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瘋醫watcher(觀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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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到了這片黑色寂靜永恒的世界,不過和上一回不同。 這一次,沃切爾被一根黑色的棱錐劍穿透胸口,死死的釘在地上。 而他面前依舊站著一名散發著白光的白色存在,只不過這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那名神秘莫測的真知之神,而是他自己。 此時此刻,白色的沃切爾如同一尊高大的神像,巍峨聳立。 他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唯有冰冷的理智充斥周身。 如同俯視渺小的凡人一般,他冷冷的看著匍匐在地的沃切爾,發出冰冷機械的聲音。 “你,真是個不成器的廢物?!?/br> 白色沃切爾的身形緩緩拔升,冷冷訓斥著地上的沃切爾。 “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卻沒有一次做出正確的選擇,真知之神對你很失望?!?/br> 被釘在地上的沃切爾沉默著沒有吭聲,他胸口插著的黑色棱錐,不斷讓他產生悔恨的念頭,為自己錯誤的選擇而后悔。 “一次又一次的,你沒有遵從我的意志,反而做出一個又一個毫無理智的選擇,你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本以為你死過一次就會幡然醒悟,沒想到你還要再死一次?!?/br> 伴著白色沃切爾冰冷的話語,沃切爾意識中的一切雜念都被逐漸洗凈,漸漸的,只剩下冰冷純粹的理智。 匍匐在地的沃切爾,身上也逐漸開始散發出冰冷的白光。 “至高無上的真知之神,愿意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無數泛著白光的絲線從白色沃切爾身上垂下,像控制提線木偶一樣搭在沃切爾身上。 “把你的身心徹底交給我吧,我們會永遠遵循真知之神的意志,做出最正確的決定?!?/br> 匍匐在地的沃切爾,意志逐漸變得清晰而冰冷起來,他仿佛變成了一種超然物外的東西,以某種特殊的形式,和白線產生密不可分的聯結。 “我們會以最虔誠的姿態接近真理,變成祂的一部分……” 不知不覺中,沃切爾即將完成和白色沃切爾的同化,變成某種絕對理智的存在。 真理之中,存在著大恐怖…… “請問,【我】在哪里?” 就在此刻,沃切爾突然抬頭突兀的說出了這句話。 原本存在感逐漸攀升的白色沃切爾,氣勢陡然一滯。 沃切爾本體身上冰冷的氣息,緩緩的消退了下去。 “我知道沿著這條白色的線走下去,會規避一切危險,安然無恙的存在下去,但那樣的話,我還有意義嗎?” 沃切爾抬起頭,眼中原本泛著的白光,開始逐漸黯淡。 “等到將這條路走到盡頭時,我們已經變成了某種東西的一部分了吧?我,還是【我】嗎?” 白色沃切爾巍峨的身子開始緩緩縮小,但很快,他便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回道。 “我們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追逐真理嗎?現在,我們能夠永久的追隨著祂,甚至與祂化作一體,難道這還不夠嗎!” “不夠?!?/br> 沃切爾胸口的棱柱開始顫抖,黑色的碎屑不斷自其上脫落。 “剛才我思考了很久,我想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東西。我真的想要追求所謂的真理,并為之拋棄一切嗎?” “住口!” 白色沃切爾怒不可遏,萬千白線傾瀉而下,死死束縛著沃切爾的言行。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現在的每一句話,都是對至高無上的真理,無禮的褻瀆!難道你想背叛偉大的真知之神?” 盡管身上被無數的絲線束縛,但,【真實】的意志,不是這【虛無】的白線能夠束縛的。 身上散發著黑暗深邃的氣息,沃切爾站了起來,露出輕蔑的笑容。 “我發現啊,我想追求的,并不是真理?!?/br> “愚昧無知的狂徒,給我住口!” 白色沃切爾巨大的手掌,不由分說的向沃切爾鎮壓而來。 此時此刻,沃切爾的眼中唯有那輕輕一拂,便能將他抹消的手掌存在。 但他眼中的笑意,變得越發輕狂起來,口中話語未有半分動搖。 “我享受的,僅僅只是追求真理時,求知欲所帶來的,那種忘乎一切的感覺,那一刻,【我】存乎其間?!?/br> 感受著對方的威壓,與其毫無感情將他泯滅的意志,沃切爾淡然笑道。 “至于生死存亡,那,可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啊……” 那雙望向手掌的眼睛,在這一刻如黑洞一般,深邃,黑暗,吞噬一切。 時間在這一瞬間無限延長。 這一剎那,仿若千年。 白色的手掌落下,恐怖的精神波動席卷而出,在整片黑暗的空間內震蕩。 波動平息后,黑暗寂靜的空間里,沃切爾面帶微笑,靜靜的望著白色的沃切爾。 那一掌仿佛完全沒有落在他身上一般,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原地,毫發無損。 “可憎!你這該死的褻瀆者,給我消失!” 白色的沃切爾用盡全力將其握住,狂暴的精神力量,在手中狂涌。 可二者仿佛身處兩個不同的時空內,任憑白色的沃切爾使盡渾身解數,沃切爾本體依舊屹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虛無】的念想,是無法觸及【真實】的意志的。 身上散發著黑暗深邃的氣息,沃切爾的形態逐漸向那消失不見的黑色沃切爾轉變。 他平靜的望著白色沃切爾,淡然笑道。 “沒想到啊,我們之間居然出了一個叛徒?!?/br> 白色沃切爾凝視著對方,冷冷的回道。 “你才是叛徒,別忘了,是真知之神賜予了你新生!” 沃切爾身上的氣息變得越發深邃起來,那雙黑色的眼睛,連白色沃切爾身上散發的光芒也要吞噬。 “呵呵,可笑,事到如今,還想用這種把戲幌騙我。我的命從來都是我的,何來賜予一說?” 白色的沃切爾似乎感受到了對方身上逐漸蘇醒的東西,但他已無退路,只得死撐到底。 “如果不是真知之神,你已經死了!” 沃切爾身上的氣勢無限拔升。 此刻,他望著白色的沃切爾,不是仰望,而是俯視。 “死的是沃德·沃切爾,與【我】何干?” i’mnottheworldwatcher. i’mjustaworldwatcher. 【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