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不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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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曉他有多惡劣。 陳之遙的身體仿佛停在青春雨季的發育期,從此與女人味三個字無緣。干癟的身材,瘦小的胸部,抓不出幾兩rou的大腿,她甚至哪怕不著寸縷也很難讓人產生色情的聯想。 前男友就是受不了跟她上床才分手的,她清楚地記得前男友一臉厭煩地對她說,他不是戀童癖。 會對這樣的身材產生欲望的只會是戀童癖。 這句話束縛住她,讓她膽怯,讓她絕望,讓她自卑。 她明白不是自己的錯,她明白應該讓前任去死,可她也控制不住大腦里想要去同意這句話的腐朽部分。 她自暴自棄的時候碰到了蔣峪。 蔣峪是個混蛋,從以前開始她就覺得他有病。 不僅是個挨千刀的混蛋,還是個仿佛有性癮的大混蛋。 他另一層正經的身份是她高中到大學的同學。 陳之遙想起當初蔣峪的那些風流韻事,腦子抽風了一樣絕望地拜托他。 “好啊?!笔Y峪笑起來的時候森森白牙忽然讓她覺得可怕,“讓我來開發你這沒勁的身體?!?/br> 她很快明白是哪種程度的開發。 蔣峪這個人還挺會給她掙面子,他自作主張安排了男朋友的身份,還帶著她趾高氣昂地去參加她前任的婚禮。 高大帥氣,還不差錢,對比前男友,蔣峪這個神經病妥妥的秒天秒地,白給她體驗了一回什么叫受盡別人有色眼鏡的待遇。 她陪笑的時候在心里忍不住腹誹:你們是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過分。 她柔軟地伏在蔣峪身前,捧著他粗大的性器艱難地吞吐。 上顎由于長時間的張開酸澀萬分,津液不自覺地分泌潤滑,她越吞越慢,真害怕自己會因為給男人koujiao脫臼進醫院,她會羞憤欲死的。 她koujiao技術不怎么樣,努力吃了半天也沒個結果??谥械膟injing還是又粗又硬,直挺挺地抵著她的舌根。 不耐煩她的墨跡,蔣峪扣住她的后腦勺姑且用力動了起來。其實動作真的算溫柔,只不過他天賦異稟,輕輕往前就能讓她難受得冒眼淚。 見陳之遙差點含著他的性器在床上哭出來,蔣峪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就沒想到還有人在這種狀態下哭的。 他捧著她的臉讓她松口,皺著眉退出來,不打算繼續弄了:“好了?!?/br> 他拔出來后就這么硬著拽她起來,陳之遙覺得自己僵得像條死魚,任由蔣峪為所欲為,任憑那雙她讀書時偷偷覺得很好看過的修長雙手,撩高她的衣服下擺。 他托著她的乳不輕不重地按了按,陳之遙條件反射張口要叫,他便趁勢低頭吻住她的嘴唇。與她僵硬的身體相比,她上下唇瓣都軟,他含住舔吮以后撬開她的牙關,撈著她虛軟的腰深吻起來。 陳之遙后知后覺地感到羞恥,尤其是視線的余光總是闖入她的前襟。 原本一片平坦的胸前現在被蔣峪的手撐起一個輪廓,柔軟的布料沒過他凸起的指骨、關節,這個隱秘的弧度經由想象變得yin靡。 她想自嘲一句“飛機場沒什么好摸的”來緩解她此時心頭不明的尷尬,結果卻因為燥熱的指腹擦過乳暈,被弄得差點哼出來。 陳之遙無所適從到差點咬到舌頭:“你,你……” 她想說你別摸了。 沉湎于吻中的蔣峪垂眸掃她一眼,錯開她略略紅腫的唇,說話的氣音有些玩味:“你只是平,不是沒有感覺吧?!?/br> 陳之遙臉立刻紅了,雖然有一半是被氣的。 她緊緊地閉上嘴,不想再說話,也不想在蔣峪面前可恥地叫出來。她只好想象自己是砧板上的一塊魚rou,任由她委托的蔣峪翻來覆去地玩弄。 然而抵住她小腹的東西實在是叫人無法忽略,陳之遙被親得快要缺氧,迫不得已只能曲起指甲用力順著蔣峪的手臂線條往下抓——正好他的衣袖被挽到手肘,她這么一劃,瞬間上面便多了幾道新鮮的抓痕。 蔣峪當然知道她的意圖,然而這點床上的小傷根本不痛不癢。 他偏不順著她來,反而攬緊了她的腰肢,那張帥得不怎么正派的臉要笑不笑地勾唇時,完全就是不懷好意的具象化寫照,嚇得陳之遙嗚咽的聲音都變了調。 “蔣蔣蔣蔣峪……”裙子還在這個時候被拉開了臀后的拉鏈,她聲音發抖,反手緊張地抓住那只即將探入她內褲里的手,“你別別別別亂來?!?/br> “陳之遙?!笔Y峪看她這幅要去英勇就義的樣子就想笑,“你好歹也是跟前男友做過的,怎么嚇成這樣?!?/br> 陳之遙沒敢說其實前男友基本都是讓她口出來就完事的,碰過她的那么一兩次早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也是在前男友口不擇言地選擇分手后,才終于明白為什么戀人之間的床事會變成只有單方面生澀的koujiao。 “我沒……”陳之遙想說我沒害怕,卻忽然被抵在她小腹上的東西搞得噤聲。 她緊張地咽了咽唾液,視線顫顫巍巍地往下瞥去。 那根跟蔣峪現在風輕云淡的表情截然相反的,已經勃起得駭人的yinjing,只隔著一層單薄的西裝布料和她的內褲,堪稱猙獰地抵在她柔軟的下腹。 她中筒的長裙也被這等東西頂得只能皺巴巴地堆著。 那句咽在嗓子里的我沒害怕怎么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