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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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正初從書房回到臥房,只見到有一女子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要知道,元正初居住的院落連個丫鬟都沒有,近身伺候的都是年幼的小廝。 帶著怒意和好奇,元正初向床鋪走了幾步,驚覺這個女子不就是黃世榮的歌姬,今天在游船上唱歌,還引誘自己喝她鎖骨里羊奶的那位嗎? 好像叫蘇云青? 元正初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搖醒,嘴里怒斥:“不要臉的娼婦,誰指使你來爬本官的床?!?/br> 正酣睡的蘇云青被人搖醒后,半睜眸子,發現是元正初,忙得從床上起來,整個人都軟軟地貼在元正初硬朗的身體之上,嘴里嬌嗔:“元大人,妾身想你的大roubang,你滿足滿足妾身吧?!?/br> 元正初推開蘇云青,厲聲道:“你這種身份,也敢來勾引本官?” 話音剛落,只見蘇云青冷笑一聲,便抓住元正初下體高高翹立的roubang,嘴角含笑, “大人說謊。明明roubang都這樣硬了。又硬又燙,羞死人了?!?/br> 蘇云青說罷,便脫去元正初的褲子,迫不及待地坐在了元正初的roubang之上。 窄窄的xiaoxue瞬間就被粗硬的大roubang塞得滿滿當當,“唔……好深,大人原來這樣厲害?!?/br> 女子的媚叫聲充斥了整間房間。 元正初被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壓在大腿上,自己的roubang居然完全穿透了她的小saoxue,她的xue和她人一樣,又小又勾人,吸得自己的大roubang舒舒服服的。 原來caoxue是這樣舒服的事情,自己從前二十叁年怎么就不知道呢。 屋子外突然刮起了大風,風猛烈地撞擊木門聲,把元正初驚醒了。 元正初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居然做了個春夢,身上早已經是大汗淋漓,掛滿了汗珠子。 一摸下衣,褲子上濕滑黏膩,自己居然夢遺了。 咦,好丟人…… 元正初起床換了件下衣,又坐到桌子前,給自己斟了杯涼茶,想要冷靜一下自己的情欲。 可是下體的生殖器還是翹得老高,沒辦法,元正初便去書案上拿了本《道德經》開始念起來了…… 元正初內心還是覺得很羞恥,自己居然做了春夢,而且還是和一個商人妾的春夢…… 窗外,明月高懸,夜色似潑墨般從天上彌漫開來,此時此刻,想必整個洛陽城的人都已酣然入睡。 唯有蘇云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一直想著白天游船上發生的事兒。 蘇云青在五歲的時候,便被人販子拐了去,輾轉了好幾個城,賣了叁四家青樓。小云青剛入青樓的時候,學藝因怕苦叫累,經常被教藝mama拿著柳枝鞭打,有時候還會被罰叁四天不準吃飯。 對于小小年紀的孩子來說,正是玩樂的年紀,那里忍受得了雞沒叫,就起來吊嗓子,練身段。因此每每學藝也是能偷懶便偷懶,有次教藝mama打急了見她還是這樣,便動了怒,扯著小云青的頭發,把她拽到了青樓的堀室,厲著嗓子說: “你再不好好學,就把你丟到堀室,暗無天日,做一輩子的下等娼妓?!?/br> 那是蘇云青第一次見識到堀室,堀室是青樓的地下建筑,不似建在地上的青樓那般富麗堂皇,而是如同碩鼠洞xue般狹小破爛,空氣里則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堀室里面沒有房間,只放著一張張草席,每張席子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已看不清本來面目。只要交十文錢,便可在這些女子身上肆意凌辱。所以無論是賣豬的還是砍柴的,亦或是行乞的跛腳乞丐,只要得了十文錢,便都可以來這里發泄欲望。 小小的蘇云青被這個場景嚇壞了,回到房間后,哆嗦個身子,哭了一整晚。 當清晨第一道光線照在蘇云青小臉上時,蘇云青用手輕輕抹去了臉上的淚珠。稚嫩的嗓音告訴自己,要活著,要努力活著,要努力好好活著,決不能被人丟到那黑漆漆的堀室去。 至此后,蘇云青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學藝上,每天是最早去院子里吊嗓子和練身段的姑娘之一。蘇云青的嗓子本不適合唱曲子,她便學著用假聲說話,經年累月,倒也練就了一副令人酥麻的嗓音。 如此煞費苦心,為的也不過是能遇到一個良人為自己贖身,遠離這煙花之地。不然沒有人贖身的姑娘,等姿色散盡,便還是會被人丟到那如同地獄般的堀室去。 之后又因動亂,蘇云青輾轉被賣了好幾家青樓,最后來到了洛陽的蟲二閣。這里的老鴇是個唯利是圖頭發花白的婦人,她看重蘇云青的歌喉,知道準能賣個大價錢,便要下了她。不出一月,蘇云青便憑借著自己的歌藝占據了唱曲司頭牌的地位,一時風頭無二。 那時求見蘇云青的公子哥們數不勝數,然而價高者得,最后是黃世榮花了兩千金為她贖了身。 蘇云青以為自己從此后,便脫離了她視為噩夢般的青樓生涯,哪怕為人妾室,也不需要終日惶恐不安。 可是如果說在青樓的生活是地獄烈火,那么在黃府為人妾室的生活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 身為妾室在黃府自然沒有地位,而黃世榮又是個貪新鮮的主,整個府里歌姬小妾數不勝數,又各成黨派。蘇云青因為出生青樓,所以又是妾里面最底層的那類。 如果看人臉色、仰人鼻息,時不時受點別人的暗算都能忍的話。 那么被人視作玩具,想送人便送人,想拿去換什么便換什么,這樣毫無尊嚴的生活。 蘇云青真的過夠了,也忍不了了。 蘇云青陪黃世榮出去交際的時候,也曾親眼見過這些男人為了一副字畫,一匹馬就可以隨便拿自己的小妾去交換。有時候開心了,便相互交換姬妾取樂,毫不在意。 痛苦的只有這些身份地位的妾室,沒有人會來問她們的感受。 畢竟玩具是沒有感受的。 蘇云青無數次勸說自己接受這樣的生活吧,就像當初接受在青樓的生活一樣。在困苦的環境中,努力過得更好一些。她會在閑著無事的時候開始學習刺繡,一為了打發時間,二為了以后年老色衰也有份糊口的技能。 畢竟誰知道,黃世榮會不會有朝一日就把自己趕出府了? 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暫,一晃眼就不見了,怎能指望男人床上的那幾句隨口的情話。 可是就在今天,黃世榮帶他去了元正初的洗塵宴,蘇云青又改變了自己甘為妾室的想法。 她何嘗不是一個沒有自尊心的人。如若不是被逼到絕境,誰又愿意千方百計去求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來輕薄自己。 一想到自己今日在游船上的百般委屈求全,臉頰就變得通紅guntang起來,自己仿佛是被扒光了身體,站在戲臺子中央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