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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林未眼里只剩下黑紅白叁種顏色。 黑色是她披散的頭發,紅色是他手在她腰肢留下的痕跡,白色是他射在她股間的jingye。 林堯無助地伏在沙發上平復呼吸,從肩部開始流暢的曲線在腰間開始驟然收束,凹陷進去的是驚人曲線,她削瘦的后背大汗淋漓的,像一尾被拋上岸的魚。 “疼……” 直到身下傳來一聲痛呼林未才驚覺他的手已經掐上了她的腰,那處腰和胸連接的地方,薄薄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到她的肋骨。 她按住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借力側過身來,胸前水蜜桃般的乳波一顛一顛的,在他眼前跳動。 這里這么大她平時跑步的時候不會覺得累嗎,他出神的想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畫面,才褪去的潮紅又上了他的臉。 “都流下去了……黏黏的……” 存心想讓他更難受一樣,林堯把上面那條腿蜷起來,少女泥濘的私處就暴露在他面前,那里的愛液混著他的jingye,順著股縫淌得更厲害,原本用來墊著的睡裙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米白色的沙發墊上一片深色的水痕格外的明顯。 她兩腿間的風光和臟了的沙發墊把他搞得暈暈乎乎,不能思考更多,只有一個念頭在腦子里越來越清晰——老爸晚上回來會發現的! 林未急得眼尾紅紅的,是讓人想要吻他的顏色, 等他著急地攥住身下的墊子時才意識到大人還不會回來,現在只有身下的她和自己。 他神色突然變得迷茫,抬眼撞進她氤滿水霧的眼睛,里面又是那種能看穿他內心的顏色,他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無地自容,只能垂頭強硬地吻了上去,餓虎般猛烈纏住她的舌,將舌頭貫入她口腔狠狠攪弄。 林堯那只屈起的腿感受到他的兇器又一次抵上來,蘑菇頭上都是殘留的jingye和馬眼新流出來的黏液,打在腿上又濕又燙。 他的呼吸都紊亂了,她去咬他的下唇,手指悄悄爬上他的緊實腰側,“你好激動呀?!?/br> 抓住她亂動的手放在手心,跟著由指尖開始,伸進她的指間,然后覆蓋,感受掌心的溫度,十指相扣。 “等等,等會就消下去了……” 他緊緊地抱住她,他汗濕的額頭抵著她肩,閉上了眼睛,腦后的頭發被她拽在手上擺弄,手指繞過發絲打著圈圈,酥酥的,他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只主動向主人露出肚皮的寵物狗。 第二天阿姨一早過來的時候發現沙發墊全都被換掉了,光禿禿地露出沙發本來的顏色,她好奇地問了一句,就見這家的小男主人支支吾吾地解釋,“停,停電了?!?/br> 阿姨還是沒搞懂,停電和沙發墊有什么關系。 林未沒有再解釋更多,他的臉已經開始發燙了。 一開始只把那張染了愛液的墊子塞進洗衣機,后來怎么看那片地方都覺得是欲蓋彌彰,干脆把整個沙發的墊子全都拆掉。 他做這些的時候她就在一旁看著,眼含笑意,用不緊不慢的語氣故意刺激他:“都是你射的?!?/br> 騙子,明明是她的更多,她又理直氣壯的:“那也是你弄出來的呀?!?/br> 盯著在滾筒洗衣機里翻滾的米白色墊子,林未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把床單弄臟的那個慌亂,無措的早晨。 拒絕了阿姨的幫忙,他把墊子全都掛起來,沒擠干的水從上面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深色的水痕泅印在地上,又迅速在太陽底下蒸發,從胸腔里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他覺得自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 他回到樓下,林堯正在給窗臺的花澆水,她穿著一條長到小腿的裙子,漏出的小腿線條筆直纖細,凸出的踝骨伶仃的有種引人摧毀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戀愛中的人都會這樣,在一個屋檐下分開還不到十分鐘,他就開始想她了。 從背后走過去故作自然地環住她的腰,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做,按捺住狂跳的心臟在她頭頂清了清嗓子。 她手下動作不停,頭也不抬,“阿姨呢?” 嘴角的弧度撇下來,他不愿想起這個,但還是老實同她交代:“已經走了?!?/br> 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不許做親密的動作,在父母面前絕對不能暴露,是她昨晚定下的規矩。 盡管林未天真地并不覺得他們會反對,“可以當我是童養夫?!?/br>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用那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他,然后捧起他的臉,讓呼吸徘徊在他鼻尖,“乖一點?!?/br> 當她含住他滾動的喉結時,林未聽到了來自自己喉嚨里,像貓被逗弄下巴的時候,發出的“咕嚕咕?!钡穆曇?。 好吧好吧,他不想和她分開,所以哪怕是百分之一幾率會傷害到她的事情都不會去做。 林未坐在房間的地板上。 手機屏幕里是張楊發來的他努力一下午的戰果,紅色的塑料水桶里一只手數得過來的小魚還有他得意洋洋的大臉:“爸爸牛不牛逼?” 他發出一聲嗤笑,然后按熄了屏幕。他看向坐在桌前的少女,心里微微有些酸澀和失落,沒想到自己一個大好美少年還有輸給王后雄的一天。 本來以為經過昨天的事情后,他就可以每天和她親親抱抱,他以為她也是這么想的。 結果是林堯一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像現在他進來都半小時了,她還是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寫著練習。 在本子上訂正好錯誤的題,林堯伸了個懶腰,余光瞥到一旁, 少年就坐在一邊,高大的軀體微微弓著,下巴撐在蜷起的膝蓋上,眼睛亮晶晶的,一動不動看著她,她仿佛看到一條尾巴在他身后搖啊搖。 她把手撐在下巴上側頭看他,一點也不意外他出現在這里的語氣,“你沒有作業嗎?” 他下意識捏了下自己的耳垂,“明天……” 明天,或者后天再去管這些麻煩的東西,現在他只想和她多待一會,他想這么說,尾音卻逐漸消失在唇齒間,心里涌起一陣難堪和迷惘,他又是那副不成熟的樣子了。 她接著輕佻地,用故作驚訝的語氣說:“你過來只想和我做那種事嗎?” 不,不是的,他還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她做,不是那種事的事情,這些話都堵在他的喉嚨里,卻說不出來。 因為她向他的褲襠伸出一只腳。 …… 寫注水rou真的很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