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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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婳方抬起頭來,仿佛是才發現他一般的,她對他笑了笑,“傅先生?!?/br> 第16章 薄荷 微垂了眸,傅司南應聲。 那一雙的影直立,在二人身后,吳言只癡癡愣愣地望著,出神幾乎到九霄云外去。 便有人叫:“吳言,吳言?!?/br> 連連兩聲,那叫吳言的女孩才轉過頭來。 叫吳言的是她的同伴,同樣是很年輕的女孩子,戴著馬術運動員專門的頭盔,對著二人離去的背影,一眼的歆羨:“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邊的女孩子是不是就是之前跟傅先生一起上熱搜那個的女孩子啊?!?/br> 無論男女老少,吃起瓜都是一樣的興致高昂。 吳言的女同伴話多,語速還快。 “她真的好漂亮啊。我覺得她比熱搜上那張照片還漂亮誒?!?/br> “對啦,她是不是要演電視劇了……我記得好像似乎仿佛還是女一?” “我看好多網友說她是p圖照騙,現在看完全不是啊,明明比那張官宣照還要好看誒?!?/br> “話說她跟傅先生是不是認識啊……看長相他們好般配啊?!?/br> 吳言本不說話,只是越聽到后來眉便越皺越緊,到最后實在不耐煩,于是厲聲地打斷:“她跟傅先生是不是認識,我怎么知道?” “……”她同伴原本也只是吃瓜的路人甲心態,不意猝然被兇了下,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你那么兇干什么???” …… 在傅司南折返后,那群年輕的馬術運動員便不再跑馬了,而是在原地休息待命。 到她身邊來,視線再一度地垂落了,喉結在頸間上下滾動了一圈,傅司南微啟唇,“所以?” 凌婳抬眼,不甚解。 便不疾不徐地,他低聲地重復,提醒她他剛才說過的話,“‘劇本里有一場戲是在馬場’?!?/br> 她已忘了,他卻記著。 凌婳便反應過來,“……所以我就來了這里?!?/br> “想要感受一下?!?/br> 她想了想,“結果碰見你了?!?/br> 正逢此時,有飼養員牽著一匹模樣漂亮健壯的白馬到二人跟前來,對著傅司南言辭恭謹:“先生,安和已經準備好了?!?/br> 一邊說著,飼養員一邊便把手中的繩轉交到傅司南手中。 很顯然,安和是這匹馬的名字。 而且似乎……這匹叫安和的馬,似乎屬于他。 因男人伸了指骨修長的手出來,安和也只如通人性般的,垂了頭來任他撫摸,垂下纖長眼睫,姿態極乖巧也極溫順。 摸了兩把馬,傅司南便偏眸,鏡片后目光是安靜,他嗓音是溫然:“感受一下?” “……”她說的不是這種感受。 但看著那匹馬,通身是潔白宛如鳥羽,整體氣質是高傲而華貴至極。馬蹄輕踏了一回地面,儀態亦是優美非常。 ……嗯。 有點喜歡。 也有點想感受一下。 凌婳眨了眨眼,轉而望向白馬的主人,“……我可以嗎?” 傅司南唇微彎,“當然?!?/br> 旁邊的飼養員早在剛才便有些想要說話了,只是不適合打斷,至此時才出聲,“傅先生,安和他……” 男人循聲往他面上掃了眼,不深不淺地。 飼養員:“……” 飼養員便閉了麥。 安和是一匹賽級純種公馬,且性格很烈。莫說是陌生人,連他也是喂了安和大半年的飼料之后,才能在安和心情好的時候摸一摸。 此前有小偷曾半夜進過馬場,結果被安和兩蹄子踹成了粉碎性骨折,人還未及進警局,便先住進醫院了。 …… 也唯獨在先生面前,安和才會展現出截然不同的溫順一面。 真·馳名雙標。 