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著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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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不斷上滾的樓層數快得出奇,新裝的高級電梯卻沒有絲毫晃動和突兀的升降感。 擦得光亮如鏡的閉合門上映出一張年輕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有雙會說話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天生就在笑那般勾著。 他長得不女相,但也沒有成熟男人的硬朗,倒像是大學里最受歡迎的那掛。 換而言之,他帥得平易近人,加上那雙笑眼,容易讓第一次見他的人遲疑地嘀咕,忍不住在心里揣測他到底算男孩還是男人。 “S,這次的目標就是硬盤,盡量別做多余的事,不要鬧出大動靜知道嗎?” 他一副酒店侍者的打扮,扣在左耳的通訊裝置傳來的卻不是客房服務的提醒。 “知道,掛了?!?/br> 裴如星每次聽到自己的代號就想笑,他當初隨便根據真名起了個Star,結果最后采用的是縮寫。 以前用著還好,現在聽著倒像是在玩什么小眾愛好者喜歡的把戲。 “你以為我跟你是情侶打電話嗎?還掛了!” 通訊組的大柴跟裴如星是老搭檔,他被裴如星輕松帶笑的語氣搞得有點想吐,不由得陰陽怪氣地呵呵兩聲。 好在他嘔完便馬上恢復了工作的狀態:“小心點星星,阿曼達特意讓我叮囑你不是開玩笑的,他說這單很?!?/br> 叮。 樓層數字的滾動停下。 “真掛了,一會說?!?/br> 裴如星收起笑意,面無表情地盯著緩緩打開的電梯門,抬手敲了敲耳麥的外殼。 大柴知道這是搭檔工作中不要打擾他的訊號,窩在酒店馬路對面的五菱里的他老老實實閉上嘴,盤起腿,打起精神盯著眼前黑上了酒店走廊監控的屏幕看。 “客房送餐?!?/br> 畫面里,年輕的侍者帶笑敲響了特定房號的門,餐車的銀盤下,裝著的不是菜肴,而是滿彈的消音槍。 02 如果不是自知自己絕無二心,裴如星真會以為把他從福利院撿回來的阿曼達指名他出這趟任務,是想要滅口。 從小被培養的殺手需要養成野獸的本能,關鍵時候,它能救命。 裴如星在敲第二下門時忽然改變主意,他取出銀盤蓋下藏著的手槍,在門被打開時,一把將餐車踹進房間內充當臨時的掩體,毫不猶豫地先射穿最前方那名已經舉槍的保鏢右肩。 子彈貫穿皮rou,暗紅的鮮血從彈孔傷中噴出,保鏢走火的一槍打中房間的消防感應器,受壓爆破的消防噴頭啟動,水如雨澆下。 “我靠!” 交火的連發聲和消防系統的廣播翁鳴震得同樣掛著耳麥的大柴險些跳起來,注重隱私的獨層套房里沒裝監控,唯有仍在忠實工作的走廊監控直直地對著打開的房門,有一雙腿毫無生氣地橫出門框,暗紅的血泊慢慢滲進走廊地毯。 “玩你媽的請君入甕坑我們呢!”大柴抹了一把臉,抬手摘了耳麥掛在耳后,雙手噼里啪啦地在接了設備的筆電上狂敲,調出馬路的實時監控。 “星星,死了沒!”情急之下大柴根本切換不了語言系統,只能在這種情況下像是喊裴如星小名那樣英譯中,“幾個人?!硬盤呢?!我這邊看不到你里面情況!” 那邊頓了兩秒,才傳來裴如星略顯凌亂的呼吸聲。 “死不了?!迸崛缧堑穆曇艉芷届o,只有剛開口時聲線有一瞬不穩,他慢慢地逐條回復大柴情急之下根本是亂問的問題,“六個,有五個保鏢。硬盤拿到了?!?/br> 裴如星吐出一口氣,濺上鮮血的馬丁靴從面朝地倒下的男人頭頂移開:“你車上有帶醫療箱嗎?” 男人的脖頸拉出一道深長的刀傷,動脈和氣管都被割斷,鮮血冒得跟教科書上形容的泉涌那般大量迅速。耗光的子彈并不影響裴如星的發揮,保鏢攜帶的戰術刀同樣鋒利。 裴如星垂眼,男人沾滿鮮血的手指停在一個撥出但被掛斷的電話頁面。 “你受傷了?”同時耳麥里傳來大柴調座椅翻東西的聲音,“有,你要什么?” “被捅了幾下,有腎上腺素的話給我?!迸崛缧倾曋浪挠脖P含糊道,“原來的路不能用了。對方有增援,我要引開?!?/br> “乖乖,年輕就是玩命,你別玩脫死了!” 大柴彈舌用力地嘖了一聲,上下掃了幾遍黑掉的實時路況監控,合上筆電扭身鉆進駕駛座打火起步,“三分鐘后對面馬路北向的拐彎路口我會開車路過,你把硬盤丟給我?!?/br> 裴如星帶著鼻音嗯了一聲,隨后輕輕笑了笑:“三分鐘?這里是可是三十六層?!?/br> 話是這么說,然而他已經有條不紊地在扣好了逃生繩,確認牢固后,抬手掄起消防錘砸向沒有加固的盥洗玻璃窗。 層高足夠讓任何人腿軟,往下望去,獵獵風聲灌入收音良好的通訊耳麥中,一切車水馬龍都似積木玩具那般渺小不真實。 裴如星拉緊繩,毫不猶豫地一躍而下。 03 這條路回家的近路虞雁抄得輕車熟路。 加班后多走一步路對上班族來說都是折磨,這條近路從商業連鋪的后街穿過,路燈齊全,不窄也不寬的巷道也不會讓人產生懼怕的危機感。 馬路對面坐落著樓高驚人房價也很驚人的奢華酒店,對應而生的就是這條后街開滿的青旅和便宜賓館。城市的生態總是如此,獨樓平層與鐘點房不過隔街對望。 但如果上天讓虞雁重選,她大概從此以后都不會再貪圖這條縮減一個人行天橋的近路。 被箍著肩膀抵進青旅逼仄的后巷時虞雁完全呆若木雞,過度受驚讓她緩了好久才眼眶涌上濕意,她被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捂住嘴,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示意她噤聲的男孩,或者是男人,笑眼彎彎,看起來很親切。 而他的所作所為與親切二字背道而馳。 “jiejie,你會演情侶嗎?” 他問。 靠得這么近,接近緊貼,虞雁嗅覺靈敏,她理所當然聞得到他身上有股若有似無的鐵銹味。 她沒有搖頭的選項。 虞雁含著眼淚在他的掌中點頭。 她被逼成一只絕望的鵪鶉,對方是持槍的獵人。 “哎——jiejie,看你這樣子也演不好情侶?!?/br> 年輕的獵人皺著眉小幅度地搖頭,他嘆了口氣,出乎意料地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那只手。 虞雁條件反射地想要呼救,腰猛地被對方的手臂收緊,她狼狽地仰起頭,嘴唇被簡單粗暴地物理封緘。 那就要對不起jiejie你演一下強迫了。 在溫熱的舌滑入口腔前,她聽到他用非常抱歉的語氣如此含糊低語。 ———————— 并不專業的古早狗血風味殺手文,人工雷注意。角色三觀不代表作者價值觀,內含可能會讓人不適的描寫,練筆,邪惡混亂怪味豆??赡軙?,也可能就寫完了。 以及我終于發現我其實很不會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