在夜深人靜時還要咒罵妾身,因為并不關妾身什么事,這一切都是夫人應得的?!?/br>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br> “夫人哪里的話,折煞妾身了,”俞馨語調婉轉,聽出來心情不錯,“對了,如若不然,夫人也試試瘟疫這個法子?妾身試過,效果不錯?!闭f罷不顧水雅欣是何臉色,搖著扇子便就走了,留下水雅欣在原地恨恨的咬著牙。 *** 昏暗的房間內,水雅欣靜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嚇人,她手上被割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從里面冒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手腕下方的罐子里。 古代沒有現代發達的抽血技術,放血的過程漫長又難熬。 水雅欣聽著血液滴在罐子里的聲音,漸漸感覺意識越發的昏沉,她察覺到不對,右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發出的聲音嘶啞不已:“芷儀,罐子滿了沒有……” 她接連放了好幾天的血,現下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根本看不到罐子里的血已經放了多少了。 芷儀聽到馬上上前,瞅了一眼罐子里,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她皺眉掩住口鼻:“回夫人,還一盞茶時間估摸著今日的血就夠了?!?/br> 水雅欣強撐著意識,不答話,眼睛里似乎想到什么發出微弱的光芒:“李寬出手了嗎?” 芷儀心中一跳,左右看了一眼,見外間的丫鬟垂著頭,沒有注意到這邊,悄聲湊到水雅欣耳邊道:“夫人放心,今晚必有結果,您就安心罷?!?/br> 水雅欣勾起嘴角:“好,我就看看她還能得意多久……” 芷儀皺起眉頭:“夫人……我見您身體越發虛弱了,奴婢實在擔心,您可要想辦法啊,把這放血的事推出去?!?/br> 水雅欣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熠熠生輝,只是身體的虛弱讓她氣若游絲:“這是自然,只是羿翰對我之前推諉的態度有些芥蒂,我若是馬上推出去他必定懷疑,只能過段時日再做打算?!?/br> 芷儀擔憂的看了一眼她的臉色,點了點頭。 **** 俞馨每日在鄭羿翰床前服侍,因為病癥讓他疼痛難忍,每日呼痛,俞馨嫌他吵,便囑咐姜御醫在每日給他的藥里加上一些安神的幾味藥。 趁鄭羿翰睡著俞馨也不必再假裝擔憂,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打發時間。 俞馨倚靠在床邊的美人榻上,手里一卷書是黑云給她從外面市坊買來的話本,她看著有趣,手里抓起一把瓜子邊看邊嗑。 里間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便是鄭羿翰醒了。 俞馨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話本,到了里間已經換上一副欣喜的神色:“羿翰,你好些了嗎?” 鄭羿翰這段時日都以生病為由向朝廷告了長假,于是幾乎每日都躺在床上,這些日子病痛的折磨讓他頓時神色萎靡了不少,一日中除了喝藥有大半的時日都在睡夢中,問起姜御醫,他只說若是他醒著要每分每秒忍受身子里的疼痛,只有睡著這疼痛才能緩解,也確實如他所說,他睡著便不疼了,這才剛醒來熟悉的疼痛又襲上了他全身。 他強忍著疼痛道:“馨兒,我好點了,你別擔憂我?!?/br> 俞馨點了點頭,眼神里仍是擔憂:“羿翰,等會過了午時我便出門去靈隱寺為你祈福,現下水jiejie也下不來床,只能我去了。你放心,我必定好好為你祈福,菩薩感念我的誠心,說不準回來你的病便好了?!?/br> 鄭羿翰聞言笑了笑,虛弱的開口:“傻馨兒,哪有那么快顯靈的?!彼€待說什么,又感覺到一股困意襲來,轉瞬便陷入了睡夢中。 俞馨見狀利落的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應該午時了,出門吩咐著丫鬟準備出發。 這次出門去靈隱寺為鄭羿翰祈福是前幾天俞馨提出來的,她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便沒出過府門,就連那些小吃都是黑云給她帶的,她盼著今日出門已經盼了好久了。 待出了門,就見范義牽著馬車過來了,臉上跟往日的唯唯諾諾不同,多了一份沉靜和疏離,只是撞上俞馨的目光,不知怎地就突然挪開了視線。 自從那日他突然出去之后每次見到她時的神色都有些別扭,果然孩子面皮薄就是禁不起逗啊,她彎起唇角笑了笑,心情突然變好,揮開丫鬟要扶她的手,便先行跳上了馬車。 另外兩個丫鬟對視一眼,也先后上了馬車。一行人一共兩個丫鬟,四個小廝和兩輛馬車,一輛車坐著人,一輛車卻全是供奉佛祖的香燭等等,靈隱寺跟別的寺廟不同,除了銀兩以外,還有另外加上一些香油、香燭之類的東西,說是這樣方顯得誠心。 去靈隱寺的路上要先經過市坊,俞馨借口鄭羿翰想吃一些街上的小吃為由,想下車自己去逛。 她剛跳下車看了一眼范義,想讓范義跟她一起,卻見范義還是照常撇開了視線,她不由得有些生氣,也不理他,領著兩個丫鬟遍自己去逛了。 兩個丫鬟跟著俞馨下車,心中卻是有些焦急,這去靈隱寺一來一回得費不少時間,吃食回來再買也行,現在要是耽誤了正事可怎么辦,其中一個不由得勸道:“姨娘,這去靈隱寺還要爬山路,一來一回估計得兩個時辰,若是去晚了晚上的山路可不好走,耽誤了時辰可怎么辦?!?/br> 俞馨看了她一眼:“耽誤了時辰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