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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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工作室記得填單子報銷?!鳖櫼喟咽掷锏目诩t丟給叢梓,偏過頭去看猴子,眼里噙著一絲愉快,得意道,“美的人和帥的人是有心靈感應的?!?/br> 簡直浪得沒邊了。 猴子嗤之以鼻:“亦哥,瞧見副駕座上的數學題了么,人是個學霸,乖乖女,肯定不理你的?!?/br> 顧亦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學霸倒是可能。 乖乖女?他怎么沒看出來那姑娘哪兒乖呢? 可能是心里知道她也在這個場館里,顧亦路上全程走神,換了衣服后有意無意地去搜尋那個高挑的身影。 別人都是挨個房間搜裝備,找人偷襲。 顧亦拎著一把突擊步.槍用4倍鏡瞄準,男的略過,女孩看身高判斷是不是那個姑娘。 瞄到過一次叢梓,叢梓限量版口紅被用來寫字的氣還沒消,看見顧亦開口就懟:“我告訴你我還沒原諒你……” 顧亦舉著手里的m416,用槍口把她腦袋扒拉到一邊,直接繞著人過去,淡淡留下四個字:“靠邊,礙事?!?/br> 說完瀟瀟灑灑走了。 氣得叢梓差點不顧隊友之情用十字.弩.斃了他。 晉城陽光很足,顧亦頂著大太陽一路走一路看,真人絕地求生里女孩本來就少,半天也沒瞧見想找的人。 眾里尋她千百度,就是找到不到她在哪一路。 顧亦在工作上有點吹毛求疵,今年工作室的珠寶要參加一個國際t臺秀,珠寶設計好不容易訂好材料也訂好了初稿,模特愣是沒有一個他能看上眼的。 同是擺在櫥窗里就算了,這種t臺上的展示模特非常重要。 剛才在服務區碰見的那姑娘,氣質是真的好,比專業模特都吸引人。 遺憾的是她戴著墨鏡,沒能看見眼睛。 沒往那邊想也就算了,一旦惦記著再遇見,什么絕地求生什么競技游戲都變得索然無味。 高處的衛星樓里有一只流浪貓,顧亦百無聊賴,用步.槍逗了一會兒,他所在的區域有點荒,人跡罕至,好像只有他和貓。 過了不知道多久,樓下突然傳來腳步聲。 這地方建起來應該是投了不少錢,布景做得特別攏音,腳步聲聽得一清二楚。 有兩個人。 過了剛進來時的沖動時間,顧亦也冷靜了,心知想要在同一天偶遇三次實在是有點牽強,他拎著槍漫不經心地向樓下看去,沒想著有什么收獲。 但目光隨意一掃,他居然意外地看見了那個想找的身影,以及,跟在她身邊的一個臉通紅的男生。 她的頭發梳成了利落的高馬尾,頸線秀頎,一身作戰服,手里拎著手.槍,昂首闊步,又美又帥。 顧亦手還搭在小流浪貓的腦袋上,靠著墻,瞄見那男生突然拉住姑娘的手腕,磕磕巴巴地開口:“我、我我我,我有話跟你說?!?/br> 顧亦的眼睛瞇縫起來,舔著嘴角端起槍桿,用4倍鏡去看樓下的兩人。 4倍鏡放大了顧亦的視野,他的視線猝不及防撞上了一雙漂亮的眸子。 她沒戴墨鏡,銳利的眼角像一對勾魂的小鉤子,眸子又亮又媚,眼底透露出一些了然,神情自若地靠在磚墻上:“要說什么?” 那男生的狀態跟她截然相反,緊張得手足無措,一會兒撓頭一會兒揪衣角,拎著槍的手不自覺蜷縮,不慎扣動扳機,把地上的土打出一個小孔。 槍聲一響,那男生自己先嚇得一哆嗦,張著嘴像個大傻子。 隱藏在衛星樓里的顧亦哼笑一聲。 就這點出息還告白呢?還找女朋友?回去洗洗睡吧,做夢比較快。 相比之下那位姑娘就大方多了,身上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氣場。 “我,我想,”那男生把手拄在磚墻上,慢慢靠近她。 她抱著臂,不躲不閃。 男生越湊越近,慢慢閉上眼睛,唇也哆哆嗦嗦地撅起來了。 這就要索吻了? 顧亦用4倍鏡清晰地看到那姑娘瞇了瞇眼睛,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那你倒是躲開啊。 說不上為什么,顧亦突然就有點煩了,蹙著眉又看了一眼樓下的兩個人,瞄準男孩的腿,抬手就是兩槍。 