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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rdquo; 此人不是別人,乃是林溯的小師弟孟州。 兩人愣在原地,多年不見早已物是人非。如今的薛采已經不是當初蓬萊的一名普通弟子,他現在已經是一名化神期散修。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薛采將雙手放下,主動搭話道:是你呀,你是在找人?rdquo; 孟州眼神復雜的看著薛采,你hellip;hellip;已經突破到化神期了?rdquo; 嗯。rdquo;薛采表現的很低調,僥幸而已。rdquo; 孟州:你也是來爭奪朱花的?rdquo; 是。rdquo;薛采沒有絲毫隱瞞的道:我就是為了朱花而來的,你是在找什么人?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見過。rdquo; 孟州默了一下,道:是在找馮焉。rdquo; 我徒弟?薛采開始上心了,她怎么了?rdquo; 我們進山的時候分開走了,師父一個人走,我和馮焉師侄還有師兄一起走。之后碰到了一個修為很高的蠱蟲,被沖散了。rdquo;孟州看了薛采一眼,不知道他眼中的擔憂是真是假,后來我找到了師兄,又在地上撿到了師侄的飛劍。rdquo; 孟州抬起了抓著凄霜劍的手,道:師侄是劍修,一把飛劍性命交修,若不是碰到什么意外,絕不會將飛劍落下。rdquo; 薛采看著凄霜劍,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他道:我也幫忙找吧。rdquo; 西域大山瘴氣密布,飛在天上往底下看,除了樹和瘴氣什么也看不見,找人還得下來靠走路來找。 對于這個徒弟薛采還是蠻喜歡的,特別是當初他從蓬萊逃出來。那些普通弟子好感度帶來的任務進度幾乎全部消失,只有三個人的好感度一點沒變。姜瑤九嶷還有就是馮焉,這個小徒弟在自己離開蓬萊之后就是沒有師父的人了,也不知道過得怎么樣。 他放開神識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了一點痕跡,順著痕跡尋過去,來到了一個陡坡。人不是在下面吧?他正要下去,就聽見底下有個男人在說話,姑娘,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吶?你傷成這樣,我抱你出去有什么錯?rdquo; 然后薛采就聽見馮焉的聲音道:不用你抱我出去,你若真想幫我,麻煩去找一下我的同門。rdquo; 那怎么行,留你一個人在這兒多危險?rdquo; 你別碰我hellip;hellip;rdquo; 薛采一跺腳像個炮彈一樣發射下去,砰得一聲落在地上。 什么人?rdquo;葉鏊后退一步看見一位不認識的,長得十分小白臉的男修擋在他和馮焉之間。 薛采看見他也有點意外,這不是那個開后宮的宛如種馬文男主角的葉鏊嘛?他又看了一眼歪在地上渾身是傷的馮焉,他們這是第一次見面? 薛采道:她不愿意,你不要勉強她嘛。rdquo; 葉鏊上下打量著薛采,十分輕蔑的道: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管我的事?rdquo; 這種渾身上下散發著中二氣息的人,薛采簡直無力吐槽。他低頭關心的看著馮焉,沒事吧?rdquo; 馮焉打從薛采一出現就開始愣愣的看著他,師父hellip;hellip;rdquo; 師父?rdquo;葉鏊呆了一下,看向薛采的表情仿佛吃了屎一般。 薛采沖他歉意笑笑,我要帶徒弟走了,你自便。rdquo; 說著他彎腰小心翼翼的將馮焉抱起來,繞開葉鏊就要走。葉鏊連忙轉身,道:哦,原來是馮姑娘的師父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hellip;hellip;rdquo; 誰跟你是一家人?薛采背對著葉鏊翻了個白眼,足尖一點騰空而起,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馮焉的傷挺嚴重,薛采抱著她來到一個小型瀑布沖刷的河流旁邊,將馮焉放在了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然后他拿出一瓶靈藥道:快吃了吧。rdquo; 馮焉渾身臟兮兮的,臉上還有血污,手里拿著藥瓶輕輕顫抖起來。她將藥瓶一推,扭過頭去,道:我不要你的東西。rdquo; 嗯?rdquo;薛采一挑眉,剛剛還可憐巴巴的叫師父,怎么突然耍起脾氣來了?真不要?你的傷勢不輕,如果你不吃藥的,那就hellip;hellip;rdquo; 馮焉豎起了耳朵,就怎樣? 薛采:那就只能讓我為師親自動手幫你療傷了。rdquo; 馮焉的臉立刻紅到了耳后根,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她甩了一下胳膊,賭氣般道:你別碰我。rdquo; 好好的耍什么脾氣?rdquo;薛采道:我自認為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們師徒這么多年沒見,你就是這個態度?rdquo; 馮焉眼眶一紅,聲音沙啞的道:你怎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殘害同門又叛出蓬萊,害我hellip;hellip;害我這么多年都沒有師父。rdquo; 越說越委屈,眼淚啪啪的落了下來。薛采用袖子給她擦眼淚,都是大人了,怎么還這么愛哭?rdquo; 我就哭!我就哭!rdquo;馮焉癟嘴著嘴,你管不著。rdquo; 薛采放開手,嘆道:連你也不理解為師嗎?難道你也希望為師去死?rdquo; 馮焉呆了一下,反駁道:誰希望你死了?rdquo; 那你可知道,如果當初我不逃出蓬萊,那我早就死了。rdquo;薛采面帶愁容道:我在地牢里被關了那么久,一次也沒等到你來看我,最后等到的卻是宗門送來的寂滅丹。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