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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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宋彤玉覺得巫楚有點奇怪,“不是,楚楚,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你怎么這么嚴肅?” “好吧,我告訴一件事,你別害怕,”到了這個地步,巫楚覺得再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告訴她能讓她提高警惕:“你近期可能有生命危險?!?/br> “你在說什么?”宋彤玉愣了愣,道,“我有生命危險?你怎么知道的,別嚇我?!?/br> 巫楚看得出來,她是不信的。 “行吧,事到如此,我只能告訴你一個秘密了?!蔽壮旱吐曇?,看起來十分神秘。 “什么秘密?你認識一個叫趙二狗的帥哥???要不要介紹給我?” 巫楚:……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宋彤玉:“不信?!?/br> “你怎么了?干嘛問我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啊,誰能證明這世界上有鬼?” 巫楚晃晃腦袋:“錯了,這世界上有鬼的?!?/br> 宋彤玉深深地看了眼巫楚,良久,開口道:“楚楚,你最近是不是參加了什么道教傳銷組織被洗腦了?我和你說,世界上沒有鬼,人也沒有來世,你要相信科學!” 巫楚:“我沒進傳銷組織,也沒被洗腦,世界上真的有鬼,我能證明給你看?!?/br> 宋彤玉掏出了手機:“我記得我有咱們學校心理咨詢室老師的電話,你要不要去跟老師聊聊天?” “我跟你說,咱們都是接受了唯物主義教育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不能搞封建迷……” 宋彤玉語重心長地對著巫楚進行思想教育,然而話還沒說完,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從她面前飄過。 她前面試是走廊的護欄,再往前一點可什么都沒有,而且這里是六樓! “楚楚……你剛剛……有沒有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 巫楚一臉淡定地點頭:“看見了,是一個披著黑色床單的游魂,沒有殺傷力,別怕?!?/br> 宋彤玉:游魂??? “我說了,我能證明這世界上有鬼,你昨天晚上在夢里見到的男人,可能是非人類變的?!?/br> 巫楚朝外面招了招手,宋彤玉看到一個披著黑色床單臉色灰白的“人”飄在六樓外面,很像電影里常見到的那種鬼。 宋彤玉一臉呆滯,雖然看起來很淡定,實際上眼神空洞,十九年的世界觀破碎后重組。 也許是因為巫楚在旁邊,也可能是宋彤玉本身就比較大膽,巫楚都已經準備好在宋彤玉尖叫的時候捂住她的嘴,最后也沒有到需要這么做的程度。 過了好一陣,宋彤玉才僵硬地轉頭看了眼巫楚:“你……” “噓,這是秘密,”巫楚道:“現在你該相信我說的了吧,你有危險?!?/br> 宋彤玉點頭。 巫楚自信地拍拍平坦的胸口:“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置身危險的?!?/br> 宋彤玉眼瞼微垂,咬著后槽牙問:“我可以親自弄死他不?!” 巫楚:…… 好吧,她忘了宋彤玉本身還是朵霸王花來著。 巫楚跟宋彤玉簡單說明情況,之后回了宿舍。 佳佳沒發現她們之間的氣氛詭異,朝她們道: “聽學校保安說,昨天晚上有人在湖邊的小樹林里燒紙?!?/br> 巫楚:…… 她的表情透著心虛。 佳佳拿著手機念出上面的字:“我們輔導員說,學校向廣大師生提倡:天干物燥,文明燒紙,禁止在學校使用明火?!?/br> 巫楚:“……哦?!?/br> 第12章 溪山村 刑偵總隊的隊長胡正凱已經一周多沒回家了,如果不是局里的值班室有備用衣服和淋浴間可以洗澡,他可能都餿了。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的轄區里出現了三宗相似的命案,這一次更是驚動了整個市。 胡正凱一天接了不下十通電話,都是讓他趕緊破案的,愁得他皺紋都多了兩根,洗頭的時候發現掉發比以前多了。 他也想快點破案啊! 他聽到轄區下派出所的民警說,自從命案發生后,晚上出門的人少了,他們晚上出警的次數都少了許多,晚上值班都能偷偷瞇一會呢。 胡正凱的表情幽怨,他們能瞇一會,刑偵隊里頭都快忙瘋了,法醫已經確認被害人衛琪跟前面兩個案子的被害人何瑤瑤、趙秀媚身上的傷口一致,是同一人所為。 衛琪案的情況跟前面兩起案子的情況幾乎一致,警方毫無線索。 衛琪死在更衣室里,更衣室唯一的出口就是門口,里面連窗戶都沒有,只有一個小小的排氣扇口,成年人是鉆不過去的,而更衣室外的走廊監控卻沒有拍到疑似兇手的人。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密室殺人案,除非兇手不是人,或者不是普通人。 作為京市刑偵隊的隊長,胡正凱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比如說,這個世界上的確有非人類的存在。 案子勘查了很久都沒有線索,胡正凱懷疑犯案的根本不是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就需要場外求助了。 “你們繼續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出去一趟?!?/br> “對了,前天晚上抓來的那個男的再給我好好審審,他一定跟這幾個案件有關?!?/br> 濤子從卷宗里抬起頭問他:“隊長你去哪?” “去找外援!” 胡正凱開著車,往市郊的方向開去,京市很大,車流量又大,他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達目的地。 這里是京市邊緣地帶的一個外表十分普通的村莊,透著寧靜祥和的氣息,村口豎著一塊石碑,上面刻有村莊的名字:溪山村。 越往里走,屋舍的年代感就越重,有七八十年代的筒子樓、民國時期的小樓、甚至還有只在電視里見到的、能當文物保護起來的明清大宅院。 胡正凱把車開得很慢,觀察村子里的情況,這個地方跟他上一次來的時候沒什么區別,路邊有孩子玩耍,樹下有老人在下棋,家庭主婦坐在門口閑聊,如果胡正凱不是知情人,大概會以為這只是一個有些許多古建筑的普通村子。 胡正凱開的是他自己的車,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村子中央的村委會。 村委會前用來停車的空地上有幾個孩子在追逐打鬧,見到陌生的車輛紛紛停下來看著胡正凱。 這時,一個男人從二樓的窗戶上探出頭來,“褚和遠,把客人帶上來?!?/br> “是,二叔!”一個年紀稍長的孩子答道,他朝胡正凱走來,微微欠身,明明只是個半大孩子,但胡正凱從他身上看出一種古人一般謙和優雅的氣質,“您好,請隨我來,二叔已經等候您多時了?!?/br> 胡正凱盡可能表現得淡定,微微頷首,一言不發地跟在小孩身后,實際上內心有點忐忑。 他想起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帶他進來的前輩告訴他:當這里的人對你越是尊敬的時候,越要小心被坑。 上了二樓,胡正凱看到一整排的房間,都關著房門,只有一個房門是開著的。 小孩把胡正凱帶到那個房間,“二叔,人已經帶來了?!?/br> 出于警察的職業習慣,胡正凱不動聲色地觀察里面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對方外表莫約二十七八的模樣,穿著一套銀灰色的西裝,西裝大概是根據他的體型定做的,看起來非常合身,也非常貴,大概要胡正凱一年的工資才買得起。 他戴著金邊眼鏡,鏡片后面是一雙像狐貍一般狹長的眼睛,閃著精光。 這是一個精明的男人。 胡正凱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市刑偵隊的隊長胡正凱?!?/br> 男人起身回握:“你好,我是溪山村村長晏承?!?/br> 很難想象,這么年輕的男人已經是一村之長。 胡正凱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屁股底下的沙發表面不知道是什么皮,異常柔軟又具有彈性。 “晏先生,我是來……” “噓!別說話,我已經知道你的來意了?!标坛心闷疬b控器,打開電視,電視里播的正是令胡正凱頭痛的案子的相關新聞。 一見面男人就拿出了真本事,胡正凱佩服的同時還有點警惕。 前輩說:當他們越是重視你,表示被坑的錢就會越多。 晏承放下遙控器,朝胡正凱淺淺地勾了下唇,看起來更像一只狐貍:“你猜的沒錯,這起案件的兇手并不是人類,你們普通警察,是破不了案的?!?/br> 胡正凱知曉他的意思,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多少錢?” 晏承伸出一只手掌,五個手指頭打開。 胡正凱:“五十萬?” 晏承搖了搖頭:“五百萬,這個兇手可不簡單,就算是我們也要派至少三個高手去才能解決?!?/br> 即使不是他給的錢,胡正凱也有一種心痛的感覺,果然前輩說的話沒錯,他猶豫了一會,道:“這么大一筆開銷,我做不了主,得問一下上級?!?/br> 晏承抬頭示意他出門右轉可以打電話。 胡正凱出了門,褚和遠不解地問晏承:“二叔,咱們的定價不是五十萬一個人嗎?” “這你就不懂了,現在物價這么貴,咱們也不能十幾年都一個價,我掐指一算,是時候漲價了?!标坛写钇鸲赏?,笑得像個jian商。 褚和遠:…… 難怪二叔會被大家叫做老狐貍,果真jian詐。 他擔心二叔定價這么貴,到時候還有人敢來請他們干活嗎? 十幾分鐘之后,胡正凱打電話回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上面說五百萬太貴了?!?/br> 褚和遠看向晏承,一臉“看吧我就說吧太貴了生意會黃”的表情。 晏承不在意地笑了笑,示意胡正凱繼續說。 胡正凱嘆氣:“我們最多只能拿出三百萬,最近經濟不太景氣,稅收少了一大截,我們局里的預算不多啊?!?/br> 晏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從口袋里掏出六枚印著開元通寶四個字的銅錢,拋在茶幾上,他掃了眼卦象,道:“我剛剛起卦算了下,他們已經盯上下一個受害者了,如果我們不趕快行動,不出三天,你們市局的停尸間又會多一具尸體?!?/br> “那東西很兇,只有我們玄門的人能解決?!?/br> 胡正凱一咬牙:“四百萬,不能再多了,但是你得告訴我下一個受害者是誰,在哪里?!?/br> “京大,統計學專業本科新生,至于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