得到了他的應允,凌婳便抬了手,懸空正要去撫觸安和。安和卻頭一甩地避開了,鼻子里一邊發出語意不明的哼哼聲。 凌婳:“……” 這匹馬不愿給她摸。 飼養員在旁瞧著,一邊便在心里無聲地搖了搖頭。 看吧,這馬兒便是這般傲性。 眸微垂,傅司南微沉了聲音,“安和?!?/br> 那匹馬如是瞧了主人一眼,薄款的眼鏡鏡片折射過一輪的光,其后男人的視線是如灑墨的漆黑,深而不可窺探至底。 便是那一眼,安和甩了甩馬頭,蹄步向前輕邁了兩步??翱巴T诹肆鑻O身前,一身潔白宛如鳥羽的馬兒低垂了頭顱。 那是臣服。 飼養員:“……” 果然是馳名雙標的馬,聽也只聽先生的。 傅司南溫聲地道:“可以摸了?!?/br> 果然凌婳再去摸,安和便乖乖地垂著腦袋,任她撫摸。 凌婳舉眸,略微詫異,“……他聽你的話,傅先生?!?/br> 他未接話,唇的邊際卻有淺淡的弧度浮現。 微不可覺。 許是打理得好,馬兒的毛發摸起來質感極好,表層的肌膚透著哺乳動物血脈的溫熱。凌婳伸手摸了兩把,男人的聲息便降落在耳鼓,低低的很悅耳,“喜歡嗎?” 那一聲低沉,拂落在耳脈卻也如一支的羽毛般的輕飄。 是微微的癢。 第17章 薄荷 停了動作,凌婳循著聲線望去。 站在逆光方向,他身姿是筆挺,側身形容明晰。 這般地將視線抬起,便也自然與那金絲鏡片后的墨眸相遇了。 她對他一笑,“喜歡的?!绷鑻O道:“安和很漂亮?!?/br> 言罷她又側眸去看安和。安和低垂了眼睫,姿態是溫和的柔順的。 馬匹的漂亮很獨特。 是一種自由的,昂揚的,健美的,向上的漂亮。 雖然她是第一次親眼看賽馬,卻覺得莫名地被吸引。 想起他先前說的冠名馬術隊不盈利反而虧本的事情,凌婳便叫他,“傅先生?!?/br> 凌婳微抬起臉來,“你也是因為喜歡,所以冠名馬術隊的嗎?” 在她面上逡巡半秒,傅司南垂下視線,“是?!?/br> 是因為,有人喜歡。 另一側,馮翊那邊結束了拍攝,人便從擊劍場館往馬術訓練場的方向走。 電視臺的實習生見她往與出口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只當她是對這里不熟,忙出了聲提醒,“馮翊,出口在那邊?!?/br> 馮翊朝她笑笑,“我知道,我先不走?!彼溃骸拔乙ヌ笋R術訓練場,我朋友還在那兒?!?/br> 實習生便了然了,一邊便走過來,挽起了馮翊的手臂,“那咱們一路,我正好要去洗手間?!?/br> 館內格局偌大,走廊曲折而冗長。邊走,實習生便想起了什么,無意般地提起了,“話說回來,云何這支馬術隊是盛世國際冠名的,我聽說盛世的少東家傅司南偶爾還會過來?!?/br> 馮翊:“……”啊,凌婳的熱搜對象。 言及此,實習生嗤的一笑,“就因為這個,往云何馬術隊遞申請表的人每年都要翻個幾番?!贿^,”微微地,實習生壓低了聲音:“你知道……為什么傅司南要在馬術隊上投資嗎?” 對方是商人,且還是非一般的商人。馮翊也自然往錢上面靠攏了,“因為賺錢?” 實習生搖搖頭,“……馬術在國內是小眾運動,觀眾不多,比不上幾個球類。而且養著那么多馬,光是飼養和人工就是一大筆開支。年年都是虧損,賺的那點兒錢還不夠塞牙縫的?!闭f著,實習的女孩兒便朝馮翊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靠近了過來,“我聽說啊……是因為他初戀喜歡賽馬?!?/br> 馮翊:“……?” 馮翊不解,“初戀?” 豪門世家原就引人矚目,何況是傅家這樣的家庭。在財富的云巔之上,因而被眾人仰望。 多少個人多少雙眼睛看著盯著呢。 誰不知曉,傅家這位少東家是清冷自持得出了名的。 不近女色,當然更不近男色,從未在夜場等場合出現,花邊新聞為零。 有營銷號甚至猜測過,是否加入了什么宗教組織,所敬奉的神明要求不能婚戀。