秦正被腿上突然傳來的微小疼痛嚇了一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掀起一層塵土。 手臂上的電子屏發出提示音:“00037號玩家被淘汰,00037號玩家被淘汰?!?/br> 這么一嚇,秦正嘴上的話倒是利索了,閉著眼睛大聲說:“我、我喜歡你!我想跟你交往!” 陸嘉音仍然抱著臂靠在墻上,并沒看秦正。 她若有所思地順著子彈可能的軌跡看過去,只看見衛星樓收走的槍口,以及,一個一晃而過的男人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亦:打屎你哦。 第5章 電話 陸嘉音對這個真人游戲本來就興致缺缺,要不是楚老板承諾給她三天的兼職工資,她寧愿在酒吧調酒也不想來這個什么鬼的絕地求生。 秦正被淘汰,陸嘉音直接舉起手.槍,對著自己胸口“啪啪”打了兩槍。 跟調酒時一樣,動作干凈利落,中槍時眼都不眨。 手臂上的電子屏發出提示的機械音:“00036號玩家被淘汰,00036號玩家被淘汰?!?/br> 價值四位數的入場券失效,可以離開了。 作戰服中槍后自動充氣,有種被壓迫的悶痛感,稍微入戲點可能會覺得自己真的中彈了。 還挺逼真。 陸嘉音把手.槍收進去道具背包里,轉頭對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秦正說:“走吧?!?/br> 秦正臉漲得幾乎發紫,愣愣地看著陸嘉音:“我是不是、是不是沒機會了?” “是吧?!标懠我魬艘宦?。 換男友也要看興趣的,不是誰都行。 陸嘉音抬眸,看向衛星樓的窗子。 窗口蹲著一只貍花貓,正在瞇著眼睛懶洋洋地打哈欠。 她彎了彎嘴角。 起碼現在,在這個空間里,另一個人的存在好像讓她更感興趣一些。 出場館的路上秦正一直沒說話,看上去很是挫敗,陸嘉音指了指洗手間:“你去車里稍等我一下,我去個洗手間?!?/br> 秦正心不在焉,蔫耷耷應了一聲:“哦,那好?!?/br> 外面又熱又曬,陸嘉音打開水龍頭,撩起水隨便洗了洗臉,用紙巾擦著指尖上的水一路走到停車場。 再抬頭眼,陸嘉音的腳步頓了一剎。 秦正站在副駕駛的車門旁看向她,目光有些躲閃,手里緊緊握著一團沾了紅色的紙。 陸嘉音隨手把紙巾揉成團丟進垃圾桶,不解地問了一句:“怎么了?” “沒、沒事兒,車上粘了臟東西?!鼻卣f著又胡亂擦了兩下車窗,退出來時動作匆忙,撞在倒車鏡上悶哼一聲,卻執著地把手里的垃圾一股腦塞進垃圾桶才開口,“咱們現在就、就回程嗎?” “嗯?!?/br> 陸嘉音沒留意秦正的慌亂 ,她心里算計著時間,回學校還能去圖書館上個自習。 停車場是南北朝向,夕照日透過車窗把汽車內飾烤得溫熱,陸嘉音拉過安全帶卡進卡扣里,安全帶上也帶著溫度。 她忽而想到酒吧后街,那只撫上她腰側的手。 車子駛出停車場,窗外某輛耀眼的跑車在不斷后退的景物中一閃而過,滑過一道亮藍色。 陸嘉音翻著講義的指尖微滯,看向窗外,瞥見車窗上的一點可疑紅色。 英文“l”? 像是蛋糕上那種花體字。 “車窗沾了什么?”陸嘉音狀似不經意問道。 “沒、沒關系,我回去會洗車,已經、已經擦掉了?!鼻卣渫t,卻并不細說。 陸嘉音沒說話,若有所思。 晉城回來后,日子還跟以往一樣。 在學校上課或者自習,晚上去舊房子酒吧做兼職調酒師。 秦正自晉城回來就沒再出現過,小金頗為可惜,好幾次“質問”陸嘉音是不是欺負小螃蟹了。 陸嘉音每次都淡淡一笑,也不做解釋。 直到某個傍晚,陸嘉音去酒吧時突發奇想,走了后門那條小路,邁進路口的一瞬間她就后悔了。 視線里油膩的中年男人正攬著一個少女站在某家夜店的后門里,少女穿著附近中學的校服,中年男人的手不斷往少女的衣領深處探。 陸嘉音停下腳步,突然一陣惡心,她按著胸口迅速退出后街,撥了舉報電話。 天堂街的任何一家酒吧、夜店都明令禁止未成年人進入。 陸嘉音打過電話,靠在墻邊,強壓下胃里的不適,走正街進了舊房子酒吧。 酒吧里冷氣開得很足,伴著歐美輕音樂和酒香。 小金聽見風鈴聲,熱情地揮著餐巾給陸嘉音拋了個眉眼:“康忙北鼻,喝一杯嗎?” 陸嘉音極淡地笑了一下:“我去換個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